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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麻衣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陈跃从小跟爷爷学习麻衣相法,爷爷跟他说,人的一生都反映在脸上,看一眼便知富贵生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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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才麻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跃从小跟爷爷学习麻衣相法,爷爷跟他说,人的一生都反映在脸上,看一眼便知富贵生死……...

《天才麻衣》精彩片段


陈跃和爷爷相依为命。
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风水算命人,算了几十年的命,无一失算。
陈跃打小就跟着爷爷学习风水面相的知识,十几年沉浸让陈跃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江湖术士。
本来爷爷今天让陈跃去城里帮一户人家办丧事,叮嘱他后天再回来。
因为爷爷的腿脚不方便,平时行动都要拄着拐杖,去不了远路,所以城里的事基本都要陈跃去办。
陈跃脑子里忘不了,明天就是爷爷的生日。
他决定给爷爷一个惊喜,第二天一大早去蛋糕店取上昨天定制的蛋糕,坐上两个小时颠簸的汽车从城里回到山旮旯。
爷爷最喜欢吃甜食,陈跃甚至想象到爷爷收到惊喜的开心。
“怎么咱们村子门口也有汽车停着,一大早就有人找爷爷算命了?”陈跃提着蛋糕,看着门口几辆黑色汽车不禁纳闷。
推门而入。
陈跃看到四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狰狞兽目面具的男人站在一边,爷爷拄着拐杖站在另一边。
谁也没说话,空气一片沉默。
“阿跃,快走!”爷爷看到陈跃,焦急得不停敲拐杖。
“爷爷,他们是谁?”陈跃一脸茫然。
一名男人掏出黑色手枪,漆黑的枪口正对着陈跃。
空气在此刻凝固。
“造孽啊。”
“祸不及妻儿,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我孙子。”爷爷声音颤抖。
枪口还是指着陈跃。
“想我们放过他也行,除非你跪下来求我们。”黑衣人戏谑一笑。
“江湖传闻布衣神相是出了名的硬骨头,铁脊梁,就算被人拿枪指着头都不会皱一下眉,我倒想看看你这把老骨头有多硬。”
陈跃吼道:“爷爷,不要管他们,我报警!”
“你猜是我的枪快,还是你报警快?”
爷爷默然,枯黄的眼中流下两行浊泪。
“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
“我陈平从相六十年,不跪权不跪富,只跪天地父母,今天向你们下跪,只求能换来我孙儿的平安。”
“阿跃,爷爷老了,以后保护不了你了,未来的路你只能自己走。”
爷爷将手中的拐杖松开,颤颤巍巍朝四个男人双膝跪下。
铁脊梁弯下了。
“哈哈哈哈。”
四个黑衣人传出一阵得意笑声,指着陈跃的枪口垂下来。
“想不到名震中外的布衣神相,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们面前。”
“啊!!”
平时老实巴交的陈跃,怒吼发狂,握起拳头朝他们冲过去。
陈跃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武术,一身八极拳使得虎虎生风,等闲三五个壮汉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黑衣人的武术造诣更深,只用了一拳,破掉陈跃的招式。
又一记弹腿,将陈跃踹翻在地。
陈跃刚想站起来,感觉被人用脚狠狠踩住,动弹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让一个八十岁的老人下跪,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你们这群畜生,禽兽!有什么冲我来!”陈跃痛骂,泪如雨下。
“动手吧。”爷爷叹了一声。
“还是神相识趣,请吧。”黑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粒小药丸。
“爷爷,不要吃!”陈跃冲爷爷大喊。
“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爷爷吞下药丸,慢慢闭起双眼。
“神相放心,我们魂阁向来注重承诺。”黑衣人干笑两声。
“我和你们拼了!”一股血气激荡,陈跃挣扎开束缚,朝黑衣人冲去。
陈跃一次又一次被打倒,一次又一次站起来,他浑身浴血,没有一处完整。
每当黑衣人以为他最后一次倒下,陈跃总能再次站起来。
陈跃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火焰。眼球里充满的血丝,不足表达他仇恨的万分之一!
陈跃像条疯狗一样扑上来,抓着黑衣人的胳膊狠狠咬下去,浓郁的血腥味在他嘴里炸开。
“你找死。”
黑衣人一拳正中陈跃的腹部,将他打飞三米外,陈跃狂吐一口血,再也站不起来。
他恨!
恨这四个男人,杀死了自己的爷爷!
他恨!
恨自己没用,救不了爷爷!
“行了,玩够了走吧。”
“要不要把他也干掉?”另一个黑衣人一抹脖子。
“同时死两个人容易暴露,这愣头青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废物一个。走吧。”黑衣人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陈跃。
四个黑衣人都走了,陈跃双目留下两行血泪。
陈跃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爬到爷爷的身旁,“爷爷,爷爷你醒醒,爷爷!”
“救护车,我爷爷要死了,救命啊。”陈跃用手机拨打120,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爷爷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了半目。
“跃。”
“爷爷,您撑住,救护车在路上了!不要闭眼,马上就去医院。”陈跃捧着爷爷的脸,眼泪滴到脸庞上。
爷爷笑了。
“傻孩子,男儿流血不流泪。”
“我命中注定有这一劫,咳咳咳,槐树底下,魂阁……秦家,咳!”爷爷的脑袋耷拉下去。
“爷爷!”
“魂阁!啊啊啊啊!”
悲怆声惊动了林中鸟,门前枯叶沙沙落下。
爷爷走了,医院判定是心肌梗塞,排除死亡。
陈跃报警他杀,因为没有证据不了了之。
陈跃这几天都沉浸在爷爷逝去的极度悲伤中。
从小陈跃就跟着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掘坑他撒种,爷爷赶鸡他掏蛋,爷爷缝衫他穿针,爷爷……
爷爷没了。
他说的秦家,是哪个秦家!
陈跃的电话响了。
“阿跃,你爷爷去世了,到时候回城里我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就在天海集团。”父亲终于来了一个电话。
自从爷爷和父亲断绝关系后,父亲基本没有理过爷爷的生活。
就连陈跃的生活费都未曾给过一笔,陈跃的学费生活费都是爷爷平时算卦的钱一分一分攒下的。
因为他的父亲陈德生是入赘到大集团家族的女婿,陈德生的妻子秦芳性格强势,把持着家中话语权。
之前陈跃去过父亲家,秦芳明里暗里各种针对。
“哦。”陈跃冷然挂掉电话。
“秦芳,天海集团,秦家!”陈跃喃喃自语,嘴里念叨着什么。
爷爷临终前说的秦家,只有秦芳所在的天海集团!
天海集团是江北市排名中上的集团,权势惊人。
陈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强烈的仇恨,接着他再将仇恨慢慢隐藏。
爷爷的死,和秦芳有没有关系!和秦家有没有关系!
不管是谁害死了爷爷,我一定要那个人血债血偿。
陈跃决定,回江北市,进入天海集团。
陈跃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老家。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跃心中一惊,握紧铁锹,悄声靠近。
会不会是那几个黑衣人回来杀人灭口了?陈跃心中紧张,仇恨也在弥漫,他恨不得那几个黑衣人回来,他正好为爷爷报仇!
陈跃打开一道门缝,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和和气气的中年男人。
“请问你是?”陈跃将门全部打开。
中年男人看到陈跃手里的铁锹诧异了一下,随即急切问道:“陈神相呢,求神相救命。”
中年男人朝屋子里左右张望,“小伙子,麻烦您帮我喊一下陈师傅吧。就说半个月前和他约定好的高峰来了。”
陈跃目光黯然地看着高峰,半天说不出话。
“小伙子,这是我的小小诚意,只希望能见陈神相一面。”高峰诚诚恳恳,从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
这一沓钱至少有一万。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跃摇头。
“难道神相不在家?没事的,我等一等他就行。”
“我爷爷已经驾鹤西归。”陈跃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对高峰说。
高峰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陈师傅向来精神矍铄,吉人天相,怎么就……唉抱歉,我不知道出了这种事。”
“既然你过来了,不妨说一说遇到什么麻烦,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爷爷从小就教陈跃男儿一诺千金重,陈跃想替爷爷完成最后一次走风水。
高峰上下打量了一番陈跃,摇了摇头,“小伙子,风水面相没有几十年的浸淫是很难精通的。”
“算了吧,我还是另找他人。”他失望转身。
“我看你颧骨左低右高十分明显,左颧骨代表三十岁前运势,右颧骨代表三十岁后的运势,而且你鼻梁丰满明亮润泽,说明钱财有余。我猜你三十岁前生活潦倒,三十岁后突然财运亨通。”
“只可惜你的眉毛杂乱横生,你的气量有几分狭窄,背井离乡,克妻子,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因为家人而产生的困扰。”
“而且今天你的命宫,也就是印堂处有一股浓郁的黑气,说明你今天的运势低到了极点,千万要留十二分精神,恐怕有血光之灾!”
高峰的脸色变了,“小伙子,不懂不要乱说。年纪轻轻不学好,跟着那些江湖骗子的话术一惊一乍。”
“我敬重陈神相的名声,虽然你是他的孙子,但也希望你以后不要给他抹黑。”
高峰丢下一句话,黑着脸转身离开。
看着高峰愤然离去的身影,陈跃心中对自己产生了几分怀疑:难道这次我看错了?可是我从七岁开始就跟着爷爷学风水面相,基本没有看走眼的。
高峰开车离开,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年轻人所说的话。
虽然最近他运气确实不好,但哪有那么玄乎,还血光之灾。
“可惜陈神相有个不靠谱的孙子,败坏了他的名声。”高峰对陈跃说的话充满质疑。
看到有辆丰田别到他的前面,高峰心里一肚子火,平时他开车向来都是超别人的速,哪有别人超过他的道理。
正准备踩下油门超车,高峰又想起了陈跃说的那番话,动作慢了几秒。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高峰也不知怎么今天变得那么小心谨慎。
轰!
前方一阵巨响,刚才超车那辆丰田正好撞上了一辆货车,丰田被撞得车身都瘪了。
从这情况看来,丰田车主就算不死也重伤。
高峰脸色苍白,吓出一声冷汗。
如果刚才他和往常一样超车,出事的就是他!
刚才陈跃说的只字不差,他今天确实有血光之灾。要不是陈跃说的话让他多顾虑了三分,恐怕他已经天人相隔。
……
另一边,陈跃拉着行李箱,准备去车站坐车。
“砰砰砰!”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陈跃跑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正是刚才愤然离去的高峰。
此时他脸上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堆满歉意的笑容。
“小师傅,真是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救我一命!您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我有些意外,“高先生,你怎么了?”
高峰将他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陈跃皱眉,“看来这股晦气已经入侵眉心,你的性命危在旦夕,快快带我去处理。”
高峰被吓得脸色发青,“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怎么样?”
“死。”
并非陈跃吓人,而是高峰眉心的晦气实在太浓郁,甚至形成了死气,这股死气缠绕着他,如果不处理,必然活不过三天。
“陈师傅快上车吧,我送你去我家。”
“不用喊我什么陈师傅,直接喊我陈跃就行。”
“你这是要去哪,如果顺路我送你一程。”高峰留意到陈跃的行李箱。
陈跃摇头,“我要回江北市的家,距离这里两个多小时的路,和你不顺路。”
高峰眼神闪过光芒:“我正是从江北市赶来,你上车吧,我顺路先送你回家。”
陈跃跟着高峰坐上车,高峰一边开车一边说起这段时间的遭遇。
“我们家一直都过得好好的,自从半个月之前开始,突然就出怪事了。”
“先是我经常在半夜听到哭声,紧跟着我家有佣人一到晚上就发疯,嘴里喊着冤有头债有主,三四个大汉都按不住。”
“后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能做噩梦,生意上的事一件也不顺利。”
“我有些江湖朋友介绍我来找陈神相,神相让我半个月后再带他去,可是……唉。”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因为做的生意规模较大,得罪的人不少,难道是仇人干的?”
“不一定,我得先到你家看一轮才能确定情况。”
陈跃回到家门口,这栋普通的居民楼,承载着许多陈跃的不快乐。
打电话喊父亲开门,继母秦芳下楼。
她一脸鄙夷地看着陈跃,“拖油瓶回来了?”
“我跟你讲,以后你住在家里每个月要交伙食费,别想着白吃白喝。”
“屁用没有,真丢人。”
陈跃默然。
每一次见到秦芳,她都会毫不吝啬自己言语的刻薄。
“这位女士……”高峰有点看不过去,刚要开口。
“这里轮得到你一个司机说话?”
陈跃转过头歉意对高峰说:“抱歉,等我几分钟。”
陈跃把行李扛上楼放好,匆匆离开。
自然又免不了继母秦芳一顿骂。
下楼之后,高峰还在耐心等待。
“她是你的母亲?”
“继母。”
“这女人什么身份,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高峰不屑。
“她是天海集团总裁的孙女儿。”
“区区天海……”
话没说完,高峰电话突然响起。
他的脸色逐渐阴沉。
挂掉电话,陈跃急忙问:“怎么了?”
“家里又出事了!”


陈跃没有废话,上车去高峰家。
一路上高峰脸色铁青,车速狂飙,陈跃默然坐在副驾,什么都没问。
到了自然知道。
高峰的家庭情况十分优渥,他在市中心拥有一套至少上千平米的别墅。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年代,这套别墅至少值个几千万。陈跃在心里默默打量。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种的番薯能卖五毛,自家母鸡产的蛋能卖五块一斤,一天十小时的工厂生活只能换来百来块的血汗钱。
他读大学的时候家里不支持,陈跃又不愿花爷爷的钱,几千块学费都是他攒出来的。
车停在别墅外的停车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神色匆匆走到车窗旁,老脸上透露着仓惶。
陈跃踏入富丽堂皇的别墅,却感到有一股阴风吹来。
这别墅坐北朝南,阳光直入,怎么会有阴冷感?陈跃感到奇怪。
“高老板,您总算回来了。”
“赵管家,报警没?”
“我给您打完电话后就报警了,警察这会儿还没到。”
“人在哪?”
“就在屋子里,那模样说起来……哎!我劝您还是别去看了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跃沉不住气问。
“我们家有个佣人上吊自杀了。”
“带我去看看。”
管家走在前面,领着他们走进大厅。
远远的陈跃就看到一个身穿保洁服的身影悬吊着,长发披散,他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老板,就是她。”
陈跃转到正面去看,发现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她的脸变成了紫黑色,舌头吐出,眼珠暴突,十分恐怖。
即使陈跃早有心理准备,也险些遭不住。
陈跃以前跟爷爷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过世的人,也给不少人做过斋,但是像死相这么恐怖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高峰半天说不出话来。
警方到了,将尸体收走,录了口供。
高峰调了别墅的监控给警方,画面显示女子是自杀的。
“王管家,你去协助警察同志调查吧。”高峰疲惫地挥挥手。
“是。”
“小陈师傅,我们家最近接二连三出怪事,现在越来越严重,还闹出人命来,这可如何是好。”
高峰用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心力交瘁。
就在这时,高峰的手机响了。
“赵师傅,您也到了?我这就过来开门。”
“小陈师傅失陪一下,我去开个门。”
高峰匆匆离去,陈跃独自一人在客厅里。
客厅很大,通风通阳,但是陈跃站在这里却感受到一股股寒意袭来。
他自幼在某些方面的感应能力超过一般人,陈跃相信这个屋子里肯定有东西。
陈跃仔细回想那个吊死女人的模样,她的脖子上有几个淤青的指印,仿佛被人掐死。
她的表情惊悚,瞳孔异常,很有可能在临死前受到极大的惊吓。
陈跃想知道,她临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正想着,高峰领着一个留着山羊须,身穿道袍,左手罗盘右手符篆的男人走过来。
这男人的装扮或许能唬住外行,但陈跃也是吃这碗饭的人,知道其中的真真假假。
赵春眼小似黄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走路飞快,嘴唇薄,尖嘴猴腮。从面相上看,这种人更喜欢投机取巧,耍小聪明。
“小陈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大岭村请来的赵春师傅,他擅长风水算命的门道。希望你们两能一同合作,帮我解决家里这档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陈跃心想:一般找风水先生都是找一个人解决,因为不同的风水先生有不同的处理方法。看来这高峰对自己还是不大信任。
其实陈跃也可以理解,毕竟风水先生没个几十岁的年纪摆在那,很难让人信服。
“高老板,让这个小伙子回去吧。我已经看出你家问题出在哪儿了,就不用劳烦其他人再做功夫。”赵春捋了捋山羊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陈跃有些不悦,他还想着大家有饭一起吃,没想到这个赵春竟然想把他赶走吃独食!
“赵师傅,你说你看出宅子的问题出在哪里,不妨说一说?”
“小伙子这就不懂了吧,以后还得多多学习啊。”赵春语重心长地对陈跃说了句。
“《宅经》有云:壬为大祸、母命,犯之害命坐人,有飞灾口舌。”
“如果我没猜错,高老板最近改过别墅里的风水,问题就出在风水格局上!”
“冲犯这个方位有性命之危,有横祸临头,被人非议。”
“而且你这个别墅呈一个口字,中间还种了石榴树,口中加木就是“困”。你把自己困在死局里,当然灾祸不断!”
赵春有条有理地说着。
人命关天的事,赵春还吊儿郎当地胡扯,丝毫不把严谨当回事。
这赵春确实对风水有所了解,但是水平并不高,完全是照本宣科,不懂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变通。
“赵师傅高明,我前段时间确实对别墅进行翻新和改局。赵师傅有什么办法,务必救我。”高峰被赵春的说辞唬住了,赶紧说。
“赵师傅,我不赞成你的说法。虽然高老板家呈困局,但是阳光直入,窗户都是透风透气,足以把困字破掉,而且石榴树招财,这个风水并不差,高老板应该飞黄腾达,财富盈余!”
“所以问题不在风水上,如果我没猜错,屋子里有些不干净的事物上。”
“毛头小子懂什么风水,净跟那些神棍学得一套一套。你骗得了外行人骗不了我,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高老板,我在大岭村看了十几年风水,老乡们的宅院风水都是我选的,这些年来谁不是财运亨通节节高?高老板您信谁?”
“把这个小伙子请走就是,年纪轻轻不好好工作,三脚猫功夫学人看风水,多学几年吧。”
“赵师傅,小陈师傅也是我请来的,你们两人一起处理就是了。”高峰说。
赵春神色一正:“高老板,不是我不愿和小伙子合作。而是每个风水师都有独门绝技,这是我们吃饭的手段,可不能被同行给偷师学走了。”
高峰犹豫了一下,对陈跃说:“小陈师傅,很感谢你远道而来为我看风水。回头我让助手将钱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你暂时回去吧,以后有什么事咱们继续合作。”
陈跃没说什么,对此早有预料。
“多谢高老板。”
赵春把竞争对手赶走,洋洋得意在陈跃后面说:“现在有些人不学无术,整天想着投机取巧的功夫。”
陈跃懒得搭理赵春,叮嘱一声高峰:“高老板,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陈跃回家了。
他知道,高峰今晚就会来找他。
因为高峰熬不过这一夜。
他印堂的黑气浓郁到极点,要是想活命,必须找陈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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