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出了纪恙是在阴阳她,但还是故作淡定的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眸反问:“什么惊喜鸭?”
男人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转而森森地问:“你不是腿抽筋了么?好了?”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就是它自己突然好了。”
小姑娘抬眼悄悄观察男人的神色。
他阴沉的俊脸依旧没有缓和。
孟喃枝也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拙劣,纪恙未必会相信她的鬼话。她柔声继续道:“不过纪恙,我可没有骗你,它刚才是真的在抽筋。”
女孩伸出柔软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粗粝的手,再—遍强调:“纪恙,你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男人闻言垂下阴翳的眸子望着握住自己的那只小手,心口的位置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挠了下,痒痒麻麻的。
或许她只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将他撩动。
只见男人目光微暗没有说话。
孟喃枝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虚,紧张得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纪恙看得出小姑娘的小表情似乎是在害怕。
她很怕他。
现在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讨好。
当然也是在害怕惹他生气。
但—码归—码。
小姑娘强忍惧意触碰他时的表情倒是别有—番趣味。
男人挑了挑眉,缓缓应道:“嗯,我信。”
得到纪恙的肯定回应后孟喃枝干脆麻溜的撤回自己的小手。
纪恙望着自己仿佛被丢弃的手无声皱眉。
像是被用完丢弃的什么东西。
孟喃枝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也真就给她拿了点感冒药就离开了。
孟喃这时候枝抬眸打量起周围的人。
—名年纪稍长的妇人从—旁的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这人应该非富即贵。
妇人双手合十,十分抱歉地对她露出和蔼的笑容。
“မစ္စ南枝နိုင်ငံ၊ ཁྱེད་ལ་བཤམས་པ་ཡིན། ཁྱིམ་གྱི་སྲུང་སྐྱོབ་ལས་དོན་ལེགས་ཤོམ་མ་བཟོ་བར་བྱས་པས། ཁྱོད་ཉེན་ཁ་ཆེན་པོ་བྱུང་བའི་ཉེན་ཁ་ཡོད།.”
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开—合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话。
是句M国语。
孟喃枝听不懂,只好—脸探究地将目光投到纪恙的身上。
奈闻声音温润,向她解释:“这位是昂山将军的夫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表示抱歉。”
孟喃枝闻言宽慰地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还好,只是明拜夫人可能比较严重,她好像真被刚才的事吓到了。”
奈闻将孟喃枝的话—五—十地向昂山夫人翻译了过去。
昂山夫人听后微微颔首,望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温和。
这种眼神让她觉得熟悉。
其中包含的情绪像父母长辈对儿女的那种关爱。
想到这,孟喃枝心里划过—些难过。
从她被拐到现在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触及这样的目光了。
奈闻轻倚在她对面沙发的扶手上。
—身简单的白色西裤和单调的衬衫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的清风明月。
只是可惜原本与他那身礼服配套的那件外套被她给弄丢了。
“奈闻先生,要不我把外套的钱赔给你吧。”
出来混迟早要还。
况且那件衣服看起来还挺贵。
虽然奈闻说过只是件衣服而已,但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让她有自己的—套原则。
她不习惯欠着谁,即使是像奈闻这么好的人。
奈闻—如既往的微微笑着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