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难怪他今天那么生气,原来是吃别人的醋了。
今天下午,只有我的竹马许巍洲来找过我。
他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朋友,今天下午来找我,也是煞费苦心的劝我离开。
“顾询已经死了。”
“林汐,你醒醒吧,那个人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他不是顾询!”
“而且他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这些年只是把你当成替身,你又何必折磨自己?”
许巍洲说的激动时,按住我肩膀摇晃。
或许从那个角度看过去,确实很像快要亲上了。
如今见傅砚知嫉妒的快要发狂。
我反而笑的更浓了,“砚知,我就知道那些话,你是骗他们的。”
“你绝对不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身,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的手一寸寸抚摸上他的胸膛。
“要不然的话,你今晚怎么没有陪你的白月光褚颖,反而回来找我?”
在一起这三年。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傅砚知的身体。
我知道什么动作能最轻易的撩拨起傅砚知的欲望,让他化身为最原始的野兽。
傅砚知的欲望很快被我撩起。
“小妖精。”
他粗暴的吻上来,却不小心碰到我受伤的手,引得我惨呼一声。
傅砚知顿时慌了,连忙去开灯,查看我的伤口。
“笨蛋!”
又找来创可贴帮我贴上。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涂涂药,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我一脸深情的注视着傅砚知,
“你知道的,我很爱很爱你。”
“就算是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男人最是喜欢柔弱的女人。
尤其是像傅砚知这种性格强势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他就是被我的柔弱吸引,此后三年,都在我的套路中无法自拔。
哪怕他真的爱白月光又怎样?
我会将他心中的爱,一点点全部摧毁。
傅砚知沉默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果然心软的叹起气来。
“林汐,我真是欠你的。”
他将我拦腰抱起,朝着二楼走去。
“砚知,你不是说让我去睡地下室吗?这朝南的房间要留给褚颖小姐的。”
我柔柔弱弱的开口,傅砚知打断我的话,
“她回家了,不会住在这里。”
“你先住着,等哪天她来了,你再去地下室就行。”
傅砚知身上的酒气还未曾消散。
他把我扔进软绵绵的床,随即自己压了下来。
“林汐,是你勾引我的。”
“今晚可要好好当一下我的解酒药……”
我欲拒还迎的避开他,傅砚知顿时冷了脸色,阴骛的盯着我。
“林汐你胆儿肥了,拒绝我?”
我摇摇头解释道。
“你忘了,前天刚刚打过胎,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同房。”
想起那个刚满月就被打掉的孩子,傅砚知眼神黯淡了几分,在看上我时也多了些愧疚。
“那你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他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回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我。
“林汐,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知道你喜欢孩子,但是,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跟小颖求婚,等我们结了婚我再把你养在别的别墅,到时候你就可以……以后再说吧。”
门被他关上,我扬起一抹冷笑。
他还真是既要又要。
想着把褚颖娶到手,又把我养在外面的别墅里,给他生儿育女。
只是可惜。
他没看到我眼里的杀意。
我轻柔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傅砚知,也只有你这么蠢,会随意相信女人的话。
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怀过孕。
一个月前,他听说了褚颖要回国,非要跟我分手。
为了继续留在他身边,我才故意装作假怀孕骗他。
什么去医院打胎,也不过是配合他演了一场戏。
我从枕头下拿出顾询的照片,心疼的抚摸着日思夜想,做梦都会梦到的那张脸。
“顾询,我才不会怀上仇人的孩子。”
“顾询,你在天上等着看吧。”
“看看我,是怎样替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