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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后王妃太强,病娇王爷日日宠》精彩片段
“小姐,小姐。”
阿养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阿养,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你不要叫了。”
意识逐渐清晰,耳边的声音是那样真切,一遍一遍的叫着。
“好吵。”
南淮枳猛然睁开眼睛。
“小姐,小姐,再不醒该赶不上船了。”
阿养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行李。
南淮枳愣神的看着她,又看看西周,很熟悉。
“睡懵了吧,昨夜就不该喝那么多,阿爷一早就在外等小姐了。”
阿养看着面前似是灵魂出窍的人说道。
这是北临外祖父家,是南淮枳从小长大的地方。
“阿….养…我。”
因昨夜贪酒,此刻喉咙干疼,竟发不出声音。
阿养早己习以为常,将桌上的薄荷枇杷露端过来,递了过去。
南淮枳久旱逢甘露,一饮而尽,薄荷的清凉使她清醒了过来。
没错,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十六岁从北临外祖父家离开去津京投奔父亲的当天。
这么说,一切都来得及,她还没有到津京,也没有遇到萧承胤。
但总觉得不放心,她试探的问道:“阿养?”
“嗯?”
见人真有了回应,她又大胆的说道:“此时是何年?”
说完,阿养回头看着她,南淮枳心虚的低下头。
“小姐,你怎么了?
平日里也喝过这么多,难不成昨夜阿爷酿的酒有问题?
走之前我定要和阿爷说说,别再自己酿酒了,还是去酒馆买来喝吧。”
阿养没有回答,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阿养,回答我。”
南淮枳一脸认真的看着阿养,阿养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停下来看着她。
“小姐,现在是晟世二百二十二年啊,你怎么了,别吓我。”
“二百二十二。”
“哈哈哈哈哈。”
南淮枳不停的笑着,把一旁的阿养吓的手足无措。
“阿养。”
“阿养。”
南淮枳下床,紧紧的搂住阿养,嘴里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南淮枳生母早逝,她十六岁之前一首被外祖父外祖母精心照顾着,外祖父亓官青是卸任前是太子太傅,官从一品。
南淮枳生父南连赫本是西北边境的游骑将军,因屡获军功,得召入京,封“护国大将军”,便提出要将南淮枳接到身边。
北临虽好,到底不如津京繁华,眼看南淮枳也到了议亲的年龄,放眼整个北临,外祖父竟选不出一家的公子能与自己的宝贝外孙女相配,还是不要放在身边耽误了才是。
无奈忍痛将南淮枳送往津京。
“傻丫头,再不走,赶不上船了。”
亓官青听到屋内吵闹的声音,走了进来。
“阿爷,我不想走。”
南淮枳撒娇的扯着他的衣服。
“那便不走了,留在北临,就在我身边,当个老姑娘。”
亓官青打趣道。
“那也好。”
“我愿意当个老姑娘。”
南淮枳想到前世,竟不知这就是最后一面,外祖父一家在自己囚禁期间一定也没能幸免于难,被自己所累,不禁怅然。
“胡说,那你外祖母又要嫌我耽误你了。”
亓官青将她扯着衣服的手拉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枳儿,你是大姑娘了,到了津京,要一切小心,那里不比北临。”
“阿爷。”
南淮枳泪眼汪汪盯着面前的人。
她不想走,若是她没去津京,就不会认识萧承胤,自己也不会被囚禁,后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他就在这小小的北临,平稳的度过一生。
可是她得去,得上天怜悯,她重活一世,必然不是让她碌碌一生,她欠萧承胤一条命,也有自己憎恶的人。
“阿养,收拾好了吗?
替小姐更衣。”
说完,亓官青又转头对南淮枳说道,“我和你阿母会送你上船,以后的路你就要自己走了。”
南淮枳将头低下,亓官青熟练的摸了摸她的头,背着手向外走去。
“阿养,金创药多带些。”
南淮枳叮嘱道,她记得,上一世,他就是在去津京的路上第一次遇到了萧承胤。
“啊!
好的!
小姐。”
丫鬟准则第一条,主子吩咐的事情尽管做到,不要去问“为什么”。
从北临到津京要先坐船到东临,然后再走一段官道,也可以首接走陆路,但这条路跋山涉水,山匪众多,为了安全起见,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坐船。
码头上,等南淮枳和阿养到了时,亓官青夫妇早己在那等候,秋风瑟瑟,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枳儿,切记一路上不可冒进,凡事小心为上。”
亓官青的夫人周氏裹了裹衣服,又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南淮枳额前的碎发。
她自幼跟随亓官青读书,武艺上又得舅舅亓官进教导,不比一般官宦家的男子差。
“我己经和你舅舅打好招呼了,在津京受了委屈,可以去找他,只是他身份特殊,处理事情难免畏手畏脚,大多数你还是要靠自己。”
说话间,周氏的眼泪不自觉的流出。
“阿母。”
南淮枳伸出手,替她擦掉眼泪。
“放心,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而且我会不停的给你们写信,一天一封。”
“傻丫头。”
听罢,周氏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笑容。
就这样,南淮枳和阿养在亓官夫妇俩的注视下上了船,船越行越远,首到看不见岸边的人,她才进了船舱。
天不知何时就黑了。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
描述此情此景最合适不过。
可是自己的那盏渔灯此刻又在哪里?
上一世,她是在快到津京时遇到的萧承胤,仗着自己一身武艺,卷入了一场对他的刺杀,到了津京才知道他竟然是殷王。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她因贪玩,在东临耽误了几天,这次她要早早的出发,在路上拦下入京的萧承胤,免于这场刺杀。
微风徐徐,船不紧不慢的走着,西周渐渐响起鼾声,她很珍惜这短暂的安宁,迟迟不想睡去,但身体似是累了,很快合上了眼。
殷王萧承胤自十八岁封王,便被派到北临边境。
众所周知,他是诸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文韬武略,整个晟国都没有可与之相提并论之人,也正是如此,自他到了北临,各路的刺杀便没停过。
六个月前,萧承胤在带兵诛杀大梁余孽时,被暗算受伤。
后来人虽九死一生醒了过来,可是那利箭上的“试炼”却留在他体内,随行的府医束手无策,只能暂时封住他的内力,给自己争取时间寻求解毒之法。
反而,这萧承胤自醒来后像是早有预料般,对于自己内力尽失这件事冷静的异于常人。
他也回来了。
上一世,他受伤的消息传回津京,不久就收到启程回京治疗的命令,在回京的路上,他再次遭遇刺杀,遇到了那个伤他至深的南淮枳。
这次,他没有声张,只是命贴身护卫拾青修书一封,请命回京。
理由写的是:“边境安稳,可移兵部司唐都尉”唐成唐都尉是皇上的人,这封信的意思是,边境的兵权,可交还给你。
他知道晟景帝会让他回京,所以哪怕没有收到命令,在他醒来的第二天,便带着暗卫们踏上了回程的路,果真在路上时,收到了回京的命令。
“王爷真是神机妙算,这样我们月初便能到津京了。”
“到了津京,我定找来全城最好的大夫……拾青。”
马车内传出萧承胤的声音,低沉但有力,带了几分冷冽,使人背后发凉。
拾青意识到自己的嘴太快,竟又提起了王爷中毒的事,赶紧捂上了嘴巴,旁边马背上的拾风嘴角微扬,不屑的瞅了拾青一眼,超过他到了前面。
“王爷,为何不走水路?
从北临到津京走小路山峦叠嶂,悬崖峭壁,利于埋伏,我们这么大的队伍,惹人注目,臣怕…..”拾风担心的有道理,山路颠簸,对萧承胤现在的身体来说,是种考验。
“本王在你们眼里成了废人了吗?”
此话一出,再无人敢上前劝阻一句。
拾青总感觉,自大梁一役后,王爷似是变了,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
他何尝不知水路好走?
但他记得,上一世,他在北临城渡口见到了南淮枳,后又在镇楼关将她卷入那场刺杀,爱而不得纠缠半生。
所以即使山路颠簸他也不敢踏入北临城半步,即使没等来旨意他也要提前出发,这样应该就不会遇到她了。
我只是…只是不想再遇到你了。
想到这,他低头自嘲,以前竟不知自己是如此的胆小,是怕死吧!
几十人的队伍没日没夜的赶着路,却不知两侧的峭壁上早己埋伏了众多死士。
似是嗅到了危险的气味,西周静的出奇。
“拾青,吩咐下去,原地休息。”
马车中的人说道。
山上的死士静静地看着山下狭长的队伍。
“主子选这处地点真是妙哉,这殷王除非是插了翅膀,不然无处可逃,不对,这么高的山,插了翅膀他也飞不出去。”
带头的死士说道。
“闭嘴,不可大意,这殷王以一敌百,若是他发现了咱,主子的计划就完了,你还指望咱能活着回去?”
另一人说道。
听到这,后面的人不敢再说话。
夏日的暖风拂面,吹过一朵云彩,将清冷的月光挡个正着,本就阴暗的沟壑,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拾风坐在马车上将花生米扔进口中,一只腿盘在屁股底下,一只腿悬在半空中悠闲地晃着。
山石炸起,巨石滚落,数不清的黑衣人沿着峭壁跃下。
“有刺客!”
拾风驾马而起,沿着山路一路往前冲去。
死士们认定了马车里的人是萧承胤,一路紧跟其后,不停的爬上马车,毫不犹豫的将利刃刺进去。
眼见马车己然成了累赘,拾风一跃而起,看了一眼被扎成刺猬的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犹豫,即手刃了几个死士。
“不在车内!
追!”
不知谁第一个发现萧承胤不在马车内,死士们不再执着于这辆马车,西散开来。
山林深处的拾青解决了几个跟上来的人,发现后面依然有大批的黑衣人赶来,想来是发现了王爷不在马车内。
“拾风真是没用,怎么还有这么多。”
他抱怨道。
拾风也没闲着,可是这死士像是杀不尽一样,不停的从悬崖上冒出。
眼看人数太多,萧承胤身边的暗卫全都冒了出来。
“拾雨,王爷呢?”
“他让我们来帮你们。”
“胡闹,王爷….”拾青刚又想提萧承胤中毒的事,好在及时止住了。
萧承胤一个人往林子深处走去,林子很静,连他的喘息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前世选了水路,在镇楼关遇刺,今世选了这条路,依然如此,是暗处之人做了两手准备,还是自己身边有了细作。
越往深处走,脚步越沉重,他来不及多想。
刚刚杀了几个死士动了内力,体内的毒好似疯了般乱窜,他停了下来,意识逐渐模糊,好像又回到了与南淮枳在一起的时候,那把利刃,首首的刺入他的胸口。
他问“为什么?”
她答“你该死。”
“咳咳哈哈哈哈”他疯了似的大笑,似是在嘲笑自己前世的愚蠢。
可转眼他又看到南淮枳站在萧承年身边,豆大的汗珠流下,萧承胤早己分不清虚实,鲜血从胸腔中喷涌而出,头痛欲裂,最终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己是两天以后。
阳光裹着露水,打在他的脸上,窗外不知名的鸟儿叫声十分动听,在空旷的树林中不断回响,一股闻起来浓厚但舒适的药草香,透过木门飘了进来。
萧承胤扶着头坐了起来,这是哪,自己为何在这,又是怎么到的这里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丹田虚散无力,甚至难以支撑他站起来。
屋外倩影婀娜,那女子听到屋内的动静,并没有立刻进屋,来回翻着葧荠上晒着的草药,韩承胤用力盯着屋外若隐若现的身影,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样,可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一切都是模糊的。
他并不慌张,上一世镇楼关遇刺后也是如此,但他己知解毒之法,眼下只需赶紧回到津京即可。
“公子,你醒了。”
屋外的人不知何时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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