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雪薇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每次我回家就跟我说,你说说小妹,这么大的姑娘了,内衣那些要自己洗,不要满屋子扔。你说说爸,不要喝那么多的酒,你说说妈不要老是去打麻将。
她跟我说这些,我还嫌她唠叨,我还烦她。
我却不知道她说得多委婉,“我”都还在重症病房,晚上一个电话我妈出去打通宵麻将,我爸也出去喝酒了,至于程欢,脏内衣内裤直接往我身上扔,叫我给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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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去了医院看望“我”,回来后脸色凝重,我问他们怎么回事,我爸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关你屁事。”
我妈揉揉眉头,叹了口气跟我爸说:“救吧,我们就这么个儿子,而且儿子公司正赚钱呢,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有儿子醒过来我们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我爸点点头:“那倒是,这样吧,咱们也不要掏钱先,找儿子的合伙人先垫着。”
家里像是有整天干不完的活一样,我不收拾没人会动一下,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吃完饭的碗盘他们谁都不愿意多走二步拿到厨房去,就别提主动洗了。
我认认真真地做着家务,深入地体验着张雪薇每天的生活。
一天下来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她白天还要上班呢。
再过了几天,我爸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估计“我”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于是去了一趟医院。
“我”已经从重症室转出来了,身边并没有人守着。
我有些失望,我以为深爱我的秘书何楚楚会守在我身边。
毕竟她说过,她可以为我不顾一切。
有家属过来护士马上来了,拿了单子叫我去缴费。
我可以从自己的账户转钱出来,但是此刻我却不想这么做,我叫护士替我打电话给何楚楚。
我许诺娶她的时候,为表诚意,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