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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若不是母亲太过分,我缘何说出这种话来?”
“母亲过分?你当我对昨日发生的事不清楚吗?是母亲过分还是你们过分?母亲有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叶朝歌就是个扫把星,她一回来就闹得家宅不宁……”
“叶庭之,你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歌儿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她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我们当父母的理应好好待她,弥补她,而不是这般严苛待她、说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歌儿听到这话时,会有多难过吗?”
“你给我闭嘴!我这么说都是轻的,叶朝歌就是个扫把星,我告诉,昨日之事就算了,倘若再有下次,让她收拾了东西给我滚蛋!”
“你!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好,你也容不下歌儿是吧?行,国公府容不下我们,我这就带着歌儿回将军府……”
“你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威胁你!庭之,歌儿是我们的女儿啊,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你想想,当年她是如何玉雪可爱,你又是如何疼宠于她的?”
“那又如何,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娃娃了,她被养在山沟里这么多年,早已沾染了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习性……”
里面的争执还在继续,而院中的叶朝歌已然面若寒霜。
刘嬷嬷有些担忧的看她,被自己的亲爹如此说,这无异于拿着一把匕首在她心窝上剜肉!
已经上前来的陈嬷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暗恼竹风这丫头没用,不但没有将小姐拦住,且还让小姐进了院!
更重要的是,让小姐听到自己的亲爹这般说自己!
两个嬷嬷在想什么,叶朝歌毫不知情,此时的她脸色十分的沉,丝丝冷意自她周遭蔓延。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虽然不厉害,但忽略不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然麻木了,不会再伤心难受,可听到叶庭之如此的说她,她才知道,她的心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冷硬。
那人,终究是她的亲爹,她的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
狠狠的咬了下舌头,铁锈味瞬间蔓延,刺激的她清醒了不少。
抬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嘭!
正在里面吵得热火朝天的叶庭之和祁氏当下便住了嘴,纷纷看向门口,在看到叶朝歌时,前者有些背后说人被人当场抓包的不自在。
祁氏则整个脸色都变了,“歌儿,你,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竹风先让你回去吗?”
叶朝歌没有说话,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庭之。
“歌儿……”见她如此,祁氏更担心了。
“女儿没事,您别担心。”说这话时,叶朝歌并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直直盯着叶庭之看。
叶庭之被她看得越发的不自在,莫名的有些心虚,可想着自己是她老子,也就不心虚了,但依旧挺不直腰板来。
将他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叶朝歌扯了扯唇角。
“父亲,我们聊聊!”
***
叶庭之的书房里,父女俩相对而坐。
对坐良久,谁也不曾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叶庭之率先坐不住了。
“你要跟我聊什么?”
叶朝歌轻轻一笑,“父亲如此坐不住,莫不是在心虚?”
“胡说什么,为父有什么可心虚的,倒是你,故弄玄虚!”叶庭之听得是心惊肉跳,恼羞成怒道。
“父亲这么大声做什么,女儿耳朵又不背!”
“你!”
见叶庭之这么轻易就被她挑起了火苗,冷冷一笑。
“前两日哥哥带我出府游玩了一番,女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街道,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简直看得女儿是眼花缭乱的。”
她将自己重新代入前世的她,便有了决定。
“人生没了盼头,我们重新给她找个盼头,如此一来,她便会重新燃起希望……”
刘嬷嬷原本燃起的希望,在听完叶朝歌的一番话后,顿时熄灭。
说得容易,这盼头岂是说找就找的?
王嬷嬷身边没有亲人了,更没什么让她在乎的人,如何找着能让她支撑下去的盼头?
仿若看出她在想什么,叶朝歌扯扯嘴角,也不再多言,只道:“嬷嬷莫急,我自有成算。”
收拾妥当,叶朝歌正准备带着刘嬷嬷她们去致宁苑给祁氏请安。
然后再与祁氏去往福禄苑,如今老夫人回来了,晨昏定省是少不了的。
在老夫人回来之前,叶朝歌还曾为日后要去福禄苑给她请安犯愁,那老太太她是极其不愿意见的。
而发生了昨日之事后,她不愁了,反而很期待去福禄苑请安。
老夫人这个人好脸,极其看重颜面,眼里又容不得一点砂砾,依着她的性子,昨日之事必定如同一根刺哽在喉咙很长时间。
她去请安,无疑于在提醒着她当时是如何丢脸,如何被儿媳威胁,又是如何被质疑指责……
她,就是要膈应死她!
一路胡思乱想着到了致宁苑,隔着老远叶朝歌便看到了等在院门口的竹风。
也没有多想,只当竹风与前几日一般,是奉了母亲的令专门在等她。
直到看到竹风急急火火的跑过来,叶朝歌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在看到其脸上不自然的神色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
叶朝歌蹙眉。
“竹风,出什么事了?”
竹风目光闪躲,“没,没什么事,小姐,夫人昨夜睡得有些晚,至今尚未起身,老夫人那边陈嬷嬷已经前去说过了,老夫人宽厚,免了今晨的请安,奴婢特在此等您,便是跟你说一声,您先回一甯苑用早膳吧。”
除了一开始磕绊了下,竹风的一番话讲下来,倒也流畅,可就是太流畅了,流畅到就像是准备好的说辞,她背下来的一般。
而且,她的样子委实不对劲!
况且,依着她的了解,即便是母亲晚起身,她身边的人也不会说出让她回一甯苑用早膳这样的话。
最关键是,竹风这般的一番作态,倒不像是等在这给她传话,倒像是在挡她的路!
突然,一个猜测在脑海中掠过,虽然快,但她反应更快,一把抓住。
脸色微微一沉,“可是……父亲在里面?”
竹风霍地抬头。
见她如此反应,叶朝歌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冷声一喝:“让开!”
“小姐……”
“刘嬷嬷!”
刘嬷嬷急忙上前,“糊涂东西,赶紧把路让开。”
“可,可是嬷嬷,夫人吩咐了奴婢,定要拦住小姐的……”
闻言,叶朝歌不免有些急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叶庭之在,母亲是不可能让人拦着她,而她如此作为,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里面情况不对!
加上昨日发生的事,她如何还想不通呢。
当下便招呼青茗青岚,“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拿住!嬷嬷,我们进去!”
“是!”
“小姐,小姐您别去,听奴婢一言……”
身后竹风的呼唤叶朝歌充耳不闻,带着刘嬷嬷脚下如风般便进了致宁苑。
刚进院子,便听到叶庭之的斥责从正房里传出来。
“祁氏,你我夫妻十几载,我一直以为你性子温婉柔和,却不曾想到,你竟敢与母亲叫板,甚至……甚至还说出休书这种话,而且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事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当下便对为首的军差道:“大人,我家小姐就在此,这说明房间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还请诸位离去吧。”
那人斜了刘嬷嬷一眼,用佩刀将她怼到一边,上前两步。
“小姑娘莫要为难在下,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究竟是我为难你们还是你们为难我?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若真让你们搜了,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叶朝歌冷着脸,掷地有声接着道:“你们想进去也可以,但先踏过我的尸体!”
那军差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般强横的主儿,当下便失了耐心,对着身后的一干下属道:“此女不配合搜查,恐与细作一伙,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营地!”
听言,叶朝歌面上倏地一寒,看向冲她而来的两个军差,突然拔出离她最近为首军差的佩刀,横在脖子上。
“谁敢再上前一步,刘嬷嬷,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听得此话,刘嬷嬷被唬了一大跳。
思绪转悠开了,小姐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说……想着,看向叶朝歌,待见到后者几不可察的点头时,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不过到底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慌了一瞬便冷静了下来,上前撞开逼近的两个军差,挡在叶朝歌的前面。
“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我老婆子且告诉你,今儿个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了!”
那为首之人也是个横惯了的主儿,面对刘嬷嬷的威胁,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刚要说什么,一枚黑底祥云纹令牌霍然出现在眼前。
“你可识得此物?”
那人先是眯眼看看刘嬷嬷,再漫不经心的看向令牌,片刻,眼睛大睁,“你们……”
刘嬷嬷意有所指的看向身后的叶朝歌,轻轻颔首,上前一步,低声道:“大人,我家小姐尚未出阁,姑娘家的名声何其重要,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那人迟疑了,有人亲眼看到那人逃进了这家客栈,他是奉了军令前来搜查,若是在其他房间搜到了也就罢了,可若是别的房间没有,恰好就躲在这间,他若是不搜,让那人逃脱了,这个责任,他根本就负不起。
但是,这个小丫头来头这么大,对方如今已然亮出了身份,且拿性命相挟,倘若他硬闯之下真闹出了人命,正如这婆子说的,他,以及他的这些下属,一个都活不成!
这前有军令,后有顾忌的性命之忧,当真令人为难。
刘嬷嬷惯会看人脸色,自是看出对方有所松动,当下便从袖中摸出了个金元宝塞过去。
意味深长道:“老奴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大人也有大人的难处,这样吧,老奴在此保证,若今日之事日后有什么麻烦,且算在我们头上,待回京了老奴也会将今夜之事如实告知老将军。”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在给对方吃一颗定心丸的同时,也暗含警告威胁之意,让其识趣些。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刘嬷嬷的一番恩威并施,让对方有了顾忌,在其他房间排查无果后,迅速撤离了客栈。
叶朝歌却在他们下楼前把人叫住,将手上的佩刀丢过去,“还你!”
那人:……
丢人啊!
直到看不见人影,刘嬷嬷方才松了口气,但想到叶朝歌的房间里还有个不速之客,这口气就又提了起来。
“小姐您在这等下,老奴先进去看看。”
闻言,叶朝歌心中微暖,拽住刘嬷嬷,“我和你一起。”
“不……”
“嬷嬷放心,若我所猜不错,那人已经走了。”
“啊?”
走了?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叶朝歌只是笑了笑,转身先一步进了房间。
方才在刘嬷嬷与那军差说话之际,她隐约听到了房内有细微的响音,便猜测着那人走了。
果不其然,房间内窗子大开,床幔半遮半掩,里面空无一人。
即便如此,刘嬷嬷仍是不放心,将房间内凡是能藏人的地方一一检查了一遍,就连床底下也不曾放过,直到确定人已离去,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走过去关上窗子,心有余悸道:“幸好那人还算识趣没有伤到小姐,否则回去后老奴真不知该如何同夫人交代了。”
出门前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路照顾好小姐,若是小姐有个什么闪失,她就是死,也无颜面对夫人。
“不过小姐,你方才也太大胆了些,万一伤着了自己怎么办?”
想到叶朝歌拿着刀抵着自己脖子的情景,刘嬷嬷便是一阵后怕,当时她若是反应慢上了半拍,这后果便不堪设想。
叶朝歌对她安抚笑了笑,她既是敢做,自然是心有成算,而且,在那个时候,她除了以此来提醒刘嬷嬷之外,并无其他的选择。
只是结局比较意外。
刘嬷嬷之前拿出来的那枚令牌,在前世她是见过的,不过是在现在的几年后,那时,刘嬷嬷就是用它保全了她。
黑底祥云纹令牌,是她的外祖父镇国大将军身份的象征,可号令军队,却不曾想到,这一世,她会这么早就见到这枚令牌。
在叶朝歌心思百转之际,便听刘嬷嬷絮絮叨叨的说道:“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出门前给了老奴此令牌,不然,今日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呢。”
“对了小姐,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外祖父是大越镇国大将军,这枚令牌便是老将军身份的象征,咱们国公府虽地位斐然,但论起在军中的分量,还是老将军当属。”
这也是她不曾提起叶国公府,而是直接掏出令牌的缘故。
叶朝歌眸光微闪,她如何不知,她有一个位高权重,手握军权的外祖父。
正是因为她有个如此强硬的外家,所以在前世,那老太太即便是再厌她弃她,也不敢把她撵出去国公府。
且在后来,给她找了伯恩侯府这般家世的亲事。
若不是顾忌外祖父,那老太太恐怕早在她娘去世后就把她送去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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