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荣的道理，自然就得替殿下出力。”
“你想要什么？
凤位？”
我摇头。
“那个位置，就算你想要，本王也给不了你。”
他提点我，“你姐姐才是正妻。”
顾钰会错了意，他以为我摇头的意思是，我不敢向他要皇后之位。
然而实际我在想，皇后之位，不够，远远不够。
但，现在还不是锋芒毕露的时候，这点野心还是要隐藏好。
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道：“不了吧。
凤位难坐，妾身出身不正，就算殿下肯给，也会被朝臣骂死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江淮月啊，本王现在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顾钰是嫡次子，身份显赫，理所应当地成了继任太子。
搬到东宫后，他的女人更多了。
昨晚林选侍唱了一夜，今早被眼底乌青的柳美人骂了一顿，明天陈奉仪在李才人的房间里找到了丢失的玉镯……救命。
我挑了处偏僻的住所，躲得远远的。
晚上沐浴后，我懒洋洋地趴在床边看书。
“月娘，还在看书呢，都不理人？”
顾钰信步而来，宽衣上了榻。
刚才看得太入迷了，什么都没听见。
“同孤讲一讲，这几日可有什么收获？”
我有意藏拙，谈话间，特意挑了几处无关紧要的说错。
他把书撂在了一边：“月娘为何会对领兵打仗这些事感兴趣？”
“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你光看书，可没什么用，这玩意儿，得有人教。”
话里，还带着些许卖弄的意味。
我顺着他的话讲：“殿下这是愿意教我？”
他拉着我靠在他胸前：“父皇叫孤下个月去陵州慰问三军，你若想看看，可以乔装跟着去，不要声张。”
“为什么不带我姐姐去？”
“她哪里懂这些啊？”
顾钰拈起我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比她略懂。”
哦，这样啊。
“那又为何要去陵州？”
“父皇想南下讨伐梁国，陵州是要塞之地，现在民兵已经招募得差不多，可以准备操练起来了。”
这片土地有六个国家，最强大的，当属梁楚两国。
梁国在南，楚国在北。
两国向来都是面和心不和，却又一时没有吞并对方的实力。
据说，上一任梁国皇帝还曾忍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