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安薄君承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公主万福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长公主万福》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元安薄君承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元安”,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大褚王朝的锦华长公主元安身负天赐之命,生辰之日却年年死人,落了个扫把星之名,无人再信天赐,人人弃之。一朝,宠她的人全都消失,留下虎爪微张的新皇对她露出道貌岸然的微笑,刚刚说与她以亲王礼制相待,后头就在苏皇后生辰圩国求娶大褚公主联姻以换得质押太子回朝时,元明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和既得的利益,火速将元安送与圩国和亲。曾有人问元安:恨吗?元安答:恨是恨的。但相对于无处安放的恨,我更希望这天下万统归一,一片太平。最后,有个叫薄君承的男人,实现了她的这个愿望。...
《长公主万福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薄君临嗤笑了一声,歪过头对身边的薄君承道:“这大褚百姓也真是可笑,若是一个国家的盛衰能直接被一个小女孩影响,那这个国家怕是本身离灭国也不远了。”
半晌也没听到薄君承的反应,不由转过头看向身侧,只见薄君承低着头眉心微拧,不由用胳膊肘捅了薄君承一下,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薄君承这才回神,环顾了一下左右,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声音对薄君临道:“我只是在想,这锦华长公主在宫中再如何不受待见,也不至于随便一个宫女太监都敢欺到她头上,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搅弄风云?”
“莫非真的像流言所传,是皇后所为?”薄君临道。
薄君承白了他一眼道:“这么明显的嫁祸,哥你若是真的看不出来,这么多年的皇家饭就真的白吃了。”
薄君临摸了摸鼻子,然后勾住薄君承的脖子道:“说不定是苏皇后故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所谓兵者诡道也,大家都觉得苏皇后不可能买通这种轻易就反水的人去害长公主,苏皇后偏偏反其道而行,说不定这正是苏皇后混肴视听的手段呢。”
薄君承顿了一下,摇头道:“不可能。首先,这幕后之人的目的绝非是杀害锦华,不然若真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在关禁闭的小姑娘下毒手,有更多的可以不被人察觉的手段可用,不至于仅仅只是苛刻吃食这么简单。”
“那依你看,这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薄君临问。
“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倒更像是冲着皇后来的。”
“怎么说?”
“当朝丞相乃是皇后父亲,众文臣之首,其兄长又是镇守北境的镇北将军,手握兵权,皇后又一人冠宠后宫,说的难听些,这大褚就差改姓苏了。”
“那依你的意思,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皇上谋划的不成?”
“不好说。毕竟听说这位新帝还是皇子之时,就与发妻伉俪情深。说不定只是朝中的一些人眼红苏氏独得圣宠,故意生事,有意挑拨也说不定。”
“呵,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还有深情可予他人?宫里头的人不见得有多厉害,逢场作戏,玩弄心计却绝对算得上是翘楚。”
薄君承沉默。
宫里头的人确实就像薄君临说的那样,所以实在难以想象,那位锦华长公主生长在皇宫这样的大染缸里,居然能出落的像张白纸。
薄君临拍了拍薄君承的肩膀问:“想什么呢,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要进宫。”
“什么?”
“虽然这次的事不是冲着长公主来的,但到底是被当枪使,估计那傻姑娘被吓得不轻,我想去看看她。”
薄君承说完发现薄君临反倒不说话了,不由抬起头看向身侧的兄长,见其眼神怪异,欲言又止,立马解释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毕竟接下来营救大哥的事很可能还需要她协助,我不过是出于大局考虑而已。”
薄君临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薄君承哼了一声,甩开薄君临勾着自己肩膀的手,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道:“信不信随你。”
薄君临见其气恼,压下心头的担忧,忙快步追上去道:“行行,我信你还不成吗,你慢些走。”
当天夜里。
薄君临拉住薄君承,替他理了理衣襟,认真地道:“承儿,你要记住我们此行的目的,宫里头那位是大褚的锦华长公主,你是圩国的穆王,利用可以,切记不可上心。”
薄君承拉下薄君临的手笑道:“哥你说什么呢,什么上不上心的,雪中送炭自然是为了后面更好的利用她啊。”
“嗯,知你打小行事就极有分寸,我也就只是提个醒。去吧,一路小心。”
“知道了。”
薄君承转身离开时,捏紧了手中元安赠他的那枚玉佩,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月上中梢。
薄君承趁着守卫换岗之际偷溜进了荣安宫里,见宫女太监们正偷偷地打盹,便翻窗进了元安的寝殿。
本意只是打算看一眼元安是否安好就走,然而当他进到里殿的时候却被抱膝坐在床上的人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一脸病态苍白之色的元安看见来人时眼珠迟缓的转了转,沙哑的开口道:“小承?是小承吗?”
“是我。长公主,听说你最近受了惊吓,我担心你晚上睡觉会做梦踢被子,故而进来瞧瞧。”
元安却朝他伸出手,嘴一瘪就哭道:“你怎么才来呀。”
薄君承担心元安的哭声会招来侍卫,急忙快步走过去。
只是他刚走近,还没开口,元安就扑过来一下子抱紧了他。
“淑妍欺负我,碧桃死了,皇兄皇嫂也再不像之前那样关心我了,呜呜,明明之前父皇还在时,大家都很喜欢我,为什么现在突然所有人都讨厌我了啊?”
薄君承心里突然一紧。
当初大褚先帝还在世时,几乎将这个老来女当做心肝宝贝、掌上明珠捧在心尖尖儿上惯着,后宫里头这些见风使舵的主自然争前恐后的赶着巴结这位小公主。
如今先帝去世,又有不少人死于这个小公主的生辰日,当今新帝又不是真心护佑她,这些委屈自然是少不得要受的。
曾经有多少人爱她捧她巴结她,现在就有多少人厌她弃她。
叹了口气,原本悬在空中的手缓缓搭在了元安了背上,轻轻拍了拍,温声安抚道:“乖,别怕,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你还有我啊,我喜欢你。”
不光是元安听得一怔,薄君承说完后自己都怔了怔。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咚咚咚!”
“长公主殿下,您在跟谁说话,卑职听见里面似乎有男子的声音。”
殿里的两人顿时一惊。
元安急忙否认道:“你听错了,殿里只有我一人,哪来什么男子的声音。”
“卑职奉命保护长公主,为了避免有不轨之人意图行刺长公主,还请长公主容许卑职进去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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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狗胆!”元安怒不可竭的冲来,一巴掌打在侍卫头盔上。
她个子还未长开,小小一只,伸长了手才够得到侍卫的脸,那一巴掌自然打得也不是很重,却因为头盔的原因还叫她的掌心红了一大片。
疼痛从元安掌心蔓开,她还未曾学会收敛情绪,骂完这一句话眼泪便涌上来了,当着门口便号啕大哭:“疼!你这狗奴才!戴这么硬的头盔干什么!本宫的手都打疼了!”
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又见元安怒目瞪着他:“你还不快滚开,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快!快去把大门打开,给本宫去请太医来看看!本宫的手要是伤着了,你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那人这才动了,匆忙冲元安行了个礼,迅速朝外头跑去了。
他们闹的声响太大,早就聚集了一帮人在院内看热闹。
锦华长公主于这并不是稀客,旁边那个公公倒是面生的很。
他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人,手上接了不少元安给的零嘴儿。
这里关的都是别国送来的人,出了圩国,大褚边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有亲眷在这。
圩国小,本就是受战争波及,可又是最迫不及待结束战争的人,故而上第一个送上太子做质子。
其余国家送来的大多是不得宠的皇子皇女,也有妃嫔一类,多以女性为主,甚至有一个小国送来了怀着孕的贵妃娘娘,她在这生下孩子,连着孩子一起关在这里。
薄君卿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与锦华长公主一母同胞的哥哥桓亲王是交心的好友,故而也受到了不少优待,住的房间略有阳光,不至于太过潮湿。不过他没住几天,便把房子留给了贵妃娘娘和她的孩儿,自己仍去了最角落的那一间。
“锦华?”薄君卿见着她,有些诧异。
“君卿哥哥!”元安拉着薄君承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子,“你的腿最近怎么样了?”
薄君卿刚来大褚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导致腿部瘫痪,太医说是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这辈子只能躺着了。
这也是薄君承不愿接这个任务的原因,本身混入大褚已经是很难的事情,到时候还要带个瘸子一起走,怎么想怎么都是个累赘。
“难为你还挂念。”薄君卿面上浮现一个淡淡的笑容,拿起火折子轻轻吹上两口气,倾身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废人一个,还能如何。”
“不打紧的。”薄君承给元安搬了椅子坐在屋正中央,“我叫人给你带了个烤猪蹄儿,我尝过了,可好吃了,君卿哥哥你尝尝。”
薄君承依言,躬身将荷叶包送上去,亲手给解开了,用帕子裹了递过去。
薄君卿接过,摸着这帕子柔滑细软,想是上等料子,不由低头多看了两眼,嘴上还在打趣儿元安:“锦华现在的日子是好了,身边侍候的人用的帕子都是此等昂贵之物,可见你的皇兄对你还是不······”
他话尾截在了喉咙里,倏然瞪大了眼睛。
屋内昏暗,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元安也没在意,只是兴奋道:“皇兄对我是很好的,昨晚我跑出去玩了,他还叫了许多人去寻我。老臣们讲我,他也含糊应下了,没有怎么对我。本来说要送我去端太妃哪儿,如今也作罢了······”
“唔······那也是极好的。”薄君卿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垂着头,手上捏紧了帕子,小口小口的撕着蹄肉。
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聊了一会儿,期间薄君卿看了薄君承两眼,可薄君承始终半躬着身,仔细的侍奉元安。
而就在这个时候,太医拎着箱子大呼小叫的来了,先围着元安绕了一圈,看手掌都没什么事,又被元安指使着给整个院子的人都看了一遭,这才满意的走了。
薄君卿一直盯着薄君承的背影,直至他已经跨出了房门,转过身来,将房门再次关上时,他冲薄君卿眨了眨眼。
要是云平还在的话就好了。
薄君卿遗憾的想,如果云平还在,他可求云平替他去问上一嘴,看看锦华身边的那个小太监究竟是何方人士,手上怎会有他生母,圩国皇后亲绣的手帕。
他将沾满油的手帕妥帖的折好,撑着小臂将身子下移,把手帕藏入枕下,拉过被子遮头。
云安快到荣安宫的时候,薄君承与她告别,拿着长公主亲赐的腰牌,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回到屋中。
薄君临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见他回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板下一张脸,斥道:“出去也不晓得留张字条,你怕不是想吓死你的哥哥?”
“我还以为你只惦念着你的大哥呢。”薄君承把街上顺手买的半只烧鸡放在桌上,又找了两个破茶碗,倒了打来的酒进去,看样子很是高兴。
“元安给你赏赐了?”薄君临奇道,“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薄君承笑笑,不说话,刚将茶碗送到嘴边,又被薄君临一把拦下,骂骂咧咧的:“浑小子,才十四岁,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喝酒了,有事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倒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薄君承撕了只鸡腿,“元安那蠢姑娘,我还没与她道质子的事情,她便一五一十的将太子全盘托出,还叫我替她去看望太子。只是那守门侍卫凶悍的很,我还在想要不晚上夜袭,那蠢姑娘便赶来了,当场赏了侍卫一个耳光,仗着身份高年纪小,当场就撒起泼来了,我自然就见着了那位好大哥。”
薄君临大惊,追问数次“真的吗”,又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最后推开窗户,吹哨唤了只信鸽来,隐晦的写了一封信飞走。
做完这些,他才坐下来。面前的半只烧鸡早成了鸡骨架子。惊喜在这一瞬间被凉水兜头浇下,薄君临气得七窍生烟,站起来就要对他的好弟弟动手。
薄君承嘴里还含着个鸡翅膀,见及此,拔腿就要跑。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就围着这破败院子转了两圈,总算是发泄了些多余的精力出来。
他们名上是领了任务来的暗探,实际不过是被抛弃的棋子,圩国皇帝又怎么会给他们两位那么多的金钱?勉强糊个温饱不错了,那能天天山珍海味的吃,偶尔一只鸡都是奢侈,薄君承今儿还是趁着烧鸡铺子关门早,特地去捡了半只没人要的来,过过嘴瘾。
两兄弟闹完了,回到屋子里。薄君临给自己灌了口酒,提到了半年后苏皇后生辰,圩国将派信使来,不晓得会是谁。
“能见到家乡人就好,谁都不重要。”他最后这么感叹着。
国丧眼见着也过了大半年,先前的小心翼翼早就放开了许多,喜事也都不藏着掖着了。加上新帝登基后,国母生辰算得上是头等一的大事,旁的小国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派人前来,圩国这般,自然也不是稀奇的。
“左右与我们无关,总不能那老头派个假的定王爷前来吧。”薄君承道。这边左右无多耳,他说话故而放肆了一些,骇的薄君临直瞪眼。
圩国目前只有两位王爷,一位是老五薄王,一位是老三定王。
如今真正的定王尚苟于此,圩国皇帝爱护薄王,自是不愿让他舟车劳顿来这虎狼之地,又不能随便派个使者前来,总显得过于敷衍。
一时间,薄君临也不知道他父皇会派了谁来。
这个谜底没多久也就揭开了。
那日,薄君承又溜进宫中,照样去了荣安宫,可听要好的太监道,现在宫内不止锦华长公主一位主子了,淑妍公主如今也住进来了,正巧在与长公主闲谈呢。
薄君承不好叫过多人记得自己,便说还有要紧事先去办,待会儿再来。
太监进了里屋,与元安耳语道明。
“皇姑母这是还有别的事儿?”淑妍公主端起茶盏,笑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儿。”元安不太喜欢她,也不能明面儿上赶着她走,又得知小承刚刚走了,颇有些闷闷不乐,“整日困在宫中,可真要无聊坏了。”
淑妍公主轻笑,微微颔首,帕子在唇上轻点两下,这才开了口:“父皇最近不是正在个姑母选址建府吗?还问您喜欢哪儿,打算以亲王规格相待,给您一块封地呢。”
“亲王规格?”元安纳闷,旋即又想通了,纠正道,“那不是皇兄打算以亲王规格待我,是父皇遗诏,之前便将江南北面儿的承华州更名作了锦华州,说待我及笄后便搬过去,正巧挨着桓州,叫我与皇七兄一道作伴呢。”
淑妍公主安安静静的听完,面上的笑要挂不住了,又说了两句话,便匆匆告退。
“淑妍怎么了?”元安不解的望着小太监,“怎么感觉她生气了?”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弯着腰,道:“许是最近变天了,淑妍公主性子有些急了,并非生气,长公主无需多想。”
元安懵懵懂懂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而那头,小太监嘴中“并未生气”的淑妍公主在屋内砸了一个古董花瓶,气势汹汹的冲到主位上,一掌狠狠的拍向桌子,仍是没消气,闹着要去找皇后娘娘说理去。
随身的大宫女连忙上前,同淑妍公主捏肩捶背,小声的哄着她:“公主千金之躯,莫要因为一些小事儿便气坏了身子,这不值当的。”
“不值当?”淑妍公主咬牙切齿的反问,“这能叫做小事儿?自大褚王朝开国以来,获亲王待遇的公主仅彪勇长公主一人,还是太祖皇帝看在她平息内乱上阵杀敌的情况下才破例给了她封地!彪勇长公主还是太祖皇帝的同母亲妹妹,嫡出的长公主!这锦华算什么?她什么也没做,还是个庶出的公主,凭什么也能获得封地?”
“先帝宠她,多给她些也无妨。再者,长公主说是天赐之女······”
“什么天赐之女!依本宫看,无非就是个扫把星,每年生辰都死人的扫把星!”淑妍公主怒火冲天,口不择言的骂道。
大宫女吓得膝盖一软,俯在地上,口中忙道:“公主慎言。”
话脱口的瞬间,淑妍公主也意识到了不妥,遂未罚她,兀自在主位上生气。
约是过了一刻钟,大宫女才敢爬起来,低声道:“长公主即便是庶出,也算是公主您的皇姑母,您这话若是叫有心人听去了,最后遭殃的还是您自个儿。皇上对她好是因为先帝遗愿,哪是真心啊,也巴不得她不要在皇城底下碍眼······”
她贴近淑妍公主耳畔:“您是皇后娘娘与陛下的嫡长女,如今陛下在位,您想,陛下是真心疼您疼的多,还是疼太后的宿敌的女儿多?”
“那自然是本宫。”淑妍公主立即道。
“那陛下疼您,为什么还只叫您搬来与长公主同住?不是巴望着您与长公主打好关系?长公主如今朝中风评不好,若您‘不计风言’来陪长公主,是不是落下个宽厚仁心的好名头,这是在为您着想啊。”
淑妍公主渐渐安静下来了。
大宫女松了口气,又接着给淑妍公主捏肩。
安慰完淑妍公主,伺候她午睡之后,她便出了寝房,与门外宫女叮嘱了几句,便连忙赶去了苏皇后处,将淑妍公主刚刚的言行说与皇后娘娘听。
苏皇后尚在插花,鲜艳的牡丹遮住她一半的眉眼。她隐在花瓣之后,只悠悠叹出一口气,听不着也看不清别的情绪。
“淑妍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直爽,太心直口快了些,怎能成就大事?”
大宫女弯着身,不敢言语。
苏皇后将剪子一扔,叫人把花撤走,轻声细语的说:“你回去就与她说,圩国求与我们联姻,她若不想嫁去那荒芜之地,最近就乖乖的,莫要将她父皇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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