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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而清寒院这边,距离礼部选拔仅仅剩下十日。
顾烟罗想考东山书院,便开始越发用功读书。
她坐在窗子前,纤细的身影被烛光拉得细长,身影映照在地上,随着烛火轻轻摇晃。
“大小姐,别读太晚,会伤眼睛的。”红烛来她门前,看她如此用功读书,唇角勾起一抹柔软的弧度。
她们大小姐若不是当年落水变得痴傻,如今肯定早已名满京城。
“我知道啦,谢谢红烛姐姐!”
顾烟罗抬眼,眸子微弯,她看的久了,眼眶有些酸涩,轻轻眨了两下,举起手中书卷,“我把这本看完就睡。”
“好。”
红烛上前,帮顾烟罗取了发髻,又哄了几句,这才离开。
顾烟罗继续借着烛光看书,这一看,便是一个时辰,再抬眼时,她的脊背僵硬,腰酸背痛,起身准备走两步便去睡,窗子外却倏地响起一道声响!
像是石子击落。
她抬眸看去,就看到,窗子正对着的院墙上,似乎有一道黑色的身影。
顾烟罗顿时凝紧眸子,这将军府竟然还有贼人敢来?
她默默往后退几步,抱着角落的长凳便隐匿在窗子后,准备瓮中捉鳖。
须臾,外面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顾烟罗抱紧手中的长凳,凝眸盯着窗子的方向。
一抹黑影从窗外一跃而入,顾烟罗看到的刹那,顿时抱着长凳砸了去——!
“呃……!”
长凳砸在那人的肩上。
一声隐忍的闷/哼响起,这熟悉的声音,让顾烟罗骤然僵住。
是……是萧九宴?
顾烟罗茫然地眨眨眼,手中的长凳掉落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今晚守夜的是红烛,她听到顾烟罗房内的声音,顿时担忧地走到顾烟罗门前,“大小姐还没睡吗?这声响可是发生了何事?”
萧九宴猛地回身,他用手捂住顾烟罗的嘴,将她抵在门口,热气拂耳,“别说本宫在这。”
沉哑的低语,在耳侧响起,顾烟罗耳尖一热。
她乖巧点头,对着门外的红烛道,“没事的红烛姐姐,我准备睡下了。”
“好,大小姐有事记得喊奴婢。”
门外,红烛离开了。
顾烟罗抬眸,眸光清亮地望着萧九宴,“阿晏哥哥,你怎么来了?”
萧九宴黑眸凝着她,“听闻接风宴发生了大事,本宫来瞧瞧。”
“大事?”顾烟罗故作不知。
萧九宴啧了一声,语气宠溺,“你的脑子定然是分不清的。”
“距离礼部选拔还有十日,你可准备好了?”
萧九宴又问。
顾烟罗眼晶晶亮,“在准备啦!”
“这些,都用心记。”
萧九宴从衣袖间掏出一卷宣纸,“这上面是礼部常考的内容,本宫标注过的要牢记于心,刻入你的脑袋里,知道了吗?”
顾烟罗顿时眼睛放光一般,这可是好东西!
她举起双手,眸子熠熠生辉,快些给我!
这可比她没头脑的硬背有用太多。
萧九宴垂眸,烛火闪烁,光线在顾烟罗那瓷白的小脸上摇晃,她漂亮的眼,浸着水一般清亮。
他薄唇绷紧,喉间倏地轻滚,心底生出的念头,让他有几分失控,“不谢谢本宫?”
顾烟罗察觉到他突然炙热的目光,懵懵地眨眼。
“谢谢阿晏哥哥!”
“然后呢?”萧九宴慢条斯理,游刃有余,似在催促什么?
顾烟罗暗暗腹诽,这是何意?
她顿了顿,整个人扑进萧九宴的怀里,纤细手臂勾住他的腰,“谢谢阿晏哥哥!”
满怀扑来的柔软,莫名抚平了萧九宴心头的燥意。
这几日,萧承宣的人暗中给他制造不少麻烦,他近日都很烦躁,看什么都不爽,好不容易解决掉那些麻烦回来,记起快到礼部的选拔,立刻把东西整理出来。
顾南山立刻推卸责任,把事情引到元氏因为顾烟罗痴傻心中怨恨,便闹这么一出。
元氏讥笑,“红烛,把婚书给族老们仔细看看。”
红烛将婚书呈过去。
“将军,你的外室名叫宋思烟,京郊农户宋家之女,我说的可对?”
顾南山眸光幽沉,他正欲开口反驳,便听元氏讥讽道,“你不必急着反驳,就算你否认,我也会找到证据证明她就是,她在跟你的时候,便已有婚配!”
“按顾如月的年纪,你前去边境平乱时,她才被怀上,怎么?将军就这般舍不得那外室,连去边境平乱都要带上她?那个时候,宋思烟跟她夫君可还未曾和离呢。”
元氏这番话落下,周围的顾家族老眼瞳纷纷一颤。
若这顾如月真的是那时候怀上的,那顾南山便犯下了通奸罪!
顾南山脸色黑沉,难看的厉害,他周身凌冽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威胁道,“元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元氏起身,目光直视顾南山,“我知道!字字句句皆属实!若顾家族老心中怀疑,大可自己去调查清楚!”
“顾如月不是顾家血脉,却被养在顾家,当做嫡亲大小姐般溺爱,而顾家嫡亲的血脉,却被抛弃在外,不管不顾,将军便是这般当爹的吗?就不怕被京城内的人戳脊梁骨吗!”
元氏言辞激烈,不曾有半分退让。
顾南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
若他承认顾如月不是顾家血脉,他这些年将嫡亲血脉扔在外头,养一个并非顾家的孩子,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看他的笑话!他在顾家宗族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严也会轰然倒塌!
若他承认自己跟宋思烟通奸,顾如月乃顾家血脉之事保住,但他定会被问罪,毕竟,一个大将军犯下这样的罪责,明成帝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如今,唯一两全的法子便是……
顾南山目光阴鸷,沉沉思索良久,“是宋思烟趁我醉酒爬上我的床!那时她夫君意外失踪,官府都找不到人,她前去边境寻人,浑浑噩噩,意图寻死,我心软,便留她在军营内,帮将士们洗衣裳赚点银子,可我没想到,她会趁着我醉酒爬上我的床!
那一夜荒唐后,我根本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便将她驱逐出军营,后来平乱结束,我再见到她,她便已经将孩子生下来。
清幽,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愧疚,觉得这样对你不公,但我不敢说出实话,我怕你生我的气……你若是心中有怨,想如何打我骂我都可以!”
顾烟罗听到顾南山这番话,顿时心中轻嗤一声。
还真是可笑。
原来他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是不在意的。
人死了,还要败坏人家的名声,这般污蔑别人是荡/妇,爬上他的床,还真是说得出口。
他是忘了当初求着人家宋思烟,说愿意为她养孩子,定会将她培养成高门主母了?
真是自私自利到极致。
门外,顾如月被从别苑的暗牢内带出来,她以为是顾南山来救她了,原本已然绝望黯淡的眸子,顿时又亮起来。
她一路都满怀期待。
但当她随着明月来到正堂门前,却听到顾南山污蔑她娘爬上他床的话,她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启唇问,“爹——你怎能如此污蔑娘亲?我根本不……”
顾南山看顾如月猝不及防出现,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不等顾如月说完,便声线涔寒开口,“之前为了安抚你才编造那些话,不想你被你娘影响,过得不如意,阿月,你该好好感恩元氏,她才是养你长大的嫡母!”
她这话刚刚落下,外头就倏地传来一声,“老夫人,这孩子怕是没资格记入顾家族谱!”
众人纷纷抬眼看去,就看到顾家的众位族老迈步踏入正堂,扬声道,“他可不是我们顾家的血脉!凭什么记入顾家族谱?!”
顾老夫人听到这话的刹那,锐利的目光顿时落在为首的顾家族老顾长德身上。
“顾长德!你莫要血口喷人!风儿怎么就不是我们顾家的血脉了?”
顾老夫人此话落下,顾长德带着众位族老上前,“当年顾夏风重病,是府医亲口说,他已经活不长,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怎么如今又好端端站在此处?老夫人就不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吗?”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被质疑,顾老夫人的脸色难看的厉害,“有什么猫腻?顾长德你说这种话可要讲证据!风儿身上的胎记我都看过了,跟生下来时一模一样!”
“一个胎记罢了,想要的话,刺青也能有这样的效果,老夫人,我们可都是为顾家着想,若一个并非顾家血脉的人入了顾家族谱,我们还有何脸面去九泉之下见顾家的祖宗?”
顾长德此话落下,回眸,“把人带上来。”
收养顾夏风的沈家几口,被人催促着走上前。
顾烟罗认出其中的沈坤,眸子微暗,沈家的人怎么来了?
应是萧九宴帮她救出了顾夏风,命运跟前世不一样了。
顾南山瞧见那沈家人,脸色顿时阴沉几分,他豁然起身,“顾长德!你究竟想做什么?”
“将军应该认识这家人吧。”顾长德唇角轻扬,他迈步往前,“他们就是收养顾夏风的人家,且听听他们如何说的吧。”
顾长德俯身,望着顾夏风的养父沈嵩,“你说,是在何处捡到他的?”
沈嵩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但眼底却透着贪婪的精光,“在城东那口女儿井!”
“你胡说!”顾夏风听闻,顿时站起身,“你之前明明说是在城西郊外乱葬岗!”
顾长德讥讽挑唇,“诸位都听见了吧?沈家是在城东女儿井捡到的,而当初顾家的嫡子,却是被丢弃在城西郊外的乱葬岗,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其中更是相隔几十里远!”
顾长德此言落下,顾烟罗眸子透着冷意。
顾家族老这招,真是蠢笨。
把当初顾家抛弃重病嫡子的事抖搂出来,往后顾家薄凉冷漠的名声,便彻底传了出去。
果不其然,顾长德话音刚落,在座的宾客纷纷交头接耳。
“这顾家竟然把重病的嫡子给扔到了乱葬岗?”
“这还是人吗?毕竟是顾家的血脉啊!”
“真是冷血的厉害,我若是这顾夏风,当初被这般抛弃,根本不会再认这样的亲人!”
听到那些言论,顾家族老脸色都难看几分,但事已至此,他们没有回头路。
顾夏风,绝对不能入顾家族谱。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何时把风儿抛弃在乱葬岗?明明是府上的奶娘把孩子偷走扔出去的!”顾南山眸光晦暗阴沉。
那顾老夫人也立刻反应过来,“你简直含血喷人!”
顾长德眼底划过一抹狠辣,“你们尽管狡辩,沈家养了他这么多年,把他当亲儿子养,将军说抢就抢走了,也不曾认过亲,他若想入我们顾家族谱,必须要认亲!只有顾家的血脉才有资格入顾家族谱!”
“你想如何认亲?”顾南山知道继续争辩下去,只会脏了顾家颜面,他隐忍着怒意问。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却让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她呼吸一紧,“风儿,你替她说话?”
顾夏风并未看顾如月一眼,他执拗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顾南山,“说到底,二姐姐并非顾家血脉,爹爹愿意留她在顾家,是爹爹仁慈重情,去东山书院读书之事,非同小可,代表顾家的颜面,二姐姐再怎么谨慎行事,也只是爹爹认的义女,爹爹认,不见得东山书院的皇子公主们也认。”
他话落,看向顾烟罗,“就算大姐姐痴傻,也是顾家嫡女,她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东山书院,是顾家的荣耀,一旦二姐姐顶替大姐姐去书院的事败露,这个荣耀便会成为欺君之罪,届时,才是整个顾家都被牵连的大事。”
顾南山心底微惊。
从他回来,寒枝和顾如月便一直在告状,他并未深想,如今顾夏风仔细分析完,他逐渐冷静下来,脊背惊出一层冷汗 。
若阿月真的代替顾烟罗去了东山书院,还被人给察觉出,那便是欺君之罪!
到时候整个顾家都难保!
整个寿安堂内,死寂一般。
寒枝见顾南山竟真的思索起顾夏风的话,她的眼神闪烁几下,须臾,骤然抬眸,“但大小姐毕竟是个痴傻的,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若是到了书院……”
“我跟父亲说话,轮得到你来多嘴?”顾夏风那漆黑阴沉的目光,透着寒意落在寒枝脸上。
寒枝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猛地低垂眼眸,不敢再直视顾夏风的眼。
小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了?
“你不停重复大姐姐痴傻,控制不住自己,就连你都知道,京城内其他人不知道吗?尤其是二皇子,他这般护着大姐姐,若是二姐姐顶替去了,你当真觉得二皇子有眼无珠,瞧不出吗?”
顾夏风眸光锐利。
顾南山沉思许久,“风儿考虑的周全。”
“此事就按风儿说的,必须阿罗去书院,谁都不能替她。”
顾如月脸一白,她眼神微颤,“爹……”
顾南山却眼含深意地凝着她,“往后你若再撺掇你祖母做这样的事,我定不会轻饶!”
顾如月如遭雷劈,她眼瞳颤了颤,眼圈顿时泛红,“爹爹误会女儿了,女儿没有!”
但顾南山却只是冷漠地睨她一眼,他的娘他比谁都要了解,以她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让顾如月代替顾烟罗去书院这样的主意!
顾如月顿时如坠冰窟。
府医为顾烟罗开了方子,让明月去抓药。
顾南山甩袖离开,顾夏风眸光从顾烟罗身上扫过,他迈步往前,“府医,大姐姐可好?”
府医连忙起身,“小少爷放心,大小姐无碍,只是被气的狠了。”
“嗯。”顾夏风冷淡地应了一声,旋即又问,“祖母呢?”
“顾老夫人……”府医眼神闪烁,旋即,他心虚道,“老夫人是上了年纪,身子禁不住折腾,只需要好好歇息就能养回来。”
“好。”
顾夏风得知两人都没什么大事,又交代寒枝好好伺候老夫人,这才转身离开寿安堂。
等顾夏风离开,顾烟罗才悠悠转醒,她眸子迷离,一眼看到守在自己身侧的元氏,声音虚弱,“娘亲。”
她满是依赖地依偎在元氏怀中,紧紧抱着元氏。
元氏心疼不已,她扶着顾烟罗起身,“走,娘亲带阿罗回去。”
“好。”
回到清寒院,顾烟罗慢条斯理擦掉唇角的血迹。
她在去寿安堂之前,便提前含了东西在舌下,还调了脉。
顾夏风敛眸,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他看向散落在地上的托盘和雪白锦袍。
“这个衣裳好看。”顾夏风指着被撕烂的锦袍,身后伺候的雪雁顿时上前,弯腰把衣裳捡起来。
发现袖子竟然被撕烂后,雪雁微微一愣,“小少爷,这衣裳怕是穿不成了。”
“为何穿不成?本少爷一眼就瞧上了这件衣裳!”
顾夏风这话刚落,顾老夫人走过来,“乖孙孙,你看上哪件衣裳了?”
顾夏风委屈地看着雪雁手中的雪白锦袍,“这件衣裳,孙儿很喜欢,祖母,府中下人若毁坏主子的衣裳,该如此处置?”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毁了你的衣裳?是不是以为你刚回府好欺负?定当严惩!否则人人都能骑到我乖孙孙头上了不成?!”
顾老夫人眼神冷厉,秋晶见状,立刻爬着往前,想跟顾老夫人解释,却听到顾夏风又道,“不论这套衣裳是谁做的,接风宴孙儿就想穿这套!如今衣裳被秋晶给毁了,这接风宴,孙子便也不想参加了。”
回府几日,顾夏风已经把顾老夫人的性子摸熟,她十分惯着这个孙子,甚至有些顾夏风自己都觉得过分之事,顾老夫人依旧纵容他去做。
“乖孙孙,你这说的什么胡话?”顾老夫人一听顾夏风不参加接风宴,顿时慌了,“接风宴就是你爹爹为你举办的,怎能不参加?衣裳拿给祖母瞧瞧,毁的严重吗?”
雪雁把衣裳送来,“老夫人,这个袖子被扯下来了。”
顾老夫人摸了摸这套雪白锦袍的布料,手感柔韧,这针脚,还不是一般人能缝出来的。
她的眼神越发幽暗,“来人!把秋晶拉下去,按家法处置!”
秋晶懵了,她猛地抬眼,“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已经被打成这幅模样了,怎么还敢撕烂小少爷看重的衣裳啊!”
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舟舟,反正方才她撕衣裳的时候没人瞧见!小少爷出来也只是看到她被打,就以为是她。
秋晶立刻抬眼,“老夫人!是她!是她把小少爷喜欢的衣裳给撕烂的,奴婢想拦着她,还被她给打成这幅模样,老夫人你看看我的脸!”
顾老夫人这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竟还有清寒院的人。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相比较顾如月身边的人,她更相信是清寒院的人做的,“舟舟,你竟敢毁坏主子的衣裳,清寒院那位就是这般训导你们的吗?真是没规矩,跟那个蠢货一样令人生厌!拉下去!”
“把舟舟关进柴房,既然她的主子不能好好管教她,我就替她的主子,好好教教她将军府的规矩!”
顾老夫人这话落下,递给寒枝一个眼神,寒枝顿时让人上前把舟舟从地上拽起来。
刚走两步,顾夏风目色微深,“祖母,可这衣裳是她送来的,她怎会毁了这衣裳?”
顾老夫人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僵。
她锐利的目光落在秋晶的身上,没用的废物,这种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说?
“肯定是她这个贱婢生出歹心,收受贿赂,想要离间你跟元氏!”顾老夫人立刻转变话锋,今日势必要将舟舟教训一番。
顾夏风凝着顾老夫人的眼神微微一变,他颇为诧异道,“祖母,你是在针对娘亲院里的人吗?”
顾夏风这话,语气清淡,却如同重锤落在顾老夫人的耳中,她神情一愣,“乖孙,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祖母怎么会针对你娘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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