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一世,季倾歌贵为相府嫡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父亲位高权重,母亲是京城第一才女,姐姐蕙质兰心是京城第一美女,兄长文韬武略,前程似锦。就因为季倾歌的愚蠢,季家最终落得一个满门抄斩,尸横遍野的下场。再睁眼,她重生回到了过去,这一世,她只想守在父母亲人的身边,不再谈爱。哪成想,再见封誉时,她的一颗心,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主角:季倾歌,封誉 更新:2022-07-16 0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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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倾歌,封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王爷的复仇妃》,由网络作家“笙歌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一世,季倾歌贵为相府嫡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父亲位高权重,母亲是京城第一才女,姐姐蕙质兰心是京城第一美女,兄长文韬武略,前程似锦。就因为季倾歌的愚蠢,季家最终落得一个满门抄斩,尸横遍野的下场。再睁眼,她重生回到了过去,这一世,她只想守在父母亲人的身边,不再谈爱。哪成想,再见封誉时,她的一颗心,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寿至,龙御宾天,朕二子玄尧,人品贵重,文韬武略,秉性纯良,恭俭仁孝,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清嘉十九年,凤邻国庆宁帝驾崩,生前最得力的总管宣读遗诏,传位于二皇子封玄尧。
听到遗诏的那一刹那,百官无不震惊,虽说太子之前因着“巫蛊”一事,令先帝大失所望,但好歹也没废了太子的身份。
且太子的生母季皇后在先帝的面前,又是那么的深受宠爱……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先帝真的对太子失了信心,那还有个三皇子在呢!
三皇子的生母萧贵妃,虽不及季皇后受宠,但贵在性格洒脱大气,虽身处后宫,却不争不抢,颇有一股江湖女子的气息。
更是和季皇后相处的和睦,仿若亲姐妹。
是以贵妃该有的殊荣,先帝可一样没少给她,萧贵妃的哥哥萧承武,那可是镇国大将军,手里握着凤邻国几乎三分之一的兵权。
和季皇后的哥哥季翎,有着“左相,右将军”之称,三皇子封玄睿更是继承了萧家人特有的侠肝义胆,有勇有谋。
即便两年前与匈奴一战,萧承武回京城后被骠骑将军,连同几位平时与骠骑将军交好的官一同上奏弹劾,逼得先帝不得不削了萧家的兵权。
终是没驳了镇国大将军的封号,将军依旧是将军,只不过没了兵权的将军,也只是个散官而已。
但镇国大将军的外家,怎么也不会输给吏部尚书的外家啊……
任百官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平时默默无闻的二皇子是怎么突然间入了先帝的眼,继了皇位,但遗诏写的清楚,即便再不解,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质疑。
封玄尧登基为帝,第一件事就是将昔日的二皇子妃封了后,季倾歌淑慎性成,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皇后,入主中宫。
百姓叹息,这季家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居然出了两位皇后!
而就在季倾歌喜不自胜之际,次日,她被封玄尧最为信任的贴身侍卫送去了皇家宗庙,理由是为国祈福,为期一年。
与此同时,关于新皇后仗着丞相府的外家背景在后宫中嚣张跋扈、为非作歹、欺负宫妃的流言四起……
又是一年春来到。
一年的时间弹指飞过,季倾歌祈福期满,被一年前送她来此的侍卫接回宫去。
凤辇在朝凤宫殿外停下,季倾歌在丫鬟玲珑的搀扶下下了凤辇。
正值午时,璀璨的阳光洒落下来,照在朱红色的宫墙之上,宫墙显得熠熠生辉。
季倾歌一怔,莲步轻移,迈上那九重石阶。
她的步子,驻足在朝凤宫外,看着殿内端坐在上位的俊美男人,有那么一瞬,季倾歌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玲珑识趣的退下。
季倾歌回过神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屋内的男人。
封玄尧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绣着玄色的龙腾图案,衣边镶着金色丝线,看起来尊贵非凡。
一头墨发用一个紫玉冠束在头顶,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他有着一双如黑琉璃般的眼睛,只是此时,眼里冰冷一片,俊逸的面庞看不出喜怒。
不论这张脸看过多少次,季倾歌依旧忍不住为这张脸着迷。
一年不见,封玄尧瘦了,也是,这一年里,凤邻国发展的是越来越好,虽不至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至少比之以前,更加的国富民强了。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好皇帝。
季倾歌迈进了屋内,在屋子中央站定。
封玄尧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盯着季倾歌。
他扬了扬手,身后的安公公走上前几步,抬起手,季倾歌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明黄色物什。
一道圣旨!
下一秒,太监那特有的尖细刺耳嗓音响起:“皇上有旨!”然后停了下来看向还傻站着的季倾歌,季倾歌双膝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臣妾,接旨!”
封玄尧看着不卑不亢的季倾歌,眯了眯眸子,这个女人,永远那么高傲。
安公公继续道:“季翎身为丞相,百官之首,当为百官作表率,却在清嘉十六年克扣汝南赈灾款项,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导致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罪大恶极,罪当凌迟,然朕心慈,特赐之个痛快……
季家,满门抄斩!季倾歌身为后宫之主,犯有包庇之罪,废其后位,赐毒酒一杯,钦此!”
季倾歌仿若被雷击中,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双颊布满了泪水,这……这怎么可能?
汝南……那不是四年前的事吗?都过去这么久了……
陛下要斩了父亲……
他居然要斩了父亲……
他是她的夫啊!她的枕边人,居然要杀了她的父亲?而且父亲又怎么会做那等不忠之事!
“殿下……不,陛下,求您彻查此事,还父亲一个公道,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陛下……臣妾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陛下……”
季倾歌直起身子,以额贴地,近乎歇斯底里的哀求道。
封玄尧冷峻的面容,在听到季倾歌那句“殿下”的时候,有了一丝丝松动。
然而仅仅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他站起身,没有一丝留恋的向外走去。
路过季倾歌的身旁,季倾歌一把抓住了龙袍一角,苦苦的哀求道:“陛下……放过季家,放过父亲吧,求您……”
封玄尧蹙了蹙浓眉,手下一用力,便将一角龙袍从季倾歌手中拽出,几步走出了朝凤宫。
安公公见封玄尧已经走了,将手中的圣旨搁下便跟着走了出去,临出门前,他顿了顿,回过头。
“娘娘,您且去吧!这件事没有余地,大理寺少卿季书礼大人亲自作的证……酒在桌上,您……自行解决吧。”
说完,脚下的步子挪动了起来。
季倾歌看去,偌大的桌上,只在中间摆放着一个瓷白的玉酒壶,一个白玉酒杯。
季书礼……怎么会?他又是何时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的?
大理寺少卿不是她的二叔季栩吗?
此时此刻,她又如何不明白,什么中饱私囊,包庇之罪……
一切只不过是要除掉他们季家人的托词而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包庇……呵……
季倾歌苦笑,这一年来,表面上她是在祈福,实际上却是变相的软禁,她和父亲……已有一年未见,又何来的包庇?
她永远不会相信,父亲会真的如圣旨上说的那样,克扣赈灾款项,中饱私囊!
那般骄傲的父亲,少年状元,官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况且以相府丰厚的家底,父亲何至于去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想着仅仅年过不惑便华发丛生的父亲,季倾歌的泪水汹涌的夺眶而出。
“哟,姐姐怎的坐在地上?地上凉,快起来!”一个悦耳刻薄的声音响起。
朝凤宫的门口,昔日的二皇子侧妃,如今后宫荣宠正盛的应贵妃,一袭妃色牡丹描金团绣披纱襦裙,衬着身姿窈窕动人。
飞星逐月髻上插着赤金衔红宝石步摇,一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模样,臻首娥眉,肤如凝脂。
季倾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应乐蓉见季倾歌虽只着了一身缟色布衣,却难掩其倾国倾城的风姿,反倒更显得她楚楚动人,她眸中划过浓浓的厌恶与讽刺,手不由得攥得越发紧,帕子险些都被攥破。
最讨厌她这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模样,骄傲什么呢?不过是阶下囚而已……
想到这,应乐蓉笑靥如花,径自上前,吩咐婢女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三尺白绫和一把匕首。
季倾歌挑眉看她,仿佛是在问原因。
应乐蓉掩面一笑,轻启朱唇道:“姐姐,妹妹可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姐姐呢!这不,怕姐姐受不了那毒酒穿肠之苦,给姐姐送来了白绫匕首……姐姐,选吧!”笑容越发的灿烂。
季倾歌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缓缓抬起头,眼里仿若含了千年寒冰,满门抄斩……也有她的手笔吧?
应乐蓉……
在季倾歌如此的目光之下,应乐蓉莫名的有些慌张和心虚,定了定心神,丢了句“后会无期了姐姐!”便扭着细腰离开了朝凤宫。
一室寂寥。
季倾歌伸出手,拿过白玉壶和酒杯,优雅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仰而尽。
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爬满了四肢百骸,然后,季倾歌只觉得喉头一甜,“呃……”丝丝鲜血从她的唇角流下。
季倾歌闭上了眼睛,绝美的脸庞上的鲜血是那般的触目惊心,她失去了意识……
春回大地,草长莺飞。
屋内,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后,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妙龄女子,身着玉白绸中衣,躺在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身上搭着湖蓝色滑丝薄衾。
女子的肤色极为白皙滑嫩,吹弹可破,此时凤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下眼睑上,好像两把小扇子,扇的人心痒痒的。
挺翘的鼻子微微皱着,真真是生了一副群芳难逐,天香国艳之姿。
只不过因着年纪还小,虽然面容秀丽娇美,但也夹杂了几分稚气未脱的娇憨。
季倾歌睁开眸子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玉色的帐幔,看着这般熟悉的帐幔,她微微一愣,好熟悉的场景……
这……这不是她还未出阁时,在相府的帐子吗?
季倾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季倾歌动了动麻木的身子,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房内的摆设,嵌贝流光阁帘、青绿古铜鼎紫檀木香案……是那么的熟悉,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她自是不会认错的。
她挑起帐幔,看向向她走来的三个衣着相同、发髻相同的小丫头,有些不敢相信,她聪明绝顶,很快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回来了?
而且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回到了几年前!
季倾歌伸出一只手,朝着另一只胳膊狠狠地掐了下去,刺痛的感觉……
季倾歌却扬起了唇角,苍天并没有负她!
“小姐……小姐醒了。”
其中一个小丫头看到季倾歌坐了起来,激动地停了下来,她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长相单纯可爱。
“小姐,奴婢去告诉夫人小姐醒了。”说完,脚下生风般的跑了出去。
璎珞……
季倾歌垂下眸子,璎珞的结局,实在算不得好,或者说……她这三个丫鬟,结局都岂止一个凄惨可以形容的。
前世在她被应乐蓉的一碗掺了药的燕窝设计的小产之后,因着连续小产两次,太医说她再也无法有孕。
璎珞瞒着她,偷偷的去寻了应乐蓉,为她打抱不平,质问应乐蓉为何要害她……
然后……然后……季倾歌的眸子微微湿润,应乐蓉吩咐她的小厮将璎珞抓了起来,要治她的不敬之罪,命小厮打她的板子,打到她认错为止。
璎珞虽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双拳又怎么敌得过四手。
偏璎珞是个骨气硬的,璎珞……
是被活活打死的!
璎珞的冲动,终是害了她自己。
“小姐,喝点水吧!”长相甜美的小丫头递了一杯水给季倾歌,季倾歌接过,一饮而尽,琳琅……
前世的她,在她嫁入二皇子府后,被还是皇子侧妃的应侧妃的陪嫁管事玷污了身子,应乐蓉一口咬定是琳琅勾引的管事。
她为琳琅辩解,可封玄尧却只相信应乐蓉的,大发雷霆,说二皇子府容不下这样败坏门风的丫鬟,要将琳琅逐出府。
她急了,琳琅是个孤儿,若真的被逐出了府,怕也只能沦落风月场所了,落得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下场……
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情同姐妹,她又如何舍得?
而她当时,身上的积蓄所剩无几,嫁妆全被封玄尧拿了去,他想做皇帝,当然少不了要招兵买马,四处打点……
琳琅跪在她的面前,雪白的额头都磕出了血,求她别赶她走。
逼不得已,她只好将琳琅许了那管事为妾,那管事的年纪,都能给琳琅做爹了。
虽如此,那管事对琳琅倒也算得上爱护的,后来,琳琅有了身孕,被管事的恶婆娘从两丈高的石阶推了下去。
当场毙命,一尸两命,就这样,这个长相甜美、寡言少语的丫鬟离开了她。
鲜艳的血,染红了一方雪地,也刺痛了她的眼。
从那以后,她的身边只剩下了玲珑一人,季倾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但望向她一脸担忧的玲珑。
玲珑,在她身边伺候时间最久的丫头,性子沉稳,人如其名,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前世死后,灵魂其实是在皇宫飘荡了一段日子的。
她看着这个素来稳重的丫头,疯了一般的跪在她的尸身旁,拿着帕子,不停的擦拭她脸上的鲜血,她满脸泪水,“小姐,奴婢无能,奴婢知小姐老爷死的冤枉,奴婢却无法为小姐伸冤,奴婢……”她看到桌上放着的匕首,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拿起匕首。
季倾歌想阻止她,可她一缕孤魂,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能看她自刎在她的尸身旁,又是那般鲜红的血,而玲珑却是笑着合上了双眸。
“我的儿,你感觉怎么样?”一个极为悦耳动听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来,声音中含着浓浓的关切。
季倾歌眼眶一热,猛地抬头看去,来人一身密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风髻雾鬓,薄粉敷面,眉目如画。
虽已三十多岁了,但岁月却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季倾歌情不自禁的启了唇,“娘……”四年未见,婉婉好想你……
婉婉,是她的小字。
寓意美好、和顺。
苏鸢这时已走到床边,听了这声饱含着无限思念的“娘”,微微怔了一下,下一刻见季倾歌的眼眶红了,又是一阵担忧。
季倾歌看着年轻貌美,与自己的相貌有七八分相像的娘亲,终是忍不住搂住了她,熟悉的馨香传来,季倾歌眼眶又是一阵酸涩。
久违了,娘亲……
“婉婉?”苏鸢说不上来,这是她的女儿没错,可总觉得哪里同以往不同了……而具体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怕娘亲担心,季倾歌强忍住泪水,闷闷道:“婉婉没事,婉婉只是有些想娘了。”
闻此言,苏鸢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这女儿,果然是娘亲的小棉袄,这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的贴心。
就是不像遥之那个臭小子……
这时,璎珞前来禀告说大夫找来了,苏鸢连忙放开季倾歌,请大夫前来为季倾歌诊治,那大夫头发花白,面容慈祥。
季倾歌记得他,京城很有名的程大夫,程大夫先让季倾歌将手放好,然后在她的手腕上垫了一块白色丝帕,细细的为她把起脉来。
把完脉,程大夫站起身来,对苏鸢道:“夫人大可放心,令千金已无大碍。”
苏鸢一喜,连忙吩咐丫鬟去账房带程大夫去拿诊金,又吩咐了丫鬟将季倾歌已醒的消息告诉季丞相。
“娘……我是怎么了?”
“你这个丫头,真是要吓死为娘。”苏鸢的脸上带着后怕。
苏鸢告诉季倾歌,她两天前发了一次烧,然后好不容易烧退了,却一直昏迷不醒,太医院的太医们均看不出来她是怎么了。
气的季丞相差点掀了太医署。
发烧……记忆中是有这么一次发烧的经历,只不过那已经是……季倾歌瞳孔猛地放大。
十三岁!
苏鸢走后,季倾歌又不放心的向丫鬟确认了一遍,如今正是清嘉十六年。
而如今的她,的确是十三岁没错。
一番梳洗后,季倾歌立于窗前,看着窗外的小花园,他们兄妹三人每个人的院子里都有一个小花园。
只不过只有她和姐姐的花园中盛放的是花朵,哥哥则是种着各式各样的药材。
百花中,她只爱兰,爱兰的清幽脱俗,爱它沁人心脾的香气飘飘忽忽、若有似无。
更爱它清雅潇洒的姿态。
是以她的小花园中种满了各种品种的兰花,正值春季,杨柳吐翠,春兰、莲瓣兰、春剑等一些在春天开放的兰花品种已经含苞待放。
她眯了眯凤眸,眼里有化不开的千年寒冰,她居然重生了,这次,她势必要护好家人,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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