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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谢燕殊江遇卿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是由网文大神“竹十七”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

主角:谢燕殊江遇卿   更新:2024-07-05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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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燕殊江遇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谢燕殊江遇卿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是由网文大神“竹十七”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

《阅读全集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听到是这个要求,谢燕殊松了一口气。

“我当是什么,既然对方肯出双倍价格,那便是诚心想买的,改日去鹤冢再取一颗出来卖给他便是了。”

秦管事答应了,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实在数目,对外我都说只有一颗,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还有别的呢?”

谢燕殊微微一笑:“龙生九子,一名为鼍,腹内生夜明珠。成年鼍生得巨大,寻常人见到就是一个死;小鼍珠子数目也只有成年鼍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龟相近容易弄混。那位贵人,想必是认得鼍珠的。”

秦管事大为赞叹:“还得是太太,博览群书,鸿运当头!”

谢燕殊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个也是上辈子吃亏后才从对手那里学到的一个知识,并非她一开始就知道。

不过,秦管事要夸,那就让他夸吧。带头之人的形象越高大,下头做事的人才越有劲。

秦管事才要告退,谢燕殊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叫住了他。

“你可知咱们京城有哪些姓裴的大户人家?尤其是家中有一个貌美少爷,去过梅若寺的。”

虽然那日之人穿着朴素,车马也很低调,可谢燕殊一眼看出那些下人并非普通家丁,而是有功夫在身的练家子。

财力足够请这样的人护卫,并且还不止一个,可见不是寻常小可人家。

并且,能够去梅若寺后面厢房的都是豪客香主,少说也得捐个几千两香火银钱。

秦管事摸着下巴想了想,问:“不知那位公子约莫多少岁数?”

谢燕殊回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看起来像是有双十之数。”

秦管事低头思索了一回,忽然一击掌:“莫非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清朗少爷?那可是沈家的亲戚呀。”

谢燕殊眼睛一亮:“亲戚?”

秦管事点头:“这个年纪姓裴,长得好,又常往梅若寺去的,除了他家的公子裴清朗再没别人了。太太您忘了,当年沈家的老姑奶奶嫁的正是他们家,说起来您还要喊这位公子一声表哥哩。”

被秦管事这么一提醒,谢燕殊想起来了。

的确,当年沈家老一辈排行第三的庶女嫁给了一位姓裴的穷秀才,自带丰厚嫁妆和宅邸奴仆,羡慕煞了不少穷酸。

沈家不是傻子,倒贴银钱嫁女儿为的就是押这一注宝,希望通过女婿的高中,提高家族的整体地位,为将来儿孙铺路。

只可惜那位老太爷多年不中举,嫁过去的沈家女也被其他姐妹嘲笑,说押错了宝。

不过谁也没料到,上头不开花,下头反结瓜。他们的后辈都很有出息,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小儿子,一路科举上去,为官谨慎小心一再升任,如今官至大理寺左少卿,威风赫赫。

原先瞧不起看笑话的,如今都急忙改换笑脸想尽办法去套近乎,只可惜烧香太晚,面子情意早就淡了。左少卿府的人和沈家来往很少,属于比较疏远的关系。

说起来,小时候谢燕殊曾凑巧见过这个表哥一面。

那会儿他还是个圆墩墩的小胖子,手里拿着鸡腿啃,没想到长大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绝色。

谢燕殊沉吟的时候,秦管事问:“太太可是想重新攀亲?如今二老爷在京中名声上佳,来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家人想必不敢瞧轻了太太。”

谢燕殊摇摇头:“暂时不用。你先去把夜明珠的事办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结交上那些贵人,说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先留给他们。”

“是,太太。”

秦管事离开后,谢燕殊坐在摇椅中轻轻摇晃着,看似在闭目小憩,实则心底在飞快盘算着。

裴清朗......

这个远房表哥的后来的结局,她记得很清楚,只能用一个凄惨来形容。

身为家中独子,受尽宠爱呵护,养成了不知艰险的个性,读书应酬都不行,只喜欢斗蝈蝈玩。

他的身体不好,出了名的病秧子,又被算命的说克妻,娶不到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儿。

裴家耽搁了好几年,见他年龄实在大了拖不得了,只能降低要求,为他娶了一个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

左少卿夫妇相继过世后,本以为他们可以守着祖辈留下的财产,过普通的富贵生活。

谁也没想到,这女子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过门不到三年裴清朗逐渐不能自理,女子便大胆伙同情夫把裴府值钱之物席卷一空,不知所踪。

就这样,裴清朗从贵公子变得贫困潦倒,最终在破屋里毒发身亡,令人唏嘘。

谢燕殊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将来,她肯定是要离开这孙府的。

可这个世道,女子若不寻一个夫家做挡箭牌,很容易被觊觎和攻击。

尤其是手里有钱的女子,那更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啃一口。

回娘家不是长久之计,虽父母哥哥都说过,沈家家大业大,不缺她那一份。

可同样也是这欺负人的世道,逼得女子如开弓之箭,不能留家,越长大大离家越远。

就算亲人愿意留她,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还会惹得嫂子侄子不高兴。

若想要安安稳稳名正言顺,只能咬牙顺应此时的规则,去找一个男人做幌子。

可一个和离过的女子,又是被传言生不出来的,能有什么好的选择?

如果是同样条件不佳的裴清朗......

算算他还有好几年才娶妻,她的时间很多,足够她摸清底细,增加胜算。

谢燕殊的眸底闪过一丝光。

清幽的竹园里,江遇卿斜躺在廊下,举起手将手中的珠子对准天光。

这正是他从宝行拍下的夜明珠,虽说号称夜晚才熠熠发光,可由于个头和闪耀度,此刻在白天也有一圈淡淡的光辉。

他看着这颗珠子,忽然想到了记忆中的一双眼睛。

那时候的她清澈又灵动,即便是恶作剧,狡黠的眼神也让人不忍责怪,只是笑。

可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

掌握了巅峰权势的人,长期浸润在血腥厮杀尔虞我诈中的人,无论外表如何美丽,那双眼终究是充满了刀光剑影,不复曾经......

谢琳芷还没到,大太太和三太太反而先到了。
她们来这里的理由是一样的,那就是今天的午饭简直不能看。
“老太太,二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十几个人,厨房那边总共才送来二十个菜,这够什么吃的?”大太太马氏阴沉着脸,十分不悦。
三太太胡氏也皱着眉头附和:“不但数目少了,拿过来的东西也都是些便宜货,我每天吃的燕窝羹换成了红枣银耳汤,三老爷要吃鲥鱼也没有,还说往后只能吃普通鱼!咱们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弄得这么寒酸?”
孙老太太浑身颤抖:“反了,她这是反了!!沈氏怎么还没到?她不来的话,拿绳子捆了她来!”
话音未落,谢琳芷大大方方地出现。
“老太太不用派人去拿绳子,我自己有脚。还有,我也有耳朵,两位妯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门口微笑站定,只是笑意是冰冷的。
孙老太太恨不得亲自上手去撕了谢琳芷,可眼下有那么多下人,她还是咬牙忍住了怒火,大骂着:“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克扣大家的份例!要是解释不清,以后这个家你别想当了!”
谢琳芷不慌不忙,首先看向了大太太马氏:“咱们府里的情况,嫂子虽然不管家,心里应该也是有数的。每天进来多少,出去多少,几乎一点盈余都没有。管家陶大是大太太的陪房,他是盯着所有账本的,这个总骗不过嫂子您吧?”
大太太马氏一愣,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了:“是。”
“既然如此,那为何嫂子不理解我的苦心呢?过几个月便是选官的时候了,钱少了办不成事,那些大人们哪一个是胃口小的?要不是这么省着,我从哪里去凭空变出大几千两的银子给大老爷买官呢?”
“你手里不是还......”大太太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颇为无耻,面红耳赤地止住了。
她的男人想当官,用公中的钱已经有些令人不满了,怎么好意思说要弟妹的私钱?这说出去,他们大房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孙老太太听到这个也傻眼了,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来。
虽然总是瞧不起谢琳芷,可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这个儿媳就是个聚宝盆,只要有她在,多少银子都不算回事。
所以她和其他人都放心敞开了花,敞开了捞,从来不去想开销的压力和总账。
被谢琳芷这么一算,好像也的确挑不出刺,倒显得她们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谢琳芷又看向了三太太胡氏:“弟妹,你们三房预支了多少钱,我就不提旧账了,按理说你们欠了那么多,不给你们送饭我都问心无愧,有的吃就不错了,至于挑三拣四吗?”
“如今全府上下都要节省开支,你们三房向来不出力只吃饭的,怎么好意思这个时候特殊?难道大老爷当了官,你们就没有好处吗?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计较。”
三太太胡氏成功上了谢琳芷挑拨的当,炮火牵连了大房。
“你胡扯什么呢?我们三房怎么就不出力只吃饭了!说得好像大房出了力一样,他们不照样只会花钱?凭什么只说我们呀!”
大太太马氏反唇相讥:“我们花钱那都是有回报的,大老爷当官了以后孙家都能沾光,三老爷拿去赌钱,可不是个无底洞?这两者也配相提并论!”
三太太胡氏嘴巴向来厉害,并且三房对大房将来占据大部分家产这事一直很不满,这会儿索性一起爆发了。
“哎哟,大老爷要真是个当官的材料,怎么会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白身?就大老爷这为人处事的本领,往后要是得罪了什么贵人,咱们孙府别说钱了,命可都得赔进去!”
“你放什么屁!......”
平时养尊处优看起来高贵无比的太太们,在关系到银钱利益的时候,撕起来的架势完全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市井泼妇,让谢琳芷看了一个现成的热闹。
大太太是五品官的女儿,三太太的父亲是个监生,她们平时没少拿这个自抬身价,说谢琳芷没有教养。
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才知道谁才是那个没有教养的人。
孙老太太见两个儿媳闹得很不像样,重重地顿了顿拐杖:“都给我住嘴!”
婆婆的威严还是很管用的,大太太马氏和三太太胡氏互相狠狠瞪了一眼,终究是住嘴了。
“二太太说的没错,眼下是大老爷选官的要紧日子,既然大家都俭省了,那谁也不用挑理。不过是几个月,怎么就熬不过去了?谁要是受不了,可以分家出去,我当即答应!”
这话一出,马氏与胡氏彻底蔫了。
她们可不敢闹什么分家,要是被男人们知道,说不定还得动手打架。
即便再瞧不起谢琳芷,她们对她的持家能力还是有数的,也知道自己吃香喝辣是靠了谁。
真要分了家,就现在这点儿家底,还不够大老爷和三老爷霍霍半年!
孙老太太把矛头又对准了谢琳芷:“照你说的,等大老爷选完了官,各人的份例必须要回到之前的标准,明白了吗?”
谢琳芷不置可否:“老太太吩咐,我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可做不做,那是另一回事。
回二房那边后,亲眼目睹了整场闹剧的春棠和夏莲满脸都是笑,同时还有点不足。
“大太太和三太太狗咬狗的样子太好玩了,就她们今天这个泼妇模样,下人们肯定要背地里看笑话她们好几个月。”
“只可惜这件事就这么结了,老太太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不然咱们还能继续看戏呢。”
谢琳芷淡淡笑道:“别急,好戏在后头。”
今天的事,只不过是个开始。
孙老太太之所以没彻底撕破脸,而是选择忍耐和稀泥,是因为她手里还有钱,多的不说,至少花几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老太太一向自私得很,任何所谓关心晚辈的行为,都是建立在符合她利益前提基础上。
只要她自己吃饱喝饱,哪管其他人吃不好?
果然,当天夜里,兰香就过来和谢琳芷通风报信。




沈琼芝见车停了,不由得疑惑发问:“怎么回事?”

春棠下了车,好一会儿才回来:“太太,是来这边厢房的其他客人要出去,恰好路上对着了。”

这条小道很窄,不能容两个车队经过,必须其中一方退让。

沈琼芝道:“咱们退一退吧,出门在外,和气为上。”

春棠过去传话,不料对面的车队却主动让出位置来,退在一旁泥地上,静静候着。

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前来隔着门帘作揖:“我家公子说,多谢夫人美意,不过我们不赶时间,还是请夫人先过去吧。”

沈琼芝答应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急风,掀起了对面马车的帘子,以及沈琼芝车窗上的纱幕。

就这样,她和那车里的公子的目光就这样猝不及防相撞。

那一瞬时光流缓,花雨纷纷。

纱幕落下,马车前行,车内的沈琼芝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惊为天人。

沈琼芝并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

孙鸿渐是个公认的美男子,还有曾经的那位,更是风姿卓越,俊美绝伦,名满天下。

车里这个男人穿着素雅的深色长袍,只是简单挽起发,并无其他修饰。

可他的容颜,依旧惊艳到了她。

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一眼便心神迷失,不知身在何处。

若不是此处相逢,还以为是梦中遇到仙君。

沈琼芝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车队离去后,车内那位男人罕见地开口,问了随从一个问题。

“这是谁家的女眷?”

随从恭敬道:“回大人,听方才那小沙弥说,这是故去孙侍郎的嫡次孙,孙鸿渐之妻。”

男人没有再继续问了。

沈琼芝到厢房后没多久,西洋商队的女首领也到了。

是一个美艳热情的异域女子,穿着西洋绸缎裙子,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

她叫黛丽丝,会大盛语言,就是发音有些奇异。

两人谈妥了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亲眼看着秦管事把货物全部装车带走后,沈琼芝的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

黛丽丝笑着说:“多亏了夫人帮忙,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往后再来你们这边,有什么好货物我第一个找你。”

沈琼芝笑:“好,你若是再来不用去找客栈落脚了,我招待你们。”

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击掌起誓,相视一笑。

黛丽丝走后,沈琼芝见日头还早,便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厢房外的园林里随意逛逛。

她们常年在府里做事,难得有机会出来,趁这个机会让她们休息放松一番也好。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前头传来骚动和尖叫。

“快跑啊,强盗杀人了!”

强盗?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沈琼芝心头一震,来不及思考更多,慌忙带着下人们往厢房那边躲避。

车马所在的地方太远了,况且车夫不一定还在那边,外面人多慌乱,车马未必行得了。

倒是厢房有一些供谈事的房间,为了防止偷听,墙壁颇厚门窗也结实,比在外面安全。

她们躲进房间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刀剑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有一个男人高声骂道:“男女都抓,一个都别他妈放过!”

听起来异常凶残,但没有人来撞门,似乎只是在抓外面跑动的人。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尽管如此,房间里众人依旧瑟瑟发抖,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更不敢出门。

还有胆子小的尿了,人多,空间小,那臊气直冲沈琼芝的脑门。

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呢?要是强盗埋伏着,她们出去岂不是送死?

春棠和夏莲紧紧围住沈琼芝,明明她们也害怕到几乎站不稳,可面上却是誓死护主的决心。

沈琼芝轻声安慰众人:“这里离京城不远,十几里外又驻扎着京卫营,那些强盗们不敢久留。”

大家点点头,可面上依旧满是不安。

敢在光天化日杀进密集人群的丧心病狂贼人,真的会怕京卫营吗?

“太太,这里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你去里面歇着吧,我和春棠替你在门口守着。”

夏莲小声道。

这个堂屋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塌,应该是杂室改造的,连窗都没有,很压抑闭塞。

可总比和这么多人挤着,闻那些汗味尿味的强。她们这些丫鬟尚且有点受不了,何况矜贵的太太。

夏莲注意到沈琼芝的脸色明显不对劲,看着像是要吐了。

沈琼芝问:“要不你们和我一起进来歇着?”

春棠赶紧摇头:“那怎么成呢?房太小,人多了气闷。太太你不用管我们,我和夏莲什么味儿没闻过,不妨事的。”

沈琼芝点点头,起身去里间了。

夏莲和春棠关好门,坐在门口看守着。

沈琼芝坐在榻上,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榻沿上的装饰。

忽然,她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榻唰地分裂成两半,沈琼芝整个人身子一轻,飞速地下落!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落入一大堆软软的东西之中,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

多亏了这些东西,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没有受伤。

这是......暗道?

沈琼芝心跳如雷,好半晌才恢复呼吸。

远处有一点烛火,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会对她怎么样,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可能让这一辈子提前结束。

就在沈琼芝惊疑不定之时,一个人影举着烛台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沈琼芝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绝色公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只要不是强盗,就好。

“孙夫人?”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慵懒。

可落在沈琼芝的耳中,却是异常亲切。

她甚至没有余力去较真那个细节: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孙府的女眷?

“公子为何在此处?这里又是哪里?”

沈琼芝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忐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伸出了手:“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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