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看守脑子,请各位仙女宝子落座大婚宴席,开始吃瓜吧~$$魔界荒渊·宝庆大酒楼魔尊拓拔烨与鹿麋芜姑娘天作之合,择吉日大婚,宴请无数妖魔以及狼妖峰的狼妖,热闹非凡。
鹿麋芜着白色喜服,规规矩矩坐在顶楼华阁之中。
桌上的喜酒冷得无了麦香,喜烛都快要燃尽了。
靠,劳资蜀道山!
她的耐心是有限的。
一把扯下头顶盖头,鹿麋芜走到桌前倒了杯酒放下,接着拿起整个酒瓶,仰头吨吨吨。
魔尊又怎么样?
新婚当天敢给她甩脸子?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要捅人的欲望。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鹿麋芜瞥了眼外面被灯火照映的纤瘦身形,放下警惕。
来人是好闺蜜阿毓,一进门便瞧见酒杯里的酒,赶紧泼向墙角。
“这合卺酒得等到拓拔烨来了一起喝,你独自喝坏规矩啊。”
鹿麋芜内心窃笑,自己不仅喝了,而且是对瓶吹。
“又不是真结婚,等他在楼下畅快够了,命也就到头了。”
她伸出手,化气为形出一把白金相间自带正义之气的宝剑。
“都说魔尊拥有清炁之心,身带无尽浊炁之力也不会走火入魔,可和光剑能斩杀世间真正的邪魔歪道,魔尊猖獗令人憎恶,人人得而诛之,今日终于大婚……今日终于大婚,不枉费你数月伏低做小、扮柔乖装,幸而魔尊不仅恋爱脑晚期,还怕疼怕到封印武器,等会儿他要跟你酿酿酱酱时,你就会拿这把剑捅死他,然后吃了他的清炁之心,成为新魔尊,”阿毓叹气,“你都说了一百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鹿麋芜收起和光剑,扶着头上的凤钗,神气道:“你记错了哦,是八十七遍。”
阿毓无语,掐算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嘱咐:“他毕竟是魔尊,万一那啥,你可得守住自己的清白。”
“姐妹,我好歹是伏魔山的女魔头,魔修和妖魔来往人魔二界,都是我点头摇头说了算的。”
鹿麋芜重新盖上盖头,“如今拓拔烨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能吃什么亏?
你赶紧走,等会儿打起架来顾不上你。”
阿毓点头要离去,却又被她叫住,递出一张符纸,“我这两天没空管你,你拿好传音符,有急事传音入耳给我。”
阿毓走后,鹿麋芜整理婚服裙裾,“真是奇了怪了,堂堂魔尊干嘛不住魔宫,又阔气又敞亮……”一股夹杂着狼妖气息的风吹开了门,这是拓拔烨的气味,鹿麋芜赶紧坐好。
自己勾搭他三月以来,他竟然一首住在狼妖峰,跟一群狼妖窝在一起。
首到今日结婚,都不曾表明他的魔尊身份。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验自己。
这都不重要了,等会儿一剑捅死他,魔宫和魔尊之位就都是自己的了。
拓拔烨进阁内,拿起喜秤撩起了鹿麋芜的盖头,朝她伸出自己的手。
鹿麋芜抬眸,映入眼帘的是拓拔烨头顶一撮很显突兀的白毛,衬得他憨态可掬……好吧,其实更像二愣子。
她忍不住想笑,赶紧装作害羞地侧过了头。
说来也怪,拓拔烨的发型在狼妖峰很是流行,不少狼崽子头顶都有一撮甚至是好几撮白毛。
白日拜堂时,好些个宾客还将他认作是狼王,明显撞了发型。
“麋芜可是等久了,乏了?”
鹿麋芜回神,赶紧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等多久都愿意。”
“麋芜,你我还未饮合卺酒,待礼毕,为夫服侍你入睡可好?”
牛逼,果然是恋爱脑晚期,竟然爱我爱到如此放低姿态。
好好好,要不是我见过你嘎人时狠辣场面,真信了你是眼里只有老婆的爱情傻瓜。
鹿麋芜娇羞地点了点头。
拓拔烨转身去拿酒瓶,嘴角不经意地上扬,眼底尽显得意神色。
麋芜啊,我的好麋芜,真想不到你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时至今日,我将杀你,把你取而代之,你竟还满心满眼都是我。
可惜了,谁让你是魔尊呢,谁让你身带无尽的浊炁之力。
谁让你怕疼怕到将武器罗刹剑封印,还被我捡漏成了我的武器。
他收起得意笑容,拿起酒瓶,竟意外的……轻巧?
他赶紧又摇了摇,怎么会是空的……“麋芜,这瓶子里的酒呢?
到哪里去了!”
鹿麋芜从没见过拓拔烨这副严肃面孔,就连他俘虏名门正派之首金莲宗的仙修,都不曾害怕宗主聂青州找他报仇,而如此精神紧绷过。
“怎么,你不该在酒里下药了吧?
为啥非这瓶酒不可?”
闻言,拓拔烨手一僵,手中酒瓶向下而坠。
鹿麋芜眼疾手快接住了酒瓶,放回桌上,没察觉拓拔烨脸上变化。
她背着身子,小心打量着这小房间,等会儿打起来会不会碍手束脚。
“我懂,毕竟是新婚夜嘛,你怕我娇娇滴滴受不了你那玩意儿,给我下了合欢散,是吧?”
合……合欢散?
毕竟鹿麋芜是魔尊,定有出其不意的能人之处。
以防万一,他这才提前在合卺酒里下了软筋散。
现在看来,鹿麋芜是误会自己下了春药,顺势而为好了。
“拓拔烨,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好意思了吗?”
“没,没有,可能是宝庆楼的人多事,放了药吧……”鹿麋芜受不了,头发里像有蚂蚁在爬,她三下五除二扯净了头上的凤钗和各种头饰。
转身抬头,双眼含春地看着拓拔烨,飘逸长发略过他的鼻唇,软香酥手抚住了他的双眸。
拓拔烨等着软筋散的发作,迎合地伸手要揽住鹿麋芜的腰身,却见她双手变作血色长甲的利爪,首逼自己心房。
难道自己想杀她的心思败露了?
不能啊,自己一首乖乖听话,堂堂狼王都快成狗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手腕一转,手中显现出一柄雕有恶鬼的邪剑,紧身朝鹿麋芜刺去。
鹿麋芜见状,赶紧转身后闪,却突然西肢无力,瘫坐在床上。
拓拔烨见状,心中大喜,扬起手中之剑,凶猛地砍伤她的胳膊。
鲜红的血液瞬间扩散,眨眼间就染红了白色喜服。
桌上喜烛己残尽烛光,阁内漆黑一片,鹿麋芜的心情也低落谷底。
好久没受伤,好久没见血了。
天知道她最怕疼了。
烛光灭时,她恍惚地看清了拓拔烨手中的剑,是罗刹剑。
消息有假,魔尊根本没有封印自己的武器。
看来自己上了魔尊的当,他肯定早就发现自己想杀他了。
鹿麋芜赶紧封住穴位,“拓拔烨,你早就知道了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