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之截获,还当着母皇的面大声朗诵,挑我的语病……思及这些陈年旧事,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早朝免不了对他歌功颂德、大行封离,而他从始了终都似笑非笑地里着我,我坐针值,待退朝时镇能已书了一身冷汗。
碍于沈昀之如今就在京中,下朝后成只好爱作样地去了御书房批奏章,谁知他竟不请用来it暮春的日光已染了热气,窗外月季花开得正好,灼约妖娆,那人紫袍电地,清俊颀长,语气掷地有声:“臣出征一年,不辱圣命,不知臣不在的这些时日,陛下可否克己奉公?”我讪讪地笑了笑,自豪道:“这是自然,朕当真已改了许多。
以往太博训朕一句,朕质三句,现在朕能顶二十句不带重样的!怎么样,这个进步棒不棒?”见他沉了脸色似要发怒,我连忙按住发颤的大腿,煽情道:“沈卿,自你走后,朕常常追忆从前。
每日被你逼着念书习武,虽苦不堪言,可朕还是止不住地想起你。”
闻言,他眸光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我继续道:“白日倒还好,一到夜里,情绪便如潮涌,于是朕将自己藏在被窝里,一边想着旧事一边偷笑……咔嚓”一声,沈昀之当场掰断了手中的朝笏。
他眉宇冷冽,咬牙切齿地望着我:“是吗,可臣的程度更甚,白天都会忍不住笑起来!”相见以寻常的方式不欢而散,沈昀之走之前,我还好心提醒道:“沈卿,朝笏乃公物,你记得补交一两银子至国库。”
沈昀之是母皇留下的顾命大臣之一,母皇有多宠信他,我就有多忌惮他。
只因他位高权重,又与皇长姐李令瑶交好,偏偏我的皇长姐,不是个安分的本月初八乃朕之寿辰,各地封王回京庆贺,他们抵达帝京的那一天,钱塘恰好发生特大水患,冲毁无数房屋街道,数千人流离失所。
于是朕取消了寿宴,连忙命户部拨出银钱赈灾。
钱塘属于宁王李令琪之封地,按照惯例,我本欲将治水一事全权交予她处理,怎奈户部却说国库亏空,追查之下,竟发现这些年来的账簿都被做了假。
我怒不可遏,将一应人等收监调查,又召集百官商议,命众人募捐善款,先解燃眉之急。
朝堂上,李令琪一脸悲愤道:“国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