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时曼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觉得浑身无力。要离开的人,何必抢功,他还爱不爱自己,也早就没了意义。可是,她放过了自己的执念,周越谨却没有放过她。“林时曼,你的珍珠呢?”他咳嗽着,仍不忘质问她,“别告诉我潜下去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林时曼无所谓地朝他笑笑:“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你能拿我怎么样?”周越谨眼里聚起怒气,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林时曼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回医院做手术。她昨晚手术做到一点多,今天明明休息的。可周越谨一个电话,院长这样的大人物也只能唯命是从。林时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镜子里倒映出她胸前光滑的皮肤。那里只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是整形科的闺蜜金媛怕她嫁不出去,帮她做的皮肤修复。同床时,周越谨从来...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林时曼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觉得浑身无力。
要离开的人,何必抢功,他还爱不爱自己,也早就没了意义。
可是,她放过了自己的执念,周越谨却没有放过她。
“林时曼,你的珍珠呢?”他咳嗽着,仍不忘质问她,“别告诉我潜下去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林时曼无所谓地朝他笑笑:“就是什么也没捞到,你能拿我怎么样?”
周越谨眼里聚起怒气,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林时曼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回医院做手术。
她昨晚手术做到一点多,今天明明休息的。
可周越谨一个电话,院长这样的大人物也只能唯命是从。
林时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镜子里倒映出她胸前光滑的皮肤。
那里只有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是整形科的闺蜜金媛怕她嫁不出去,帮她做的皮肤修复。
同床时,周越谨从来没想过那道粉色印记下,挖出的是一颗热乎乎的心脏。
“林小姐,我胸前的疤好看吗?阿越最心疼这里了,每次都吻得热泪盈眶。”
冯霜忽然走进来,敞开浴袍,露出胸前蜈蚣般的长疤。
林时曼眼底闪过震惊,下一秒,手被狠狠抓住,按在了冯霜的疤痕上。
规律而有力的跳动,完全不同于她那颗孱弱的机械心脏。
冯霜抿嘴一笑:“我有没有给周越谨捐心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定的就是真相。”
说完,她一把抓住林时曼的指甲飞快地往下扣,划破皮肤,疤痕上顿时血迹斑驳,随即哭着跑了出去。
周越谨冲了进来,用力捉住林时曼,力气大得像要折断她的手腕。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冯霜的皮肉,她无法辩驳。
只能硬生生抗下周越谨的全力一推,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都撞在墙上。
“你从来没变过,为了钱可以背叛爱情,为了嫉妒心可以欺辱弱小。”周越谨咬着后槽牙恨意滔天,“大学爱过你的那四年,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时光。”
林时曼痛得眼冒金星,流着泪问:“那为什么后来要娶我,还宠了我三个月?”
“为了报复,将你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我才解气。”
周越谨摔门离开前不容分说地叮嘱她:“晚上回来,帮我试个药。”
第二天一早,周越谨果然将一瓶药递给她。
是用来稳定机械心脏异动的药。
她大脑瞬间空白,还以为周越谨发现了她安装机械心脏的事,却听见他冷声说:“还没上市的内研药,不敢给小霜吃,你先帮她试试副作用。”
林时曼笑起来。
她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面无表情地吞下药丸,转身关上房门。
二十分钟后,她浑身酸痛,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这药的副作用来的可真快,怪不得周越谨不敢给冯霜吃。
保姆做好了早餐。
林时曼想随便吃点就去上班,可入口的菜却没有一点味道,像白开水煮过一般。
她奇怪地又尝了另外几道菜,还是寡淡无味,奇怪地问:“汪嫂,今天的菜都没放盐吗?”
汪嫂吃惊地看着她,脸涨得通红。
冯霜尝了一口:“挺鲜美的啊,林小姐怎么诬陷汪嫂呢,这些菜她做了好久呢。”
林时曼有些生气:“怎么就诬陷了,明明没有味道啊!”
冯霜夹起一筷牛肉喂给周越谨,他尝了尝,脸色凝重起来。
“林时曼,你气没处撒就找保姆麻烦是吗?给汪嫂道歉!”
林时曼瞬间明白,味觉损伤也是那颗药的副作用之一。
她低声对着汪嫂说:“抱歉,我突然失去味觉了。”
周越谨嗤笑一声后变脸厉喝:“又撒谎!我看不到你诚意,跪下向汪嫂道歉。”
林时曼瞳孔瞬间放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撒谎,周越谨,我吃了你给的药才失去味觉的!”
“跪下道歉!”周越谨根本不信她,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
“不!我没有错到需要跪下道歉!”林时曼直起身子要走。
身体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离椅子,径直扑了出去,额头重重地撞在坚硬的桌角,膝盖一软,整个人磕在汪嫂面前。
汪嫂吓得赶忙去扶,周越谨沉声呵斥:“让她跪足半小时再起来!”
鲜血从伤口迸出,沿着眉骨流向面庞,划出鲜红的弧线,一滴滴打在汪嫂的鞋子上。
林时曼带着哭腔问:“周越谨,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停止?”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死不休。”
三天前,维亚炸战地医院。
剪掉一头长发的林时曼,接受了医院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立刻投入工作。
这里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本土医疗资源被严重破坏,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医生,不细分分科室,全力抢救伤员。
林时曼有过战地外派医生的丰富经验,一上午包扎了四名外伤患者、抢救了三个孕妇、顺利助产下两个可爱的宝宝。
医院外炮火声断断续续,盒饭吃到一半时,护士推着一名患者狂奔进来,用英文大喊:
“中国维和军官!右臂中弹、后背弹片入体!中度失血!”
林时曼噌地站起来冲上前,“我是中国医生,交给我!”
她俯身检查伤口,手臂一沉。
“不......不许打麻药!”年轻男人唇色苍白,抓住她的手下达命令,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受伤也不影响他一身肃然正气。
“好!那你给我忍住了!”林时曼迅速拿起器械。
他掌心和虎口遍布老茧,一看就习惯了持枪。
麻药影响他出枪的精准度,取弹不慎也会影响他的神经。
林时曼大气不敢出,屏息操作,挖弹时他明明疼得浑身战栗,却硬是一声不吭。
林时曼眼前蓦地闪过周越谨胸膛中弹片的样子。
他昏迷前也是这样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气息微弱地说:“救我,曼曼救我!”
那是她这辈子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
“你救我两次,我拿心换你活。”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没有一丝后悔。
可现在,她后悔了,一颗真心,换来彻头彻尾的羞辱。
眼泪滴落,男人眼里闪过诧异,嘴角扯出笑:“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吓哭了?”
林时曼深吸一口气问:“你看错了。叫什么名字?”
“岑战。为和平而战。”他答得认真,林时曼止泪轻笑。
“你运气很好,我是妇产科医生,缝伤口一流,等会给你缝得好看点。”
岑战尴尬地气笑了,后背猛然一凉,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好险,这块弹片再靠近一点就插进心脏了。”林时曼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快速取出了最危险的一块弹片,迅速清洗缝合。
一个小时后,手术完成,岑战被推去病房。
饭菜已经冰冷,林时曼快速吃完继续抢救后面的伤员。
傍晚战火暂停,医院也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
医生间传递着好消息,说战争可能会停止,国家元首正在商议止战条件。
第二天,果然一片平静。
盘旋在天空的战斗机轰鸣声不复,大街上也陆续有大胆的居民往外走。
下午,林时曼去查房。
岑战底子不错,已经能坐起来活动,薄薄的住院服下,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
他眼神清亮,聚精会神地看着她走来走去。
林时曼给他查体后,记录着数据,冷不丁听见他问:“不怕死吗?为什么来这里?”
林时曼写字的手一顿。
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她知道,死不过是随时的事。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去查看隔壁床的伤情。
林时曼离开后,跟着她一起来的小护士何雨趁着给岑战输液,悄声教训他:
“不许在林医生面前提死不死的,她当初为了救人捐了心脏,现在人工心脏还出了问题,每天都活得很辛苦,请别刺激她。”
岑战吃惊:“为什么不更换?”
何雨眼底一片哀伤:“劝过,她只说顺其自然。”
小护士匆匆离开,岑战眼里情绪复杂。
林时曼查到病房里最后一个男人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他是维亚本地人,林时曼入院后抢救的第一个患者。
来的时候大出血,他的女朋友是院内的外科医生,手术本来是她做,但因为太紧张情绪崩溃,林时曼接手后抢救及时,现在已经稳定。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把干草,正专心地编织着一个戒指。
看见林时曼,他笑着用英语说:“我答应过战争停止就向她求婚,被你看见了,记得帮我保密!”
林时曼捂着嘴笑:“就用这个求婚?”
“家被炸毁,求婚戒指埋在了废墟里。”男人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
林时曼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我三分钟。”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
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
这是她孩子的玉牌!
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
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
冯霜抢他的男人,连这块玉牌都不放过吗?
林时曼看见她正朝着自己微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她分明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时曼径直走向孩子,从她脖子上取走了玉牌,紧紧地握在掌心。
身子却突然一晃,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了手臂。
“谁让你动这块玉牌的!”周越谨眼里跳动着怒火。
冯霜的声音里带上颤抖:“阿越,她一冲进来就抢玉牌,难道我的心心不配戴吗?”
林时曼把玉牌藏在了身后:“周越谨,这是我孩子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她?”
周越谨眸光跳动,冷意发散:“你问问我周家所有人,谁知道你怀过孩子?东西给我!”
他臂展惊人,玉牌瞬间被夺走,林时曼激动地扑上去抢。
脚步声响起,门外站了十几个人。
周家的亲戚朋友来看望母女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扯。
撕扯中,玉牌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林时曼心疼地蹲下来,试图拼凑好玉牌。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冯霜不顾刀口疼痛,心疼地抱起安抚。
下一秒,她惊呼起来:“阿越,心心脖子里怎么在流血?”
周越谨目光一凛,狠狠盯着林时曼:“林时曼,她是你昨晚才接生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林时曼脊背发凉,向后退缩着。
她百口莫辩。
进门后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孩子。
周越谨的怀疑看起来很合理,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这样不辨是非的指责,让林时曼眼眶泛红。
她努力稳住情绪说了句:“你明知道不是我。”
往门外走去。
本来是来送证据的,可看见周越谨这么维护冯霜,她忽然觉得,真相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反到显得她多么爱挑起是非似的。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林时曼从亲戚同情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周越谨大力拽了一把:“伤了孩子扭头就跑,今天你必须道歉!”
林时曼身形一晃,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滚了十几个台阶,久久不能起身。
周越谨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想要伸手去扶,林时曼却自己站了起来。
她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周越谨,你知不知道冯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昨晚我让医院加急做的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纸片飞落,周越谨眼里的心疼消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他声音轻飘飘带着嘲讽:“孩子怎么会是我的?我是她的干爹啊!曼曼,你是不是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林时曼似遭雷击,定在原地。
三天后,车里。
周越谨正在给林时曼发短信。
已经四天过去了,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哄她,多大的气也总该消了吧。
电子设备里播放着一条国际新闻。
“维亚再次大规模空袭,武装冲突升级,此次空难涉及平民区和医院......”
周越谨心口一阵刺痛,三年多前经历的武装袭击阴影再次浮现脑海。
满大街鲜活的人纷纷倒下,是姐姐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才挡住了大部分流弹。
去当地旅游是他提的,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内疚里,却把这份内疚都转移到了为姐姐做急救的林时曼身上。
接受心脏手术后半年,他在国内再次见到她,装作旧情复燃求娶了她。
钻戒,鲜花,世纪婚礼一应俱全,却只给了她三个月幸福,就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换妻、宠爱冯霜、罚她跪灵牌、推她下楼梯......
桩桩件件压得胸口阵阵剧痛,心脏也越跳越快。
“老板,我送你去医院!”秘书见他捂着心口,担心他心脏再次出问题,连忙开到了医院。
一通紧急治疗后,周越谨的心律稳定下来。
沈院长亲至病房来看望他,踌躇半晌,终于还是低低开口:
“那天诊室里......”
“那天是曼曼冲动了,希望院长能替她隐瞒一二,别影响她评级!”周越谨诚恳地说。
院长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林医生明明是受害者!”
他将截取的监控递给周越谨,视频里清晰显示,冯霜用添添被扒皮的内容激怒了林时曼,她趁着被林时曼抓住衣领时,刻意松手将心心扔在了地上。
林时曼俯身,只是为了抱起并安抚大哭的心心,不是想要伤害她!
周越谨懊恼地一拳砸在墙上。
曼曼被他塞进狗笼时,明明一再解释没有伤害孩子,为什么当时没有相信她?
明知她害怕这些大型烈犬,还让她在那样的地方呆了十个小时,害得她惊恐症再次发作!
冯霜这个贱人!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伤害曼曼的事情?
他要她一一偿还!
胸膛剧烈起伏,他呼吸急促,亲自给狗场老板打了电话过去。
“给我定制刚好能容纳一个女人的笼子。”
院长看着他平静又疯癫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林医生是院里的杰出青年医生,性子一向温和,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家事闹得疲惫不堪,状态下降了。”
周越谨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是我连累了她。没关系,事情都清楚了,让她在金医生家里休息几天,我会亲自去接她赔罪。”
“她那么爱我,哄一哄也就好了,小金毛可以再买的。”
想起林时曼的温柔,他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院长张大嘴惊愕地说:“林医生签了成为维亚战地医生的合同,已经在前线奋战了,您不知道吗?”
周越谨身形一晃,手里的水杯咣当落地,砸了个稀碎。
他情绪激动地抓住院长的肩膀大吼:“哪里?维亚?”
“新闻里那个刚发生空袭的维亚?”
院长也怔住了。
他忙了一上午,还不知道维亚竟然发生了空袭!
叮铃铃~
电话响起,院长接起电话,半晌后手无力地垂下,眼神里涌上慌乱的泪水:
“战地医院被袭击,林医生她......遇难了!”
死寂般的沉默后,周越谨癫狂地笑起来:“你骗人,你也和金媛一样收了她的好处,骗我对不对?”
“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对她的误会,很好玩吗?”
他周身戾气发散,院长不敢反驳,战栗着点开一张刚收到的照片。
战地医院被炸成一片废墟,钢筋凌乱,灰尘席卷,依稀可见一个白大褂女人被掩埋在废墟下,只露出一只惨白的、戴着戒指的手。
那颗独一无二的钻戒,是周越谨亲自为她带上去的。
“不可能......骗我......”
“曼曼,我去金媛家接你......等我......”
周越谨脚步踉跄往外冲,‘咚’地一声砸在门框上,捂着心口,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周家这边,正在热闹地筹备着订婚宴。
曾姿仪叫了保洁公司清理房间,这个家她已经住了快两个月,可衣橱里挂满了林时曼的东西,书房里全是医学资料,气得她走到哪里都双眼生刺。
本该温馨的客厅里,摆放着周晴烟的灵堂!她每次路过,都害怕得不敢抬头。
她答应帮周越谨弄走冯霜后,作为回报,他也同意了订婚。
毕竟周曾两家联姻,商业版图可以扩得更大,是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这些衣服、书,都给我扔出去烧了,还有这个灵堂,挪到后院去......”
周越谨抱着一只金毛幼犬走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谁让你们动曼曼的东西了?”他发怒大吼,吓得工作人员手里的东西掉落一地。
相册里掉出一张照片,周越谨颤抖地捡起,看见林时曼抱着幼年时的添添,笑得一脸温柔。
怀里的小金毛冲着照片‘呜呜’两声,周越谨心脏再次泛起刺痛。
曾姿仪抢过照片赌气地说:“还有两天就订婚,让亲戚们看见家里都是你前妻的东西,我面子往哪里放啊!”
周越谨把小奶狗放在地上,温柔地说:“小添添,你自己去玩吧。”
抬眸时眼神却变得无比犀利,抢回照片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曾姿仪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眼泪刷刷滑落。
“曼曼的东西,谁也不许动!都给我放回原位!”
“我姐姐的灵堂,订婚后你每天都要跪着磕头!”
他走近曾姿仪身边低声耳语:“当然,这个婚不想订,你也可以退。”
曾姿仪气得跺脚:“周越谨!你过河拆桥!”
周越谨神色平淡地坐下泡茶,盯着工作人员把所有东西复位后,又给周晴烟上了香,径直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晚上陪我见爸妈的吗?”曾姿仪拉住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订婚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父母,有点说不过去吧!”
“忘了说,今天是曼曼生日,我要给她过生日。”
“你爸妈想见我,明天让他们到公司去找我。”
不顾曾姿仪的愠怒,周越谨驱车离开。
月光恋人法餐厅。
周越谨对着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呆呆地坐着。
点了一桌子林时曼爱吃的菜点,却一口都没有动,只是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预定好了这家餐厅过生日,他却故意让她在电话里听见,他和其他女人的调情声。
朋友拍下她后来一个人抱着鲜花哭着回家的照片,他还转发给她取笑:“哭什么?不就是没陪你过生日吗?下次补一个不就行了?”
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弄丢了曼曼,失去了陪她做任何事的权利。
周越谨失魂落魄地坐着,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麻烦这桌加一份甜品打包。”邻桌传来清冷的女声。
周越谨淡淡的醉意瞬间清醒,猛地回头,看见一位短发女士正在招呼服务员。
“曼曼!”他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
女人回头,茫然地看着他。
周越谨楞住: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有着和林时曼截然不同的五官。
有种......冷淡高傲的凌厉感。
女人冷漠地甩开他的手问:“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越谨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这就是林时曼的声音!这世界上绝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
可为什么她的相貌、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点了你爱吃的牛排、还有蛋糕......陪我吃个饭好不好?”
女人身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扫过周越谨,冷声开口:“抱歉,她从来不吃牛肉。”
周越谨不死心地抓住她的手大喊:“曼曼,我知道是你!生日快乐!”
男人眼里闪过怒意,反剪住周越谨的手,巧劲一推就将他推到在地。
曾姿仪娇喘着从外面跑进来,扶起周越谨:“不好意思老公,我来晚了。”
她向对面的两人解释:“我们马上要订婚,我老公太激动喝醉了,抱歉。”
“阿战,走吧。”女人像是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