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梁墨的武侠仙侠小说《玉谋天下苏玉梁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卖包子的和卖馄饨的卖力吆喝着,生怕别人抢了自家生意。集市的热闹还未完全开始,考试院门口却早已经站满了人。从其他地方赶来的考生拿着科举牌、路引和自己的行李,在护卫和监察司的监督下,一个一个排好队,在两位同考官那里审查身份,检查着装和所携带的笔墨纸砚是否合格。京里的考生则还站在外面,听着父母长辈的嘱托,与相识的人打招呼,互相鼓励。苏玉和钱益均站在门口,二人生得俊俏,又一身书卷气,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们偷偷打量着,心里盘算着,若是这二位考中了,定要上门去问问亲事,只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俩姓甚名谁,又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去询问,只好在一旁等着。蒲叙一脸烦忧地看着她,叮嘱道:“别逞强,尽力而为,一定要小心,治疗伤口的药...
《玉谋天下苏玉梁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卖包子的和卖馄饨的卖力吆喝着,生怕别人抢了自家生意。
集市的热闹还未完全开始,考试院门口却早已经站满了人。
从其他地方赶来的考生拿着科举牌、路引和自己的行李,在护卫和监察司的监督下,一个一个排好队,在两位同考官那里审查身份,检查着装和所携带的笔墨纸砚是否合格。
京里的考生则还站在外面,听着父母长辈的嘱托,与相识的人打招呼,互相鼓励。
苏玉和钱益均站在门口,二人生得俊俏,又一身书卷气,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他们偷偷打量着,心里盘算着,若是这二位考中了,定要上门去问问亲事,只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俩姓甚名谁,又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去询问,只好在一旁等着。
蒲叙一脸烦忧地看着她,叮嘱道:
“别逞强,尽力而为,一定要小心,治疗伤口的药在背袋里,要记得换,不要让伤口裂开感染了。”
苏玉点点头:“父亲放心,儿子有分寸,会照顾好自己的。”
蒲叙面色沉重,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公主,扯着嘴角笑了笑,
“去吧。”
苏玉点点头,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考场里。
……
所有考生全部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作为主考官的礼部尚书李敬站在正中间的位置,大声念着考场纪律。
“若是有私自夹带,弄虚舞弊者,当场逐出考场,永不得再参加科举!”
“如体力不支或所带干粮不够,可提前结束答题,结束之后不得返回考场。”
“协助他人舞弊者,亦不能继续考试……”
“咚!咚!咚!”
鼓声响起,考生们纷纷拿起桌上的试卷开始思索答题。
半天之后,每个考生的状态各不相同,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奋笔疾书,有的仰天长叹,有的胸有成竹。
一天之后,有的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有的还在苦苦煎熬。
两天之后,已经有考生陆陆续续提前离开,考场上空座位越来越多。
三天之后,鼓鸣三声,考试结束。
苏玉站起身活动活动自己因为蜷缩在角落有些酸胀的腿,收拾好东西走出考试院。
外面,钱益均早已经出了考场,站在蒲叙旁边一起等着苏玉。
见苏玉出来,二人连忙走上去,一左一右站在苏玉身边,小厮赶紧接过苏玉手上提着的行李,放到马车后面。
蒲叙担心她的伤,便问道:“伤口如何了?换药了吗?”
苏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伤口有时会疼痒难耐,不过没有大事,过些天应该就会好了,父亲放心。”
钱益均本来想问问苏玉策论写得如何,但看她神情憔悴不堪,又有伤痛在身,便忍了下来,不再问关于考试的事情。
倒是苏玉主动问起来:“益均兄感觉,此次如何?”
钱益均想了想,如实说道:“史论和经义倒不是难题,只是策论,不好作答。
“屋里人太多了,老太太得静养。”
李敬转身朝那些小辈和丫鬟婆子吩咐:
“都出去等着!”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剩下李敬夫妇、苏玉和蒲叙四人围着老夫人。
蒲叙将站在床边的李敬一屁股撅开,坐在凳子上为老夫人把脉。
李敬被挤了一个踉跄,却不敢再多说话,怕影响到蒲叙,只得站在后面默默看着。
过了一会儿,蒲叙起身说道:
“没什么大碍了,休养几天就能下地到处跑了。”
李敬听了,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怀疑和不敬,心里有些惭愧,便放低姿态向他道谢:
“先生是真神医啊,竟有起死回生之术,是李某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先生不要怪罪!”
蒲叙冷哼一声,眯着眼用鼻子看人:
“你要谢,就应该谢我儿苏玉,若不是她执意叫我救这老太太,我才不来呢!”
李敬又转向苏玉,态度诚恳地说:
“令堂医术了得,想必之前那药定是误会,只是不知这其中究竟是何缘故......”
以李敬这几日对苏玉的观察,他不相信苏玉是一个如此不小心之人,竟会将自己拿去送人的东西搞错。
苏玉暂时还没查清情况,自然也不会向李敬说出自己的怀疑,只垂首搪塞道:
“只怪小生御下不严,平日里太惯着了,让那小厮做事不仔细,待小生回去,定会严加处罚,好好整治院里的下人!”
李夫人见苏玉一表人才,容貌气质俱佳,且年纪看着也不算太小,定是还未婚配的,便打趣道:
“男子功成在外,府内琐事疏忽了些也正常,不如苏大人早日娶个贤良淑德的夫人,好帮着打理内院,这样就不用愁院内之事了。”
蒲叙一听,这妇人是想打自己乖乖小公主的主意,不行不行。
“她刚考取功名,在朝堂上脚跟都没踩稳呢,要钱没钱,要名没名,瞎了眼的才瞧得上他!”
苏玉愣了一下,立马跟着说道:
“啊,是是是,小生事业未成,暂且不论家室。”
李夫人见他们父子二人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捂嘴轻笑: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又不是现在就要给苏大人说亲,苏大人如此紧张作甚?”
苏玉和蒲叙听到这话,相视一眼,对李夫人呵呵一笑。
蒲叙搓搓手,将桌子上的药箱提起,对李敬夫妇说道:
“那个,既然老夫人现在已无大碍,我们父子二人就先回去了,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再联系。”
“切记,半个时辰内不要吃东西,也别喝水,不然药效可就没那么好了!”
“这些天也不要用大补的药来补身体,温养着便可。”
李敬夫妇连连应答。
蒲叙叮嘱一番之后,便拉着苏玉告辞,离开李家。
一上马车,蒲叙就忍不住一直吐槽。
“这哪是什么礼部尚书,就是个唱戏变脸的吧,不去戏台子真是可惜了!”
“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在那里逼逼赖赖,这副嘴脸是怎么当上礼部尚书的?”
梁墨环手于胸,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自家妹妹:“我的生辰宴,我邀请来的人,我不过来迎他,难道还把他赶出去吗?”
“那......那你也不用跟他贴那么近吧,你去那边,我来招待他就行了。”
梁墨:“......”
他把苏玉从头打量到脚,心里嘀咕一句: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带坏谁呢!
而兄妹俩争吵的当事人——苏玉,此时尴尬得脚趾扣地,低着头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说话。
正当气氛有些微妙时,门房跑进来传话:“光禄大夫王若峰与夫人到~”
一走近,夫妻二人就先向梁墨和昭阳郡主行礼:“参见世子,昭阳郡主!世子爷,生辰快乐啊!”
梁墨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多谢若峰大哥和嫂夫人,二位不必客气,里面请。”
二人走进院子,梁墨对王少夫人说道:“母亲她们在大厅里面,嫂夫人,让昭阳带你过去吧?”
王少夫人笑着点点头,看向郡主:“昭阳郡主真是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昭阳郡主本来不怎么高兴的,一听到人家夸自己,就又开心起来,于是上去主动挽起王少夫人的手:“嫂夫人,咱们先进去吧,刚刚母亲还问我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二人说着话往里面走,路过梁墨面前的时候,昭阳郡主还不忘向他翻个白眼,再对着苏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王若峰看到昭阳郡主脸上快速变化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他往前探了探身子,才看到梁墨身后还站着一个白面书生,一副温顺从容的样子,于是便指着他问道:“这位是?”
苏玉见王若峰看向自己,便朝他拱手行礼:“参见大人,在下苏玉。”
梁墨瞥了一眼苏玉,扯扯嘴角,拉着他向王若峰介绍:“这是我在诗会上认识的,她一月前才刚到京都,是此次春闱的考生。”
又向苏玉介绍道:“这位是荣庆府王公之子、光禄大夫王若峰,王大人。”
荣庆府,苏玉微微挑眉,再次拱手:“王大人。”
王若峰仔细打量一番,看着她问:“苏玉......令尊是不是在永宁街开了一家医馆?”
苏玉和梁墨相视一眼,梁墨好像突然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噢,之前从拐子手里救下令郎......”话没说完,梁墨自觉失言,便向王若峰致歉。
荣庆王府小公子被害一事,在京都已经传遍了,这段时日,凡是家中有孩子的,都在严加防范,生怕孩子被拐子拐走,让悲剧重演。
“唉,万般皆是命啊!”王若峰强忍着眼底的泪,神情悲痛地摇摇头,可又想起这是靖南王世子的生辰宴,便苦着脸扯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
“你看我,这大喜的日子,提这些作甚?该罚,该罚!”
梁墨摆摆手:“无妨,是我失言了。”
苏玉听他们说完,便向王若峰提到:
“家父是个医痴,常常为寻各类珍奇草药遍访名川,曾经在西南之地一处蛮族村落里,见过一口圣泉,传言若是夫妻无法生子,只要夫妻二人虔心,共饮那圣泉,回去之后再......再行夫妻之事,便可怀双生子。
“什么?”苏玉瞪大眼睛。
钱益均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拉住小厮的手臂问:“当真?”
小厮高兴极了:“真的,是真的,门口来了几个大官,说我们家公子中状元了,让公子赶紧出去呢!”
苏玉和钱益均连忙走到医馆门口,果然有礼部的人等在那里,蒲叙正站在中间,与那几人说着什么,四周全是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一些同参加此次考试的书生,也跟着过来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来了,来了!”
“怎么有两个人?哪个才是今科状元?”
“不知道呀。”
礼部通传的官员看到二人出来,便上前问:“谁是苏玉?”
苏玉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回道:“在下苏玉。”
那通传官满面红光,笑着朝苏玉拱手:“苏公子蟾宫折桂,一举夺魁,恭喜,恭喜!”
说完,他将大红色状元礼服、状元帽和用槐木制成的笏板交到苏玉手中,两个暗红色内侍上前去将衣服穿到苏玉身上,再将一朵红花戴到苏玉胸前。
苏玉穿着红色锦服,立于大门前,朗目星眸,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器宇轩昂。
他眼含笑意,抬手朝两位礼官拜谢,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
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围观众人纷纷上前祝贺,想沾沾状元郎的喜气。
邻里街坊则纷纷向蒲叙道贺,称他养了一个好儿子。
钱益均朝苏玉鞠躬庆贺:“恭喜苏玉兄苦尽甘来,荣登状元!”
“多谢益均兄!”
礼官见钱益均亦是读书人,便问道:“你也是今年考的吗?”
钱益均回答:“正是,只是恐怕......”
“榜都放出来了,你为何还不去看看?我记得好像有你的名字。”
钱益均一听,连道谢都忘记了,推开人群直接跑向圣安门张贴皇榜处。
苏玉在周围百姓的簇拥下,骑上那匹高大的骏马,由黑衣皂隶牵马,护卫开道,乐队鸣锣,从医馆出发,绕着东西两边街道和皇宫前面的御街游行三圈,一展状元风采。
一路上,百姓夹道欢呼,拍手贺喜,读书人也跟在游行队伍后面,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一朝及第,享受如此风光。
高门大户里的女儿家不便出门,却对这位新晋状元好奇得很,或掩门偷看,或在自家院内登高看热闹,满京都在盛赞状元郎的神采。
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呀!
忙了一整天之后,苏玉终于回到隐心院。
一进院子,她就看到钱益均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泪光盈盈地看着头顶的玄月。
见他这副样子,苏玉以为他落榜了,正站在原处不知如何安慰时,钱益均就看到她进来了。
他嘴角抽搐,又哭又笑,一下子起身跑到苏玉面前,将她一把抱住。
“苏玉兄!我中了!中了!哈哈哈!二甲十五,中了,呜呜呜!”
“娘,我考中了!爹,您看到了吗?我中进士了!”
他哭着、笑着,压抑了一整天无人倾诉的情绪,全部在此刻,在这个他在京都唯一熟识的人面前爆发出来。
“立太子一事,朕自有定夺,不可再议!”
许是气血攻心,章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不得不将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一只手不停地按压着自己的额角。
易安站在他身边,俯下身贴着他耳语:
“陛下,要不先回去歇息,等吃了药,再让大臣们去勤政殿上奏?”
章烨宽袖拂了拂,清了清嗓子:
“嗯,那就退朝吧。”
太监总管上前一步,高声宣布:
“退朝!”
底下百官面面相觑,怎么还没议几件事就退朝了?有几个老臣连忙喊道:
“陛下,臣等还有事要奏!”
易安扶起章烨,转头用凌厉的眼神扫过那几个大臣,冷声开口:
“陛下累了,诸位若想议事,一会儿去勤政殿再议。”
说完,他与苏玉遥遥相望一眼,扶着章烨离开了大殿。
众大臣眼看着易安扶着皇上离开,敢怒不敢言,只能跪下恭送。
待皇帝走后,大臣们才纷纷摇头往外走,却不敢私自议论。
首辅宇文华站在原地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什么。
李敬走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二人同时向苏玉看过去。
苏玉见他们目光看向自己,连忙走过去朝二人行礼:
“下官苏玉参见首辅大人,尚书大人。”
宇文华居高临下打量苏玉几眼,眼中露出欣赏之色:
“苏玉,的确是温文如玉,气质不凡。”
苏玉连忙谦逊道:
“首辅大人谬赞!”
“听李大人说,你文采出众,为人和善,还善医?”
“回首辅大人,善医的并不是下官,而是下官的父亲。家父自小跟随祖父学医,在下官祖籍锦城小有名气,此次进京科考,家父便随下官一起迁居上京,在永宁街巷开了一家医馆。”
宇文华了然:
“前些日子荣庆府嫡长孙被拐,原来就是你找到的。”
“正是下官。”
宇文华捻了两下下巴的短须,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李敬趁机进言:
“苏大人年纪轻轻,满腹经纶,有勇有谋,真是令人佩服啊!日后朝堂之上,必能成大器!”
苏玉拱手笑道:
“下官初出茅庐,尚书大人就莫要打趣下官了,日后还请首辅大人和尚书大人,多多指点提携。”
宇文华见她如此,便提到:
“过几日几位皇子公主要开始听学了,杨太傅那里还缺一位侍讲,你写一篇策论来交于杨太傅,再由他定夺人选。”
苏玉连忙应下:
“是,下官明白,多谢首辅大人,多谢李大人。”
宇文华嗯了一声,便从苏玉身边走过,离开了乾清宫。
李敬拍拍苏玉的肩膀,叮嘱:
“杨太傅治学严谨,你写的,需有理有据,万不可天马行空。”
“多谢李大人提醒,苏玉谨记。”
杨太傅是三朝元老,自高祖皇帝时就是翰林院大学士,高祖病危之时,五王逼宫,争夺皇权,杨太傅带人堵住宫门,险些丧命,却为高祖立遗诏争取了时间,使得太子能够顺利即位。
因此,虽然他性子耿直,敢于直谏,但皇帝仍然敬重他,并让他担任皇子公主们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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