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我推开他的手:“你回去吧,这里我自己会想法子解决的。”
他怒了一下,又放软语气:“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让我帮忙,这人是个有背景的,你自己怎么解决?
他劣迹斑斑,对簿公堂我也有法子,交给我处置就好。”
涉及到将军独子,官兵很快就来了,他给我一个放宽心的眼神,自顾自地和官兵离去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一副做派,不过无所谓了。
往事已矣,前尘如风。
我已经向前看了,糟心事糟心人就留在过去吧,何必费尽心力思虑他的想法。
在宁律和背后三皇子的势力下,这事完美解决了,公主吃了个闷亏,却碍着三皇子的势只能咽下这口气。
自从上次那事发生后,宁律便时不时的来我酒楼做客,关门时他便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
“宁律,你日日跟着我,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他步伐轻快,一脸喜气:“秀娘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
我抬头打量他,公子眉眼如画,眼里都是真诚。
这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得到手里的便弃如敝履。
“希望驸马爷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秀娘,你难道看不到我对你的心吗?
我给你找个房子,雇几个仆人,不比每日抛头露面做生意来的强?”
这个混账,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巴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讽刺的骂:“真心?
真心就是让我从妻变妾再变成个被你养着玩的外室吗?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他语气也冷了下来:“你也不想想,没有我护着你,你再遇到上次那种事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嗤笑一声。
靠你护着,我的坟头草都要长出来了。
这般讽刺他,他都不离开,真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使出杀手锏。
讥诮着瞧向他:“我看你是吃软饭吃习惯了,怎么?
往日靠我一个卖豆腐的养着也就罢了,如今竟要靠公主养你的钱来养外室吗?
驸马爷。”
无视他瞬间铁青至极的脸,我扯扯嘴角,向着家门走去。
他定定地站在夜色里,久久未动,到底没有跟上前来。
宁律开始拼了命的往上爬,公主虽对他有几分情意,可到底耐不住寂寞,没多久,就公然养起了面首。
可这次没人敢在明面上嘲笑他,他变得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颇受公主喜爱的一个面首公然挑衅他,被他一脚踹翻,刀光一闪直接让人变成了太监。
公主怒极,再次故技重施断粮。
可他不知在哪里弄来的雪花花的白银铺满了客房,简直晃花了人的眼。
宁老夫人看见公主在她儿子面前吃了个闷亏,觉得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过如此,更何况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婆婆就是天,公主再大,还能翻了天不成。
竟然嚷嚷着要给公主立规矩,真是无知又作的一手好死。
这天宁老夫人要喝燕窝,可上好的燕窝都在公主房里。
听人说公主都是吃一勺就随手赏给下人,可怜自己这个正经婆婆却吃不上一口,当即就跳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