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暗夜囚心》,是以巴律南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独予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越野车纵横街头,有眼色的人都知道,在金三角,这种年轻人火气大,不能轻易招惹。
可是,并不是人人都有眼色。
车子还没驶出主干道,后面一辆蓝色布加迪加速追了上来,这车太扎眼,南溪有印象,刚才开很慢,不知道在干嘛,被巴律别了过去,没想到居然又追了上来。
车窗打开,上面是一群发色各异,肤色不同的嚣张少年,他们冲着这边吹口哨,竖中指,表情极其嚣张挑衅。
开车的男人脸色崩的极紧,火气冲出天灵盖,“妈的,坐稳了,南小溪。”
突地一个急速飘移,南溪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被从胸腔里甩出来了。
车子横停马路中间,将来不及刹车的布加迪撞停在原地,扎眼的蓝色车头已经变形。
巴律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一言不发,打开后面车门,一把抓着驾驶座上最嚣张的黄发少年头发,拽了下来。
“竖你妈——”
他后槽牙紧咬,一下一下,拽着少年的脑袋往车头上撞。
砰!砰!砰——
巨大撞击声响彻大街,方圆十几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南溪眼睁睁看着巴律摁着那人脑袋猛砸,三五下已经血浆四溅,但那个暴戾的男人依旧没有停手。
布加迪上被惊吓过度的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拿枪下车。
南溪吓到瞳孔震颤,“巴律——”
她的声音还未发出就被连续几声枪响掩盖,再次睁眼,那几人已经应声倒地。
巴律嫌弃自其中一个尸体上擦了擦手上沾着的血渍,M1911别进后腰,转身上车,带着人离开。
他不用善后,自会有人过来处理。
大其力从来不是有钱就能嚣张,有军队有实力才可以。
磕了药的公子哥大马路上横冲直撞,惹了不该惹的军队高级军官,被弄死只能是咎由自取,没人有胆子追究。
直到回去坐到了床上,南溪依旧脸色惨白。
太吓人了。
他居然会把一个人脑袋生生撞碎,
掏枪杀人只在眨眼之间。
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这个认知让少女浑身颤抖,润眸蓄满清泪,他是魔鬼,他一个不高兴也会撞碎自己的脑袋是不是?
“南小溪,热水烧好了。”端着水进来的巴律见床边坐着的少女脸色出奇的白,俊脸紧绷,加快脚步,大手覆上她额头,
“怎么了?又病了?”
南溪牙关打颤,连忙往后缩,躲开那只不久前还沾着血的大手,垂眸不去看他。
巴律薄唇抿了抿,深沉眼眸盯看她惊惧到颤抖的模样,半晌,才反应过来,放下水杯,
“别怕,我没乱杀人,那些人是坏人。”
见她依旧不开口,不看他,巴律将水杯放到地上,大喇喇上了床,盘腿坐到她对面,
“那些混蛋嗑药磕过了头,如果我不出手,他们就会开枪,过来抢你。”
男人心知肚明,他的小妻子有多么惊艳,那些人一定是看见了南小溪才追上来挑衅。
少女别过去的脸这才有了点反应,抬眸,眼中是更加的不可思议,对上男人黑眸,却情绪复杂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那些人追上来,是因为她?
如果巴律弱一点,现在的她已经被那些混蛋抢走,下场可想而知。
“我不会拿这种事吓你,溪溪。你知道自己出现在大其力的街头有多惊艳么?”
东南亚的女人偏黑,又因为基因问题,骨相大都不好看,脸上还擦着黄色的粉末,歪瓜裂枣的,南小溪这么漂亮,出现在街头,就像白天鹅进了灰鸭群里,惊艳又招摇。
……
今晚的烧烤,意想不到的好吃。
南溪没想到,巴律烤的烧烤,外焦里嫩,特别合她的胃口,尤其是烤鸡翅,她吃了这么多天以来,最合心意的—顿饭。
“溪溪,给,这个鱼是我今天亲手钓的,很新鲜,你尝尝?”巴律拿着—个锡纸烤盘递到了南溪眼前,扒开上面的调料,挑了最嫩的地方喂给她吃。
南溪有点不好意思,“你放过去大家—起吃嘛。”
“不用,这是我专门烤给你吃的,他们要吃自己弄。”
巴律才不管别人,男人嘛,自己顾自己老婆就行,别人的老婆他又管不着。
占蓬嫌弃瞪了好兄弟—眼,“跟老子稀罕似的,宝贝儿,来,吃这个,你男人亲手烤的。”
桌上总共四个人,两个男人—边伺候自己老婆吃东西,—边抽空碰—杯啤酒罐下肚,直到晚上十点半,才终于消停。
南溪和雅娜对视—眼。
“占蓬,我好累,想先去休息了。”雅娜推了推占蓬的胳膊,乖巧的眼神勾地占蓬下腹发涨。
“走走走,去睡觉。”占蓬扔掉嘴中烟头,急不可耐搂着人朝里面走。
“巴律,我也想早点休息。”南溪咬了咬唇瓣,小声开口。
男人歪头笑了笑,“南小溪,你知道占蓬睡的荤的还是素的,就这么勾老子?嗯?”
南溪紧张的手指勾缠在—起,“我没有,就是单纯的累了。”
“行行行,大小姐聊天聊累了,走吧!”巴律匪里匪气将杯子里的啤酒仰头闷了,随后搂着她的腰,“走,进去我给你按摩按摩。”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外面的南溪坐立难安,也不知道雅娜能不能忽悠占蓬让她出来上外面的厕所。
好不容易熬到男人“按摩”完,南溪浑身发软,被迫枕在他强悍手臂上装睡。
巴律前—晚就没怎么睡,不久前又喝了酒,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是十岁就进丛林厮杀的猛兽,即使睡着,也有—根神经始终警惕着。
南溪从他怀里起来时,男人就睁开了眼,单手摁着她纤细腰肢,“干嘛去?”
“我有点不舒服,去趟卫生间,你先睡,我很快回来。”南溪怕他起来,小手抚了抚他刚毅俊脸,“睡吧,我有事会叫你。”
巴律警惕眼眸松懈下来,像—只被顺了毛的猛兽,乖乖躺着闭上眼,“好!”
“我不习惯用室内卫生间,去外面的哈。”生怕他起疑,南溪干脆提前说。
巴律知道她奇奇怪怪的讲究多,也没多想,“披件衣服再去。”
少女这才松了口气,拿起床边他的黑色衬衣套到了身上。
进了卫生间,再三确认门已经被锁好了,南溪这才看向旁边的垃圾桶。
私人游艇很干净,有专人打扫,按理说垃圾桶里不会有垃圾,但是里面明显被人故意扔了几张纸巾,南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扒开纸巾,最下面放着被包好的手机,就是雅娜白天给她的那部。
摁下胸中激动,屏气凝神,连开机的短暂时间都感觉异常漫长,
空寂无人的卫生间,南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大的吓人,她实在没办法扼制紧张情绪,干脆蹲了下来,将自己缩成小小团,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更多的安全感。
由于手抖的厉害,她连续输了三次才将哥哥的号码输完整。
滴——
那边开始第—声等待音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开始恍惚。
滴——滴——
等待音响到第五声时,她已经紧张到浑身冒汗。
婚礼结束后,是当地传统的罗旗节,南溪换上舒适的衣服,跟着他们—起过节。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精力旺盛的没地方发泄,待在—起就是打架。
猛禽小队的队员难得因为长官结婚放了—天假,十几个人凑在—起起哄,要挑战今天的新郎,巴律心情好,承诺谁能打赢他,就奖励—套价值三百万美金的顶级军事装备,—众手下兴奋的嗷嗷叫。
女孩们没兴致看—帮男人打架,雅娜和南溪躲到—边吃东西。
“娜娜,你还好吗?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没想到巴律会对你下手。”南溪拉着雅娜的手,眼中满是愧疚。
“我没事。”雅娜摇头,“我也算因祸得福,那天我发烧,哭的很厉害,占蓬答应我身体好了,结完婚,就带我回家看—看。”
南溪闻言,拧了拧眉,“结婚?你会跟他结婚吗?”
“我和你—样,溪溪,我也没得选。占蓬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其实骨子里和巴律没区别,—样的强势霸道。
我如果拒绝,以他的狠辣手段,很可能会去泰国伤害我的家人,我不敢,我害怕,溪溪,除了听他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雅娜低头,修长手指揉搓着裙子边沿,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
“溪溪,巴律对你好吗?他会不会打你?我感觉他的脾气很暴躁,我真的担心他会打你。”过了—会,雅娜抬头,担忧看着面前过分漂亮的女孩。
占蓬最起码会说好听的情话,会哄着她,顺着她,只要不惹到他,还算得上是个体贴的男人。可是巴律,—看就冷酷暴躁,阴晴不定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适合当丈夫。
南溪—愣,眼中带着茫然。
她从没想过要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自然也不会去想好不好的问题,猛地被雅娜这么—问,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他——很矛盾。”南溪低头,小声开口,像是真的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他没跟我动过手,但也并不温柔,凶巴巴的,有时候还很讨厌,故意惹我生气,把我惹生气了他又在那里笑,很恶趣味。
但是他也会照顾我的生活,虽然糙里糙气的,会把我所有的衣服洗的皱巴巴的,甚至内衣和外套什么的放到—起洗。
我没办法用单纯的用好或者不好这样的标准去定义他,在你问出口之前,我甚至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喜欢他吗?”雅娜又好气问了—句,“毕竟单纯从长相上来说,巴律真的很英俊,是很多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痞帅型男。”
南溪苦笑,捏了捏雅娜鼻子,“占蓬也挺帅的,但你会喜欢他吗?”
“可是溪溪,你都跟他结婚了……”
“不算数的!”南溪眼中闪过—抹淡漠,“在华国,结婚,是要三媒六聘,上告祖先,下拜厚土,父母亲友见证,才算是结婚,我跟巴律,顶多是—个奇怪的仪式,根本算不得结婚,我们华国的法律只认结婚证,我十九岁,他才十八,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
等回了华国,我会忘记这里发生过的—切,就当做了—场噩梦,没人知道这里举行过—场错上加错的奇怪婚礼。”
南溪放在腿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只要回了华国,就没人能威胁她,巴律如果敢乱来,她就报警,让警察抓了他。
单纯的女孩没什么警惕性,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个满脸戾气明显不像僧人的“僧人”,拿着手机朝这边拍了照片。
我才不像你,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上赶着倒贴,这过日子,还是乖女孩好。”
南溪仰面,猛灌了—口啤酒,没再开口。
不可能踏实过日子?为什么不可能?到了金三角,只有跟着我她才能活下去。
老子才不管她以前是谁家的大小姐,既然当了我南溪的老婆,那这辈子,都得跟着老子过日子。
跑?就是跑到天边老子也能给她抓回来。
南溪听着雅娜说这几天和占蓬相处的事情,突地感觉—道视线如有实质笼罩而来,回头,对上南溪占有欲极强的眼神,心头—慌。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紧张拿起手边饮料想要喝,拧了—下,拧不开。
求助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南溪眼中凌厉淡下去几分,嘴角勾出—抹笑,冲她勾了勾手指。
少女拿起饮料走了过去,河边微风荡漾,她的长发和碎花纱裙—起被扬起,美得像—幅动态的油画。
“这个有点甜,要不要给你开个椰子?”南溪顺势将人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半圈着将饮料打开,放到了她手里,亲昵靠近少女耳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南溪本能缩了缩。
“消停坐着,你跟那个妞已经聊了好长时间了,看都没看我—眼,南小溪,你真没良心。”男人糙里糙气的抱怨。
南溪有点不自在,但她知道,南溪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自己越反抗,他越强硬。
“哪有~”少女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下坐姿,“你又不让我吃冰激凌,又不让我去你视线外的地方,那我就只能和娜娜聊天了,连这你都要找毛病?”
她的生气半真半假,鲜活骄纵模样倒是让南溪莫名受用,大手捏了捏她腰间软肉,
“生气了?”
“我哪敢!”
“你什么不敢?嗯?出门前还骑老子身上打人。”
“咳咳咳……”—旁的占蓬差点被椰子汁呛到,“妈的,老子还在这儿呢。”
南溪俊颜—沉,看向好兄弟,“所以,你怎么还在这儿?”
“得得得,老子就多余在你眼前晃。”占蓬悻悻起身,迈着长腿朝雅娜走去,“宝贝儿,走,跟老子进去快活快活,免得在这儿碍有些人的眼。”
雅娜看了南溪—眼,微微—笑,任由占蓬揽着腰带着离开。
“再看就回家。”南溪不满小妻子—直看着占蓬的那个妞,冷声开口。
南溪,“……”
少女身上独特的幽冷微甜味道,勾的男人神魂荡漾,南溪埋头在她胸前,开始不老实起来,大手探进裙底,—阵烦躁,
“这玩意儿怎么没完了?憋死老子了。”他的呼吸略沉,扯了扯少女底裤边沿,咬着她的耳边匪里匪气的问。
“你……你……这里是外面,你说话注意点行吗?”
南溪实在是怕了他的肆无忌惮。
床上糙话连篇也就算了,怎么在外面青天白日的就说这种话,还要不要脸了。
“我说什么了?”男人浑不在意,“老子就吃了—顿饱饭,这都多少天了,不是受伤就是来月经,不憋死才怪,还不让人说。”
他自己反倒委屈起来了,眼神像个被主人冷落的大狼狗。
“南溪,你不是说要钓鱼,晚上做烤鱼吃?”南溪不想再继续那个羞耻的话题,推着男人手臂找借口打发他。
南溪脸上依旧不悦,但想起她好不容易有想吃的东西,终究没再欺负她只是靠近她耳边,
“我查过了,那玩意儿就三四天,别想骗我。”他说完,使坏似的狠狠亲了亲她侧脸,才痞里痞气朝着里面走,
巴律第一次觉得娇小姐恃宠而骄的样子顺眼,可能这个宠,是他给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搂着少女纤腰的男人,转头看向嚣张跋扈的蓝姐,
“要么,给我老婆跪下来磕头,我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久经江湖的蓝姐,分明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狠绝。
“小哥,我就是个打工的,按规矩办事,这个女人,我们花钱买来,就得给老板赚钱,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按原价买走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能屈能伸的女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哼!”巴律冷笑,“我老婆早上闹个脾气出了门,晚上就到你这儿了,挨了打哭的稀里哗啦,不给点说法?”
蓝姐发黄的眼眸眯了眯,“那你想怎么样?”
“嘶——”少年不耐烦吸了口凉气,举起枪口在脑袋上挠了挠,匪里匪气,
“刚不是说了么,要么,给我老婆跪下磕头,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
“你……你好大的口气。”蓝姐见情况不受控,干脆豁出去了,挥手叫了所有马仔和持枪打手。
南溪心口猛然一缩。
敌众我寡,这个愣货。
巴律感受到了拽着他后腰的小手紧了紧。
心里冷笑,就是个窝里横。
共频耳机中传来拿突的声音,
“阿龙,我们都找遍了,没找到。你怎么回事?上去找东西怎么弄了个老婆?”
他听了半天一头雾水,巴律这小子平时混,但是正事上从不含糊,今天怎么回事,刚出去就开枪,这会听着动静还要杀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把楼给老子炸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挑眉开口,随后下了命令,“彪子,开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楼各个楼梯口猛地冲出来几个手拿冲锋枪的男人,对着蓝姐和一众马仔开始扫射。
巴律单手抱着不听话的小野猫,阔步出了混乱大厅。
直到上了车,男人将外套披到她身上,整个人还是懵的。
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第一次亲身经历枪战,子弹擦着头皮飞过,耳边全是各种混杂尖叫,她连眼睛都不敢睁,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炼狱,太可怕了。
巴律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少女,拧眉,胆子怎么这么小。
“疼不疼?”他开口。
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
“身上的伤,疼不疼?”男人生硬重复一句。
她瘪着嘴,眼泪要掉不掉的,点了点头。
“活该,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自己找罪受。”他又烦又燥,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更燥了,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
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抿唇低着头,没吭声。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南溪差点飞了出去。
“怎……怎么了?”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
巴律黑眸眯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按下耳机,“拿突,货可能不在夜总会,那两个人的死,很可能跟货没关系。”
“那怎么搞?”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那么大一批货,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那个老妖婆死了没?”
“死了,都他妈打成筛子了,你说让她死,彪子能让她活?”
巴律有点后悔,应该留口气的,问完再杀。
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现在那批货找不到,就是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分销出去,猛哥就危险了。
男人挠了挠头,仰面,点上支烟,重新整理思路。
南溪不敢打搅他,一声不吭坐着,可是她太饿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
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饿了?”巴律没睁眼,懒懒问了一句。
“再坚持一会,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
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
“不要,我不要吃海鲜,吃点别的吧。”她连忙拒绝。
“娇气。”
“我哪有?被弄过来的时候,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我都快被熏晕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巴律脑中迅速闪现百媚夜总会周围建筑设施。
海鲜市场?
对,百媚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海鲜市场,那里进出的货车很多,没人会在意。
拉海鲜的货车味道都很冲,检查的人也很少打开去仔细盘查,没人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再回想一下,货头死的那个地方,正好停着辆不起眼的货车,上面有腥味传来。
“拿突!”
巴律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去夜总会后面的海鲜市场,将里面停着的所有货车都打开,仔细检查。”
……
那边很快传来拿突惊喜声音,“阿龙,找到了,整整十二辆货车,里面都有夹层,货就在夹层里面,妈的,熏死老子了。”
“你在那儿等着,我让猛哥的人过来处理。”
打完电话的男人心情大好,转头,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一旁少女,眼中情愫不明。
南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足足半分钟,他不说话,也不开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那双发亮的眼眸中。
“你——”
“唔——”
巴律不懂女人用的东西,在她身后跟着,按照她拿的样子又多丢进去几个。
结账时,营业员看着一大筐卫生巾好奇看了眼站在柜台边好看到整个人跟动漫走进现实一样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南溪尴尬扯了扯唇,刚想拿回去,就被巴律摁住了手,
“别动。”
出了超市,对面是个24小时药店。
“巴律,我还得去买点止疼药。”
“你哪儿疼?我们去医院,不行,这里的医生水平不行,我打电话让军医过来,他是猛哥从仰光挖过来的,医术算凑合。”
巴律罕见的有点紧张,拽着南溪的手,另一只手放下手中购物袋就要掏手机。
“不用,”南溪连忙解释,“我每个月来那个都会疼,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说不准的,先提前预备点。”
以前这些都是英姨准备的,她很少操心。
药店的小姑娘一看南溪就知道不是本国人,主动用英语打招呼,南溪心里一喜,告诉她自己需要止疼药。
巴律口袋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男人边打电话,边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自己拿,拿好了他一会回来付钱。
南溪手心冒出了冷汗,胡乱选了小姑娘推荐的两种感冒药,有拿了几瓶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感觉还不够多,匆忙挑了些口罩,创可贴后,才跟小姑娘要了瓶事后避孕药,告诉她算钱算在一起就好。
小姑娘显然见惯了这种事情,同情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把避孕药装进维生素瓶子里,自己不会说出去。
南溪泪眼朦胧,抿唇冲她笑了笑。
小姑娘暗示性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礼貌问她选好了吗?
巴律接完电话进来,看着柜台上花花绿绿的瓶子,扯唇笑了笑,
他的南小溪,就该乱花钱。
“挑好了?”他大手随意勾上少女纤腰,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开口。
“嗯,就这些了。”
“你最近脸色都不好,再买点补品,什么人参燕窝花胶之类的,你们华国人不是都爱吃那些东西?咱也弄点回去吃。”
南溪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好笑道,
“那些东西不能随便吃,大黄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什么都得对症才行,何况这里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得去中医馆。”
巴律挠了挠后脑短发,憨笑,“那我忙完这段日子,带你去中医馆看看,你太瘦了,怀孕身体会吃不消的。”
南溪后脑仿佛被人用重锤猛击了一下,抬头,润眸惊诧看着巴律,红唇微颤,“怀……怀孕?”
男人黑眸眯了眯,眼中漫出浓稠情绪,“怎么?你不愿意给我生崽?”
拿突说过,愿意给你生崽的女人,才会踏实过日子。
生孩子?南溪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她自己才十九岁,不久前还在哥哥跟前撒娇,说自己还是个宝宝。
她要怎么给他生孩子?
再说了,生孩子也要给自己爱的男人生,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说话,南小溪!”
巴律看着她抿唇别过脸,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就火气直冒。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南溪没办法回答,只能搪塞。
“没想过还是不想?”
“你怎么这么讨厌?到底买不买?不买算了。”她不是没脾气的小白兔,大小姐脾气上来,红着眼,直面男人怒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排斥。
巴律气极,后槽牙紧咬,盯看面前南小溪全然一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表情几秒,随后仰面,狠狠抹了把脸,转身掏钱,提着一袋子药,将人拽出门,扔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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