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七年,谢逸寒带回一位舞剑女子。
不仅将她安置在为我而建的小苑,送去的吃穿用度也皆为上乘。
我问起时,谢逸寒眉眼淡淡。
“不过怜惜她的剑才,此外别无私情。”
可转天,我就看见他作为定情信物送我的宝剑,出现在江清瑶手中。
她朝我张扬一笑。
“我不过向谢郎撒娇,没想到他真的将剑送给了我。”
当夜,我撞见二人在亭中纠缠。
女声柔媚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
“我与夫人,谁更合谢郎心意?”
端方君子的谢逸寒压抑着喘息,伸手抚上女子胸口。
“自然是你……她每日打理内宅,越发呆板,如何能与你相比……”
江清瑶娇俏轻哼,唇中不自觉溢出欢愉的叫声。
我落魄回到房内,取出纸笔给兄长去信,写明离意。
谢逸寒已然变心。
这样的他,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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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书信墨干,我卷起绑在信鸽腿上,将它放出窗外。
信鸽是我随谢逸寒回京时,阿兄为了能让我随时去信而赠。
一向五大三粗的他红了眼眶,声音哽咽。
“阿容,若是他待你不好,就回来。”
谢逸寒紧握我的手,郑重起誓。
“我这辈子只爱阿容一个,决不负她!”
少年目光坚定,誓言滚烫,一声声撞进我心里。
可不过七载,他便已经违背了诺言。
今晚他又借口公务繁忙,宿在书房。
我心中烦闷,想到处逛逛,却撞破了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