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像个乞丐似的向她伸出手:柳如烟,钱,你说过的……只要我愿意喝酒,把你的姐妹们都伺候好了,你就愿意给我钱,不会要回去的……柳如烟对视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她的手指摩擦着我的手腕,那儿有几道狰狞的伤疤。
自从父母车祸后,我就得了抑郁症,好几次割腕,都是柳如烟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那时,她抱着我哀求:江眠,你还有我,哪怕是为了我,你也好好活下来,好吗?
可现在,柳如烟仿佛捏到脏东西似的将我甩开。
她又挤出更加讥讽的笑容:我是许诺过了,但……你看看我这些兄弟,你伺候好了吗?
所有人围成一圈,满眼冷意和戏谑地望着我这个小丑。
客人都还没醉,我却先醉倒了,确实算是招待不周。
我忍着胃部的痉挛,冲着她痴痴一笑:那我重新再来,到您满意为止。
见我还想再拿酒瓶,柳如烟再也忍无可忍地一伸脚,将整个桌子踹翻了。
酒瓶碎裂的声音砸在地上,我也猝不及防摔了下去,手掌按在碎玻璃上血肉模糊。
下一刻,兄弟小陈闯了进来,扑上来将我抱住:江眠,你怎么样?
他抬起愤恨的眼睛,怒吼了一句——柳如烟,你还是不是个人?
江眠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居然灌他喝这么多酒!
他得了胃癌,会死的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