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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是作者“岁甜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雾声谈则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主角:林雾声谈则序 更新:2025-03-14 0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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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谈则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是作者“岁甜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雾声谈则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林小姐,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你。”南穆来搭话,笑着和她碰了一杯。
林雾声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和他聊起天来。
兴许是谈则序在这里,而她又悉力想不关注他,和南穆聊天时,有种刻意的专注和热络,其实内心煎熬似火烧。
“林小姐,我妈妈很喜欢你送的礼物,是你选的吗?”南穆问。
“是原姐选的,夫人喜欢就好。”林雾声在帮原姐攀关系了。
“雾声,你一直都在江城吗?”他忽然又这样问。
林雾声心口一颤,似乎有些犹豫。
余光里,看到谈则序把那块手帕轻轻一扔,丢弃在茶几上,像抛弃掉垃圾。
她维持好神色,慢慢说:“我不是江城人,是宜城的,毕业后来留在这边。”
“是吗,你大学学的什么?”
“我……学的计算机。”
南穆显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但你后来当的商务翻译诶,专业跨度好大。”
她笑笑,解释:“JN是一家科技公司,我在德国念书,辅学了几门语言。”
“怪说不得,原老板说你业务能力很强,果然好优秀。”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吭声的谈则序,忽地出声,语气寡淡平和,内容却极具讽刺意味:“林小姐的业务能力,是来自哪里?喝酒,还是作陪?”
这番羞辱,似乎接续上了多年前的争吵,给人一种他们在理清一场旷日持久的恩怨般错觉。
如果非要算清楚,谈则序应当恨她怨她,毕竟……分手是她提的。
林雾声神色凝滞,把这句话消化下去,笑了笑,没吭声。
“诶,则序哥,你怎么这样说?”南穆似乎在为她打抱不平,但又因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语气少了点气势。
谈则序淡笑一声,抬起酒杯,晃了晃,将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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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暖气开得充足,沙发旁放置了一盆红梅,已经催出艳丽花蕊,映照了满堂喜气,可惜被折断了枝,空留遒劲的茎干,再美也活不过多日。
林雾声肩颈绷直,堪比那盆过刚易折的红梅。
满屋推杯换盏,笑声嘈杂,在耳边逐渐让人难以忍受,是以她如坐针毡,有几分逃离的想法。
正巧,有位大佬的珍藏的酒开了,在船顶花园邀人品尝,包间里的人起身,准备转移阵地。
林雾声僵直着身子,顺着人群走出花园,趁机找了个由头溜到角落里。
好在原姐和南氏集团的人聊得不错,拿到了今后合作的优先权,她对林雾声今天的表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林雾声这种光明正大摸鱼的行为,直接进入黑名单。
大部队都在船舱内,或者二、三楼的平台,林雾声自顾自来到甲板,默默点了根烟。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礼服,露肩露背,寒风凛冽刮在皮肤上,她却忘记了寒冷。"
林雾声懂他的含义,心口骤然一跳,手里的酒杯晃荡,她漠然仰着头悉数喝下。
冰凉的液体顺着下颔途经颈脖,她默不作声擦拭掉。
再不经意抬眸,发现谈则序正在看她,周遭纸醉金迷,充满靡靡之声,他目光清透如薄雪。
不免让人想到,过去曾经,从始至终,他都是令人望尘莫及的那个。
李总见缝插针地给她倒酒,有意或者无意,她也没拒绝,喝了一杯又一杯。
角落里的眼神冷寂,一直辗转停留在她身上,叫人读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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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林雾声自甘买醉,到最后飘飘忽忽不知事。
她记得自己给Linda打了电话,让她来接她,后来醉意抽丝剥茧,她意识模糊。
包间安静下来,也没了人声,她感觉自己躺了下来,身下柔软。
鼻尖飘过一缕木质香气,忽远忽近。
她脸上发烫,喉咙也干涩,正在焦渴之际,额上覆过湿热的触感。
有人用毛巾,轻轻帮她擦拭脸颊。
“Linda……”她闭着眼,轻唤了一声,手也不自主乱挥,拽住来人,“记得送我回家。”
“林雾声,看清楚我是谁。”男人的声音沉闷,像夏夜微醺的露水。
在这几分似曾相识中,林雾声轻抖长睫,极力睁开迷蒙双眼。
谈则序正坐在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擦拭她的脸颊。
酒精作祟,她过去现在分不清楚,尤其是看到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好多情绪同时涌上。
林雾声双眼水汽氤氲,嘴里嘟囔:“谈则序……”
谈则序没回应,毛巾带过她的颈窝,半晌之后,他才冷地“嗯”了一声。
他不回应还好,一回应,难以释放的委屈全部涌了出来。
想到那些尖酸刻薄的话,那些近乎羞辱的行为,让林雾声鼻头一酸。
她断断续续低喃:“你,你很烦……”
说这句话时,她皱着眉,因为醉酒不适,不安扭动着脖子,流畅的颈部裸露在外,混着细汗熨贴着几缕发丝。
谈则序用指尖带过发丝,指腹勾勒在她滑腻肌肤之上,游离到动脉处,下方血脉跳动的节律有力而清晰。
他不是第一次见过她醉酒的模样,曾经林雾声和她狐朋狗友出去鬼混,总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每次等到凌晨,接到人之后,再把她送回家。
谈则序目光上移,看到她潮红的脸颊,平静问:“怎么烦?”
林雾声卸下了乖顺样,有些张牙舞爪的意味,拽住他的领口,把他往下拉,但因为酒后无力,她动作断续,手指几次从他领口坠下。"
身边的朋友都笑她,说她这是遇上个冰山,小心把自己冻坏咯。
林雾声抱着手肘,盯向他的动作,笑着说:“谁说没化,这不是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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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脚步声很有耐心,她几乎沿着江边走了半小时,他的频率都没变过。
只是中途接了个电话,她听见谈则序压低声音,很敷衍地开口:“嗯。”
“不回。”
“有事。”
随后挂断了。
之后铃声又震动起来,他直接掐断,突兀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雾声也不知道要走多久,一开始是没想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再后来,就变成了一场赌气似的拉锯战,谁也不开口,谁也不服软,仿佛只要不停下脚步,就不用面对现世。
这一段漫长且不知尽头的前路,就像他们二人所奔赴的结局。
滑稽的是,前方出现一座高架桥,江边绿道也抵达终点,再往前行人就无法通行了。
林雾声迎着风,小腹的胀痛越来越明显,后腰也开始酸乏,她被风吹得咳呛了一声。
旁边有个自动贩卖机,她停顿步伐,朝它迈去。
热的矿泉水都显示售罄,只有冰水,她口渴难耐,也就没管那么多,直接按了按钮。
刚举起手机准备扫码付款,谈则序挥手,将她手臂拨开。
她诧异扭头,见他垂眸扫下来,剑眉微拢,认真得一如当年:“你又要自虐?”
听得林雾声扣住手机的指节,用力捏得泛白。
“我渴。”她声音喑哑。
“……”谈则序环顾了一下,前方靠近工业区,只有右侧有一个稍微热闹些的商场。
他下巴指了个方向:“跟我走。”
林雾声还在赌气,不愿意挪动步子:“不要你管。”
这样子谈则序见过太多次,之前每次吵架,林雾声就一副别扭样,一边绷着脸,一边委屈说“不要你管”。
烦躁的是,哪怕知道这是她的手段,他还是心甘情愿上了当。
他略微弯腰,缓和了声音,说:“我不管你,但你先消停会儿,行吗?你自己去那边的商场,接点热水。”
林雾声这才继续抬脚,但又觉得凭什么都得听他的。
于是她走了两步顿住,扭头:“我不。”
-"
那是在德国留学时买的,没想到过了那么长时间,还能顺畅开机,熟悉的屏幕铺陈在眼前。
德国时间显示现在正下午一点,她在文件夹中查找教材,过了会儿,桌面又弹出一个备忘提示。
柏林时间13:14——「阿序生日快乐」
迟来的清醒才慢慢占据高地,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今天是南穆生日。
林雾声刻意去遗忘过,没想到因为不慎翻开了旧时物品,发现了无法掩藏的记忆。
她这才明白,他想带她去吃的那顿饭意味着什么。
他想和她过生日。
林雾声回想起,买完奶茶之后,她那句“为什么”,还有在楼下对他的回复,不知道给他泼了多少冷水。
她从不否认,她不想和南穆有过多牵扯,但也打心里期盼他好。
破坏他的生日,不是她本意。
一股无法避免的自疚笼罩上来,她就快没有忍住,想联系他,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幸而理智盖过冲动,将她按捺下来。
她深知,南穆的目的昭彰,几乎就要冲口而出。
但这一切温柔和优渥,不过是他念着之前两人的好,他们之间,永远有一个无法横跨的八年。
曾经的他们好得就像一块完整的瓷片,摔碎了,各自早已被重新磨砺。
哪怕借着旧时裂痕勉强拼凑在一起,也堵不上那些无法忽视的穴洞,这块瓷片,也不是原来的形状。
林雾声关掉电脑,来到阳台,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就着晃晃夜色点燃。
心思繁乱,抬头见望见明月,她重重吐出一口烟雾。
今天的月亮,终究照不到过去的天光。
消磨掉一根烟的时间,林雾声将烟蒂扔在阳台的小铁盒内,偏头一看,发现了什么。
沿着这条小街往外走,街头转角,伫立着一抹深沉的车影。
她呼吸一紧,有些不可思议。
在夜中停留片刻时间,她视线早已清晰,不能自欺欺人地认出,这是南穆的车。
他去而复返,不知在她楼下停留了多久。
好不容易建筑的堡垒像沙城一般,随着他的步步为营,而轰隆隆坍塌。
林雾声走出门时,甚至忘记了穿外套,抵着凉意,来到那辆车边。
南穆坐在驾驶座,车窗半开,单手握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撑在窗边,靠在座位上,阖眼睡着了。
林雾声视线勾抹在他清隽面容上,鼻尖忍不住酸涩。
“阿序。”她微张嘴唇,哑声地轻唤,最终盘桓在喉咙里,没有发出声音。
一滴泪沿着眼眶落下,而后汇聚成串,止不住地淌过脸颊。
她拾起袖子无声地擦拭,伸出手,试探地想要去触摸他近在咫尺的脸廓。
还有一点距离,最终止步于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声的场。
她蜷缩了手指,垂眸,压低声音地说了声:“生日快乐。”
手臂刚收回,还没抽出车窗,双眼轻闭的男人忽然于夜中睁开了眼。
朦胧倦意在那一刻,变为锐利与清醒。
他反手将她的手扣住,指腹按在她清瘦的骨节上。
开口时,嗓音因为睡过觉,还带有沙哑的颗粒感, 但能听出情绪,是试探的,期冀的,近乎于卑微的——
“林雾声,你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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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声惊慌失措,手臂本能往外抽离,又被他用更强势的力道拽住。
“对不起。”她只好表达歉意。
周围灯光昏暗,车内只有一盏小灯,从头顶照下,光影交错,让他的轮廓看起来深沉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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