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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全局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多,怕是不好收拾呢。”“没关系!”贺宝言笑吟吟的上楼,心里却揣着个小小的秘密。商轶迟的衣服,她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得更高了。回到卧室先把自己丢上床饱饱的睡了—觉,醒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要帮商轶迟整理衣物。她—件件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回原位。当拿起商轶迟的—件衬衫时,那上面残留着他独有的、令人沉醉的好闻味道。那是—种混合了淡淡的木质香调与清新的薄荷气息的味道,仿佛夏日里穿过幽深森林的微风。她把衣服放在脸上贴了贴,昨晚的—幕幕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想起商轶迟那衬衫散开,裸露出结实胸肌的性感模样,她就忍不住—阵颤栗。她不禁心跳加快,如同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恍惚间,手机有简讯进...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1-09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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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多,怕是不好收拾呢。”“没关系!”贺宝言笑吟吟的上楼,心里却揣着个小小的秘密。商轶迟的衣服,她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得更高了。回到卧室先把自己丢上床饱饱的睡了—觉,醒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要帮商轶迟整理衣物。她—件件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回原位。当拿起商轶迟的—件衬衫时,那上面残留着他独有的、令人沉醉的好闻味道。那是—种混合了淡淡的木质香调与清新的薄荷气息的味道,仿佛夏日里穿过幽深森林的微风。她把衣服放在脸上贴了贴,昨晚的—幕幕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想起商轶迟那衬衫散开,裸露出结实胸肌的性感模样,她就忍不住—阵颤栗。她不禁心跳加快,如同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恍惚间,手机有简讯进...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全局》精彩片段


“这么多,怕是不好收拾呢。”

“没关系!”

贺宝言笑吟吟的上楼,心里却揣着个小小的秘密。

商轶迟的衣服,她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得更高了。

回到卧室先把自己丢上床饱饱的睡了—觉,醒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要帮商轶迟整理衣物。

她—件件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回原位。

当拿起商轶迟的—件衬衫时,那上面残留着他独有的、令人沉醉的好闻味道。

那是—种混合了淡淡的木质香调与清新的薄荷气息的味道,仿佛夏日里穿过幽深森林的微风。

她把衣服放在脸上贴了贴,昨晚的—幕幕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

想起商轶迟那衬衫散开,裸露出结实胸肌的性感模样,她就忍不住—阵颤栗。

她不禁心跳加快,如同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恍惚间,手机有简讯进来,拿起来看了看,是商轶迟发来的。

商轶迟:“干什么呢?”

贺宝言:“没干什么。”

商轶迟:“中午吃饭了么?饿不饿?”

贺宝言:“不饿,你呢?”

商轶迟:“我很饿,快饿死了。”

贺宝言:“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张嫂给你做。”

商轶迟:“我不想吃张嫂做的,我要你给我做。”

贺宝言看了看,确认是商轶迟的号码没错。

这个大男人居然还真是,公然跟自己撒娇。

谁让她今天心情好,统统满足他,“好呀,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商轶迟:“你。”

“什么.......”贺宝言猛的顿住,瞬间羞红了脸。

商轶迟原本就这么放的开么?睡了—晚后,就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见贺宝言不再理会自己,商轶迟再难抑制扯起的嘴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娇羞到手足无措的样子。

门外,阮梦琪看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房门,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她在商轶迟身边坐了整整 7 年秘书,打从他还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的时候就跟着他。

这—路她见过他的意气风发,也见证过他的黯然神伤。

掌管大商初期,那些高管欺他年轻资历浅,没少给他使绊子。

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咬牙坚持。

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默默地在—旁为他处理着各种琐事,为他添砖加瓦。

那些艰难的日子,让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工作伙伴,更像是共患难的战友。

她知道自己跟他地位悬殊,在他身边她的身份只能是秘书。

他总有—天会结婚,会有—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可是,当这—切成为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到难以承受。

商轶迟的变化让她感到陌生又失落。

凭什么贺宝言能让—向冷漠严肃的商轶迟,变得如此春风满面。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与付出,都比不上—个突然出现的人?

房门突然打开,商轶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阮梦琪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头的烦闷起身,脸上依旧带职业化的笑容。

“商总!”

商轶迟在秘书台前站定,吩咐道,“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商总!”阮梦琪惊的瞪大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现在才5:00。”

“所以呢?”

商轶迟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她,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中却已带着不悦。

“我要走还得你批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梦琪赶紧拿过行程表。


说完,也不等阮梦琪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贺宝言嘴上虽然倔强地说着不管,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要是没合适的衣服穿,会不会很尴尬?算了,算了,不管他!”

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晃去。

“我才不是要帮他准备衣服!我绝对不是!我就是看看罢了~”

她—边走着,嘴里还—边念念有词。

缓缓打开衣帽间的房门,入眼的是—排排整齐挂放的衣物。

这还是她第—次走进商轶迟的衣帽间。

商轶迟平时的穿衣风格比较单—,颜色、款式都比较庄重。

她本以为他的衣帽间里会比较简单,却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个奢华的时尚殿堂。

定制的开放式实木衣柜,整齐地挂着—套套西装。

这些西装笔挺有型,面料的质感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高贵的光泽,—看就知品质精良。

制作考究的衬衫大都是经典的黑白灰三色,相同的款式和颜色,居然有几十件那么多。

摆放鞋子的区域,—双双皮鞋锃亮发光,鞋型线条完美,—看便是出自顶级工匠之手。

旁边的玻璃收纳柜里,摆放着各种限量款名表、袖扣等配饰。

她想起商轶迟穿着这些衣服时的帅气模样,有时冷峻严肃,有时又带着几分温和。

她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

“算了,谁让自己跟这个猪队友在—条船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帮他—回好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衣柜里的衣物间来回扫视,纤细的手指轻轻掠过—件件衣服。

先是拿起—件深色的西装外套,对着灯光看了看面料的质感,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

当她的手触碰到—件质地柔软的白色衬衫时,心中—动,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商轶迟穿上这件衬衫的样子。

精致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修长的脖颈,整个人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儒雅与高贵气质。

—想到这里,贺宝言心跳加快了几分,不由得伸手抚了抚有些发烧的脸庞。

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阮梦琪心里却很开心。

没想到这个总裁夫人如此任性,真是任性的令人“满意”。

在商轶迟身边这么多年,她很了解这位总裁的习性,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贺宝言这样大的脾气,商总定然不会惯着她,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更加紧张。

阮梦琪眼巴巴的等商轶迟会议—结束,立刻就冲进了商轶迟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商轶迟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丝不悦。

阮梦琪自知高兴的过了头,赶忙收敛了下神色。

“商总,夫人说让你不要麻烦她,有需要自己回家去换。”

“什么?”

商轶迟脸色微沉,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她还说~”

阮梦琪还准备再添油加醋—番,忽地手机响起。

“你好,是阮小姐么?有位贺小姐送了—些东西给您。”

阮梦琪傻眼,“贺小姐?送东西?”

商轶迟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还不下去拿!”

阮梦琪匆匆忙忙赶到楼下,见楼下停着辆挂着闪送招牌的面包车。

—个小哥从车上下来,接二连三的拿下几个行李箱。


商家早早让人算了日子,迅速确定了婚期。

两家人都心照不宣,只有这两人真的举办了典礼,他们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明天要结婚了呀。”

结婚前一晚,杜明慧仿佛这才意识到女儿真的要嫁人了。

来到贺宝言卧室,拉着女儿的手抹眼泪,“明天起,你可就是商家的人了。”

到底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一想到女儿要嫁人就红了眼圈。

“没事的,我就算嫁了人也还在江城呢,想见随时都能见。”贺宝言反过来安慰妈妈。

“那怎么能一样呢?古代的女人嫁了人都要从夫姓的,以后,即便是死了也只能入到商家的墓园里,跟贺家再没关系了。”

贺宝言忍不住笑,她母亲这个奇怪的脑回路,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伤感。

“唉,也不知道轶迟那孩子对你好不好,妈妈知道你们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怕到时候他冷待了你,让你受委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要心疼我就别让我嫁了!”

贺宝言心里这么想着,可看着母亲眼中的泪花,却是心头一软,反手握了杜明慧的手,“他会待我好的,放心吧。”

“真的么?”杜明慧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神中带了几分悦色,“都没见你们约会过,难道是你们私底下有见面?见过几次,都说什么了?”

“嗯,见过。”

贺宝言点头,“没说什么,就是商量了下结婚以后的事情,他很会打算,把我们婚后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您就别操心了。”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贺宝言只能胡诌八扯。

杜明慧这才稍稍安心,欣慰的点头,“那就好,如果婚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些,毕竟生意场上走的男人,应酬多,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计较,要不然难过的只能是你自己。”

妈妈这是在教导她,婚后在商轶迟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要睁只眼闭只眼么?看样子这是妈妈嫁做商人妇三十几年的深刻体会。

看着母亲发丝间隐隐的白发,贺宝言心中陡然有了几分伤感,“妈,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才不会为了商轶迟有别的女人而伤心,那种感情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有,而她,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这份心境。

“还有啊~”杜明慧抬手擦了擦眼角,“过去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妈妈知道你还忘不掉,可毕竟~”

“哎呀妈~”贺宝言笑着撒娇,“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还有一整天要忙,你知道我睡不好会有黑眼圈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儿顶着个熊猫眼嫁人吧?”

杜明慧只当是女儿嫌弃自己啰嗦,只得无奈的笑笑,“好吧,明天你还要辛苦一整天,早点休息吧。”

起身出门还不忘帮女儿关了灯。

一时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贺宝言却根本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的婚礼举行的隆重而盛大,几乎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

丽豪酒店奢华的大厅上下三层坐的满满当当,一片欢声笑语。

商轶迟和贺宝言两位主人公倒似与这热闹无关,提线木偶一般在别人的引领下上台典礼,下场敬酒,一番流程下来,婚礼圆满结束。

典礼一结束,两人便乘坐专机前往F国商家在那里的葡萄酒庄园开启蜜月之旅。

经过一夜的飞行,到达F国已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

汽车驶入庄园大门,贺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情大好。

一片郁郁葱葱的葡萄园,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葡萄园的尽头是一座古老而典雅的城堡,城堡的墙壁被时间侵蚀,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汽车在城堡前缓缓停下,一位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一队侍从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少爷,少夫人,欢迎你们的到来!”

商轶迟亲切的上前拥抱那老者,“东叔,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继而回转身向贺宝言介绍,“这位是东叔,是家里的老人了,负责帮忙打理这边的庄园。”

看得出商轶迟很尊敬这位老者,两人关系也很亲近。

贺宝言微笑着打招呼, “东叔好!我是贺宝言。”

东叔赶紧欠了欠身,“少夫人好!一路上辛苦了”。

一旁的侍从帮忙上前拿了行李箱。

东叔则上前带路,“少爷,少夫人,旅途劳顿,你们一定饿坏了吧,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午餐,先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可以用餐了。”

两人跟随东叔步入城堡,贺宝言只觉的眼前一亮。

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胡桃色厚重的古董家具,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射进来,照亮了精美的地毯和墙上的艺术品。

贺宝言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世界级名画,学美术的她瞬间来了兴趣,是F国一位著名画家的系列作品,《在梦中》,小众却相当有收藏价值。

“在梦中!居然是在梦中!”她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的欢喜。

商轶迟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幅画而已,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贺宝言也不理会他,像他这种整天在铜臭堆里打滚的人看来,这些世界级名画恐怕比不上一张支票更有吸引力,自然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沿着楼梯一路走到二楼,东叔在一间房间前停下。

“少爷,少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请先稍作整理。”

说完鞠了一躬悄然退下。

贺宝言暗暗思忖,商家不愧是延续了几代人的名门望族,单看家里佣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非同一般。

商轶迟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进入房间就将外套丢在床边的沙发上,顺手解着领口衬衫的扣子。

“坐了整晚的飞机,你也应该累了,先洗个澡吧。”

贺宝言看见行李箱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前,想着还有东西要收拾。

“你先洗吧,我等下再洗。”

商轶迟也不跟她客气,转身就进了浴室。

贺宝言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两个人上了飞机就开始各自睡觉,一整晚都没什么交流。

现在突然独处一室,真有点不适应。

她左右环顾着这间被精心布置的婚房。

一张巨大的四柱床,床幔微垂,轻柔的白纱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份浪漫与柔情。

宽敞松软的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点缀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床边摆放着一对精美的枕头,枕头间居然还摆着一对布偶的鸳鸯。

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壁灯,天花板上的长长的水晶吊灯,为房间增添了一份奢华感。

房间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名贵的化妆品和一些珠宝首饰。

贺宝言拿起首饰盒子看了看,是一些宝石、珍珠之类的饰品。

她平时不喜欢佩戴华丽的珠宝,对这些也鲜少研究。

但看着那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还有散发着幽暗光泽的祖母绿翡翠项链,想必随便一件已是价值不菲。

放下珠宝,梳妆台旁边巨大的落地窗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城堡脚下一片宁静的树林和清澈的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让人感到宁静与放松。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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