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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

沉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沉鸢裴昭雪是穿越重生《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沉鸢”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重生追妻火葬场经商发疯】*裴昭雪,晏朝第一宰辅,皎皎如玉,标准的高岭之花,是沉鸢穿越前的重点研究对象,也是她穿越后想尽办法嫁的夫君。只可惜婚前婚后裴昭雪性子都极冷,循规蹈矩,克制守礼,从不替被婆母刁难的她说一句话,任由青梅表妹登堂入室,放任养子作威作福。就连难产那日,她从天明等到天黑,等到她性命凋零,都没能等来他。她似乎从未走进他心里。*重回一切伊始,沉鸢想通了。她不......

主角:沉鸢裴昭雪   更新:2024-01-20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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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沉鸢裴昭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由网络作家“沉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鸢裴昭雪是穿越重生《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沉鸢”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重生追妻火葬场经商发疯】*裴昭雪,晏朝第一宰辅,皎皎如玉,标准的高岭之花,是沉鸢穿越前的重点研究对象,也是她穿越后想尽办法嫁的夫君。只可惜婚前婚后裴昭雪性子都极冷,循规蹈矩,克制守礼,从不替被婆母刁难的她说一句话,任由青梅表妹登堂入室,放任养子作威作福。就连难产那日,她从天明等到天黑,等到她性命凋零,都没能等来他。她似乎从未走进他心里。*重回一切伊始,沉鸢想通了。她不......

《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精彩片段


“还有,你又是何时会武的,是谁教的你?”

沉父上下打量了沉鸢的小身板一眼,难以想象他这女儿打人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沉父不比沉轩,沉轩虽未追问会武一事太多,但沉鸢明白,以沉父的性子,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没先回他与裴昭雪的事情,而是先说她会武这事。

“父亲可曾记得我十三岁那年,家中来了个云游高僧一事?”

十三岁正是她前世苏醒穿越记忆的那一年,若非那个云游高僧出现,给她喂了一颗不知名的豆子,她的穿越记忆估摸着还被封存着。

当时那名高僧只是第一眼见她,便说与她有缘,赠她一颗豆子,让她吃下。

后面又说了很多她听不懂,到了现在也忘了大半的话,那之后,她的性子就开始有了些变化,因为她也是那年遇见了她在现代研究的历史人物——晏朝第一宰辅裴昭雪。

“记得,可这与他有何干系?”沉父不解,沉鸢开始糊弄他,“他其实还给了我一本习武册子,让我按照册子上练,说练会了于我而言只有利无害,但练好后得将册子烧了,不可让外人瞧见。”

她说的神色认真,说完还在沉父面前耍了一套,彻底打消了他怀疑。

毕竟沉鸢除了这个途径之外,根本没旁的习武法子。

“如此,也不是件坏事,好歹你日后出了事可以自保。”

沉父摸了摸八字胡,眼看就要再问沉鸢和裴昭雪的事情,沉鸢打住他,先一步问他,和裴昭雪说了多少?

“性情方面和他如实说了,包括你十三岁那年遇见云游高僧一事,会武一事也替你做了掩饰,说是家中在你十三岁前替你请过老师,但你......”

沉鸢打断他,挽上他胳膊做出亲昵状:“那我知晓了,多谢爹爹帮忙,我和裴昭雪没什么事情,先前也就是吵嘴了一次,我说他根本不了解我,他估摸着因此才会来寻您和娘亲询问。”

真正的原因她目前当然不能告诉沉父沉母,免得让他们瞎操心。

沉父似乎信了,一直紧拧的眉头总算松开。

“如此便好,你能过的舒心踏实,便对得起你当初执意要同他成婚的想法,明日是你在娘家待的最后一天,想在家这边玩什么,尽情玩便是。”

沉鸢倒是忘了回门的三天日子也算路上的那一天,离开沉父房中时有些惆怅,但一思及到裴府那边还有仇人等着她,她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憋闷,回了自己院落。

外面暮色四合,屋内早早点了灯,枝落见她回来,小碎步从长廊另一头跑来,压低声音将裴昭雪已在榻室的事情告诉了她。

枝落手里提了个照明灯笼,灯光照亮她娟丽小脸,一脸兴奋:“奴婢发现姑爷今日还特意给自己熏了香,想着莫不是他即将和夫人补洞房?”

“补洞房?”沉鸢差点忘了这件事,拧眉片刻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问枝落,难道觉得她现在怀孕是件好事么?

枝落不明白沉鸢意思,不确定道:“应该是吧?毕竟夫人是要当裴家未来主母的,早早有个子嗣傍身,地位才能更牢固不是?”

这个回答沉鸢并不意外,叹气后问枝落,难道忘了她如今在裴府的处境么?

“我现在护好自己都要使出十一分精力,莫要说再多一个孩子了,且,真正想地位牢固,不靠子嗣也是可以的。”

上辈子,包括这辈子,裴昭雪能早早当上宰辅,她功不可没,她可不止会后宅内斗。

枝落不明白,沉鸢也没再多说,只是让她早早歇下,不必等着半夜叫水。

“今夜这洞房,怕是补不了了。”

入了屋,裴昭雪一身素白寝衣,披了件保暖大氅,骨节分明的大手执了一本书册,正垂眸看着,端方如玉。

沉鸢看着那个和仙鹤没什么区别的男人,压下每次见他时必然会有的惊艳情绪,问他怎得这么晚了还不睡?

离近了,沉鸢才诧异发现他手中书册竟然拿倒了,可他玉面上却一片淡定,看出不分毫异常。

“在等你。”青年嗓音清透低沉,沉鸢放下手中汤婆子,明知故问,“等我做什么?”

裴昭雪难得有些拘谨,颤了颤纤长如蝶翼的睫毛,哑声道:“洞房,你我二人的洞房还未补上。”

这东西他本是想之后时机合适了再说,但今日看见她和沉轩走的那么近,又想起她说要和他和离一事,他便觉得这事刻不容缓。

女子最是注重名节,想来他要了她身子后,她便会死心塌地了。

“这事我也想和夫君说一下,你既是主动提及,我便直说了。”

裴昭雪望向她,少女解下红璎珞挡风披风,露出一截纤细瓷白的脖颈,叹气道:“我也是近来才想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从一开始便出现了差错。”

“你这是何意?”

沉鸢行至他身前,朱红裙摆跟随她行走动作波浪似的荡了起来,扰乱着裴昭雪的心。

“我对你原来只是朋友之谊,只是你我太过投机,我便将它与爱情混淆了,加之.......”

言及至此,沉鸢摆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的裴昭雪眉头愈发紧蹙:“加之什么?”

“加之,我发现我似乎并不喜男子。”沉鸢像是终于做好决定,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裴昭雪的右眼皮这时突然开始狂跳,总感觉她接下来要说一些更令他惊世骇俗的话。

果不其然,很快便见她摆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连视线都不敢对上他的,声音却带着一股义正言辞。

“裴昭雪,我.......”

“我可能是喜欢女人。”

沉鸢说罢,压下嘴角戏谑弧度,抬眸沉痛道:“很抱歉我现在才发现,耽误了你那么久,所以今日这洞房我定然是没法跟你圆的,毕竟我压根对男人不感兴趣,你应当能体谅的吧?”

上辈子难产身死的事情能当她一辈子阴影,这一辈子她就是装成拉拉,装成人兽恋,她都绝不可能再和裴昭雪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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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雪没吱声,只是静默盯着她看了半响,发冷视线注视盯的沉鸢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良久,他才收回视线,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嗓音淡淡道:

“我知晓了,歇息吧。”

沉鸢:?

就这么简单吗?不问她他们现如今的夫妻关系该如何么?

裴昭雪自然没信,有了沉鸢在方雪琳生辰宴大闹发疯一事在前,北海王家商坊巨船上砍断人手在后,如今再听她说自己喜欢女人他便不觉得那么奇怪了。

甚至他觉得,以她如今的性子估摸着还能荒谬说出她不喜欢人的话。

见她疑惑着视线看他,裴昭雪蹙起好看眉头问道:“怎么,我看着很像白痴和弱智么?”

“信你,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沉鸢:“......呵呵,没想到夫君你还挺诙谐的。”

她就说裴昭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信了她的鬼话。

沉鸢叹气,只好再挣扎一下前面说的把友情当爱情的事情。

“我对你如今的确并无爱意,你......”

“沉鸢!”男人沉声打断沉鸢,自打和沉鸢成婚之后头一次连名带姓唤她,声音中隐约带有几分怒意。

沉鸢怔诧熄声,视线下意识望向他,他却在这时用手掐灭身侧烛火,室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皮肉被火焰烧灼的疼痛强烈,却强不过裴昭雪心口此刻莫名升起的针扎疼痛。

视觉受阻下,人的听觉便被放大许多,沉鸢清晰听见他说:“你若还未准备好圆房,我自然不会强迫你,但,你对我并无男女之情这种胡话日后还是莫要再说。”

沉鸢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动怒,裴家目前她还需要待,这会儿不适合完全得罪他,只好没再吭声。

“去隔壁浴房洗漱吧,洗漱好安心上榻歇息便是,我从来言出必行。”

旁人若如此说沉鸢可能还会怀疑,但裴昭雪不同。

他们还未成婚之前有次遇险掉落山崖,寒天冻地里,只有一个水壶里有水,他为了不辱她名节,宁愿用冻得和胡萝卜般的手去捧雪吃,也不愿和她共饮一壶水。

担得起一声君子之称。

沉鸢“嗯”了声,借着屋外月色出了榻室。

并不知晓,在她身影消失的瞬间,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狠砸了墙面一下,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两人一夜相安无事,翌日一早裴昭雪便不见人影,沉鸢也没在意。

傍晚她便要乘车回裴府,在这之前得将沉家商坊的情况了解个大概才行。

巳时初,她已经和沉轩接连看完沉家名下的所有成衣铺,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里面的衣衫款式在身份等级和阶级上分的太清楚。

专门出售给富贵人家的衣衫做工精致,价格昂贵,往下走就开始敷衍,价钱也随之降低。

这点她倒不是不能理解,就是这么一来每个月,乃至每个季节的营业额大多都这个价钱,有钱的客人就买那么多,没钱的客人也买那么多,每年几乎都大差不差。

于是问沉轩,难道没有考虑过购买水平在中档的客人吗?

“营业额上来看,除却那些权贵人家的高档客人外,第二便是中档客人了,兄长没想过多让绣娘制作一些中档客人能购买得起的衣裳款式么?”

沉轩刚将窗子关上挡住外面劲风,闻言叹气摇头,告诉沉鸢,想是想过,可众口难调,如何能做出大众都喜欢的款式,也是一件难题。

“加之也没有旁的成衣铺打头阵,投入也定然不会小,便只好先稳妥起见,沿用众成衣铺都用的法子。”

衣裳的设计,沉鸢还是懂不少的,因为她现代的总裁妈干的就是和服装相关的行业,她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只是她当时对研究历史更有兴趣,即便后面开了一些公司店铺什么的,也都是和历史周边,历史剧等等有关的。

但衣裳款式设计也很耗费时间,也需要考虑晏朝的背景条件,当朝女子的喜好等等,急不了一时,只好告诉沉轩说,先分一个成衣铺给她,她届时想好法子后先做一做试验。

“能成功便好,若是不能,也算是吸取点教训。”沉鸢记下这件事,看了眼屋内滴漏——未时二刻。

距离出发回裴府的时间还早,足够她去提前和一个人相识了。

想起那人在短短半年之后的飞跃,沉鸢喝完杯中茶水,问沉轩马车现在用不用?

“不用,你可是想去什么地方?今日是你待在青州的最后一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兄长陪你去如何?”

那人的身份特殊,沉鸢不希望沉轩被卷进去,拒绝了他。

“不必,我是去见一名老友,兄长忙你的便是,我会尽快回来。”

今日外面的天一直阴着,沉鸢和沉轩说好从三楼下到一楼时,天际中开始飘起雪籽。

沉鸢不确定今日能不能见到那位老友,只是隐约记得,他有提过一嘴,他是在大雪那日遭受了九死一生。

今日,正是大雪。

枝落打听完消息回来,告诉沉鸢,已经打探好地点了。

“只是这处鱼龙混杂,不大安全,夫人真的打算去么?”

沉鸢哈了口冷气,看向灰蒙蒙的天,利落钻进马车。

“走吧,我有个很重要的人必须去见,危险也是没办法的事。”

......

青州甜水巷作为著名的三不管地带,每日都能瞧见有人抬着用一方草席卷着的尸体出来,附近居民对此见怪不怪。

沉鸢下马车时,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混杂了各种肮脏物的恶臭,街边睡了不少盖着脏被子的乞丐,偏偏这附近竟有一座小庙,只是庙的牌匾早已积灰,看不清上面写的东西。

她按照记忆抬步带着侍卫和枝落入了庙,没走多久便看见一个吃的满嘴流油,打着酒嗝的酒鬼和尚。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吃独食,不带他玩”之类的。

木门半掩的禅房内点着灯,一个背部佝偻的和尚伸手去抓一名少年的影子被烛光照亮,倒映在破破烂烂的纸窗户上。

与此同时,淫邪笑声从中传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小施主所提要求贫僧自然能助你,只是你也该有所表示不是?”

沉鸢闻声确定了什么,抬脚猛地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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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的声音如同黄鹂鸣叫般婉转,只是闻声,沉鸢便猜到来人是谁。

抬眸望去,声音的主人着耀黄金刺绣冬裙,头上插着寻常贵女戴不起的足金雀尾簪,容颜虽算得上倾城,眸中流落而出的恶意光芒却硬生生将这份美感削减几分。

此人,正是上辈子和方雪琳狼狈为奸的皇室二公主,公孙灵华。

公孙灵华遗传了皇室血脉,个子高沉鸢一个头,垂眸去看人时很容易给人一种睥睨感。

她凉凉扫了沉鸢那张姝丽面庞一眼,故作歉意道:“呀,裴夫人该不会也看中这些东西了吧?不巧啊,你个头这么矮,若不是本公主垂首仔细视线搜寻了一番,都没看见你呢~”

两人不对付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在裴昭雪当年被圣上钦点为状元郎时,年仅十三岁的公孙灵华便说想要嫁给他。

奈何彼时裴昭雪已经有了沉鸢,更是谎称他已经和沉鸢在民间成婚,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他又是个有风骨的性子,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打那之后,公孙灵华便三番五次去寻沉鸢,想要她主动和裴昭雪和离,但沉鸢前世恋爱脑十级,自然是受了什么刁难都不退缩,还将委屈都咽回肚子里。

如今再现前世场景,听见公孙灵华当着大庭广众的面羞辱她,她不打算再像个包子一样受着了。

裴昭雪闻言眉头蹙起,下意识将沉鸢挡在身后,看起来想替她说些什么。

前世这时裴昭雪也说话了,但他不是替她找场子,只是说不知沉鸢何处冒犯了公孙灵华,竟让她如此羞辱她。

结局他虽动了怒,沉鸢却一点也没觉得解气,并不满意裴昭雪的做法。

因而这次她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做出一副尊敬姿态福了个身,口中却说着暗讽的话。

“也不怨殿下未瞧见我,毕竟民间有个说法,有种情况眼睛惯常是看人低的。”

晏朝没有辱骂皇室有罪的律法,经常还能见到仗义执言的文臣在御前连皇帝都敢骂,莫要说公孙灵华一介在宫中地位平平的公主。

只是骂的太明显也不好,沉鸢便说的隐晦了些。

说罢又福了一身拉着裴昭雪换了一个位置,去购选那处的布料和折扇。

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公孙灵华细思沉鸢所说的话下之意。

一些站队裴昭雪和新帝阵营的文臣及其家眷听出沉鸢的意思,压下想笑冲动看了公孙灵华一眼,没打算告诉她。

谁让她是太后那边的人,帮她也没什么好处,还平白得罪了裴昭雪。

只有公孙灵华身侧较为机敏,明白沉鸢所说含义的婢子不知该不该告诉自家主子,一脸犹豫。

公孙灵华也不是傻子,寻常她便嚣张跋扈惯了,得罪了不少人。

而今她这边一出热闹众人大多都是看着,她见他们望向她的眼神中憋着笑,扯了扯婢女衣袖,拧眉问她,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婢女神色为难:“殿下,您听了怕是要生气的。”

公孙灵华好奇的紧,现在不明所以的被他们嘲笑她更加生气,便逼婢女实话实话。

婢女没法,只能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裴......裴夫人的意思是,公主您......您狗眼看人低!”

闭眸一口气将这话说完,后知后觉的公孙灵华瞬间气红了脸,一脚将婢女踹倒在地,恨恨望向早已经走远的沉鸢。

“贱人,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的!”

眼见她便要去找沉鸢算账,婢女反应过来顾不得身上疼痛忙爬起来抱住她腿:“二公主,您莫要犯糊涂,今日是何等日子,哪儿像从前那般胡闹,一旦圣上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公孙灵华拧眉看了眼不远处正好奇望向她这边的东瀛人,只好咬牙顿住动作,又踹了婢女一脚泄愤:“没用的东西,走!”

继续留在这里,她瞧着沉鸢觉得生气不说,还给那些人继续看她笑话的机会。

沉鸢远远看见公孙灵华气愤带人离开,冷瞥了方雪琳一眼:“我说了,她不敢过来找事,你还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别一天天摆着一张苦瓜脸忧心这忧心那,我做事不跟某些蠢人一样,心中自有分寸。”

裴昭雪知道她在暗讽方雪琳是蠢人,见方雪琳很快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喊了他一声表哥,瞬间紧皱眉头。

沉鸢本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出声指责她,未曾想会见他递给方雪琳一方帕子,说教起了她。

“你表嫂说的不错,她与你这般的普通闺阁女子不同,行事之前心中都是有谱的,你不必在这边杞人忧天,擦擦泪水吧,今日这种日子你哭哭啼啼的瞧着也不大好。”

“表哥?”方雪琳一脸不可置信,不明白裴昭雪怎得不像从前那边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了。

裴昭雪接收到她不解视线,淡漠将视线挪开,开始替沉鸢买的大批布料和折扇付钱,不欲多言。

若未在方雪琳生日宴上看见沉鸢的变化,他或许还会如之前那般做出一副偏向方雪琳的模样。

但如今不同了,他的这个小妻子变化实在太大。

他对方雪琳并无旁的想法,只是谨记身死父亲的交待,将方雪琳当作亲妹妹看待,自然就会多偏袒些。

而今这种偏袒倘若已经成了横隔他与沉鸢感情的阻碍,那便没什么必要了。

沉鸢站在他身侧注意到他对方雪琳态度的变化,挑眉过后心中也并无动容。

只因她已经彻底对裴昭雪死心,不管他现如今如何再补救,做的如何好,都与她毫不相干了。

“付好了。”裴昭雪抬眸看向一身黛紫冬裙,容颜姝丽的少女,企图从她眼中看见一些浸满愉悦之意的光亮,可是没有。

萧瑟寒风此刻吹拂而过,他清晰从她眼中看见一片平静无波,好似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再激起她心中波澜分毫。

寒风冰冷,他却觉得他的一颗心这时要更冷。

“多谢了。”少女唇角露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假笑,这时另一道身影的出现吸引住她注意力。

裴昭雪眼睁睁看着大片灼痛他双目的光亮就此从她水眸亮起,却不是对着他,她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更加真切,声音中都带上了几分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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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寻了位离她最近,正在用剥好的虾肉蘸酱的东瀛人,直接从他口中捏住才吃上的虾肉虾尾,把整块虾肉生生拽了出来。

东瀛人:?

围观群众:???

沉鸢似乎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继续以强买强卖的姿势将手中海胆肉递了过去:“别吃这个,吃我的,我向你保证,它的味道一定比这虾肉鲜美百倍。”

这句话沉鸢是用东瀛话说的,被抢走虾肉的东瀛人本来还有些不悦,一听她说的是他感觉较为亲切的东瀛话,紧皱眉头松缓了些,但也没有直接去吃海胆肉。

无他,主要是这海胆肉就放在开了壳的海胆里,光从海胆刺猬球一样的外观去看都瘆得慌,他哪里敢吃?

王氏商坊派过来的伙计任昌见状冷笑一声,带着手中虾肉盘过来,直接将沉鸢手里端着的盘子抢了过来。

“就没听说过还有你这种强制别人吃的,东西真的好吃人家自己不会吃?还用得着你强塞?”

沉轩就站在沉鸢身侧,他自然能看出沉鸢是为了帮沉轩,抢盘子的时候故意让里面的海胆落了一地,沉鸢手疾眼快抢救抓住了其中两个海胆,这才没导致全军覆没。

只是海胆刺尖锐,沉鸢去抢救的时候用的力气下意识比较大,直接扎进她肉里,瞬间见了血。

沉轩看见这一幕,瞳孔一缩后柳叶眼中瞬间起了紧张和心疼:“东西给我,别握着了!”

任昌没想到沉鸢会直接用手去抓,愣了愣后给自己开脱起来。

“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要伸手去抓的,不过正好,你拿来的这东西本来也不能吃,还是赶紧回去处理下伤口,别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沉鸢没将东西给沉轩,她摇了摇头,左手从右手袖口内掏出帕子简单给右手伤口缠了一圈,紧接着看向有些诧异的东瀛人,继续用东瀛文进行推销。

少女艳丽面庞被金色阳光照亮,一双明珠般漂亮的眸子定定注视着他,红唇翕动道:

“我既是敢直接让您弃了那虾肉来尝这海胆肉,定然是它值得,且较为符合你们东瀛人喜食海鲜的口味,若是不敢吃的话,我先给您做个示范。”

说罢,沉鸢拿起公筷给自己夹了一个海胆肉放入口中咀嚼吃下,面色如常,不像是在吃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这般胆魄和自信,东瀛男子从来只在男人身上看见过。

他看着眼前晏朝少女即使被刻意刁难,手上还负了伤,依旧坚持不懈不打算放弃的模样,紧皱眉头再次松开不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蘸料入口。

蘸料酸酸咸咸,和本身自带鲜甜气息的海胆肉一起用下时口齿生津,酸甜可口,吃着还有些解腻。

“美味,实在美味!”东瀛男人亮起眸子,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蘸料入口,紧皱眉头已经完全松展开来。

见他吃着吃着便要开始动第三筷子,一旁其它的东瀛人也来了兴致。

沉鸢听他们所说,她找的这个正是口味最为刁钻,很少能有食物被他称之为味道美味的那位,讶异之后只觉得老天眷顾。

海胆肉剩下的一共就不到十多块。

剩下的东瀛人过来根本不够几个人分。

其余本还在吃王家商坊肥美虾肉的东瀛人彻底放下筷子,问沉鸢可还有更多这名唤海胆肉的东西?

沉鸢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海胆壳,唇瓣绽放出大大笑容:“有的,不过就是待会儿需要你们自己动手去开,因为这东西开早了没人吃口味会变差。”

东瀛使者们表示没关系,让沉鸢只管将东西呈上来就行。

“兄长。”沉鸢看了眼沉轩,沉轩虽然还担心她手上的伤,但也知道这会儿孰轻孰重,只能下去吩咐人带了更多海胆过来,并亲自向这些东瀛使者展示该怎么开。

任昌人都傻了,这会儿早被之前来要海胆的东瀛人们挤到一边了。

眼看他这些东瀛人宁愿费功夫去吃还需要自己动手撬开的海胆肉,也不愿意吃他提前吩咐人剥好壳去好虾线的虾肉,顿时急了。

“不是,怎么都开始吃那不知好赖的玩意儿了,你们再尝尝我家商坊的虾肉啊!”

可惜他说的话不是东瀛话,东瀛人听不懂。

他这么一着急,竟然开始学沉鸢之前做的那样想要强硬将虾肉塞过去。

沉鸢见状叫停他,用他之前说过的嘲讽话进行回击:“啧,我记得之前是不是有人说过,东西真的好吃压根不必人强塞的么?任老板这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任昌被她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见这些东瀛人压根不理他,咬牙后只能灰溜溜带着东西下去。

鸿胪寺卿也是头一次见这东西,出于好奇也找婢女要了一块品尝,发现味道的确不错后称赞连连:“此物.......”

“海胆。”沉鸢提醒他。

“对对对,这海胆肉味道属实不错,不过对比起它,更令我诧异的是裴夫人的东瀛话,方才那短短数句话中,裴夫人就至少用了不少高级语法,足以见得您在东瀛文上的造诣并不浅,当真只是自学吗?”

沉鸢确实是自学,不过是上辈子在日本那边耳濡目染自学的,也就不觉得算是撒谎,大方应下。

“若是这般,这海胆肉我想向沉家商坊订购一批,只是具体事宜我想亲自和裴夫人您商谈一番,不知您可否赏个脸?”

鸿胪寺卿问了这么多和东瀛文相关的话,现在又突然说要亲自商谈,到底意在海胆肉还是旁的,一看便知。

沉鸢压下眸中暗色应下:“自然,届时宫宴结束我会派人给您带个信。”

眼前这老头的为人她了解,定然应当是福不是祸。

沉轩被挤在人堆内想去看看沉鸢手上伤势,奈何总是有不会的东瀛人请教他,他根本抽不出空闲。

等他终于闲下来,已经不见沉鸢踪影,不知她去了何处。

时间近晌午,一些吃疲惫的宾客已经去了皇宫安排的殿宇休息,正式的宴会是在晚上。

其中一间客殿内。

地龙烧着的屋子里暖烘烘的,屏风后两道人影紧挨在一处,乳白色熏香撞在一道高大身形上消散,融进他紫金色冬袍内,浸了他一身余香。

裴昭雪握住手中血液干涸,但看起来还是伤的不轻的玉手,眉头紧皱:“你兄长不是在,他便是这般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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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鸢扯了扯自己被握住的小手,没扯动,卸力时瞥向他语气莫名:“我兄长是在,但彼时的情况较为特殊,他没反应过来不是也正常?”

裴昭雪将木棍上剩余的药膏刮上她伤口进行涂抹,感觉差不多了,才放下木棍去拿一旁干净的绑带。

寻常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下人婢女来做,沉鸢没懂他今日一定要亲自给她上药的原因。

她盯着他那张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几乎都是女娲毕设的脸,看见他不染却红的唇瓣翕动:“还袒护他,若我跟过去,你定然不会带伤回来。”

若他早知晓她亲自去会经历这些,那他说什么都得跟过去。

沉鸢听笑了,在他动手用绑带替她包扎时问他:“你这么能的话怎么之前还把我一个人留在裴府受那么多委屈?以你的实力想要护住我其实不难吧?”

这个道理前世她就明白,只是那时恋爱脑的她不愿意相信裴昭雪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说他是太忙了才会照顾不到她。

裴昭雪被她说的包扎动作一顿,不解抬眸,漂亮又冷清的眸子中布上了浓浓疑惑。

“可我在京办事期间从未收过你的飞鸽传书,我不知你需要我,又如何能帮你?”

沉鸢愣了愣,听着青年如玉嗓音,没想过会有这种原因。

诧异之余,虽能理解,却还是觉得可笑。

理解是因为她深入了解过裴昭雪,他并非在裴府出生,生母只是一介花楼清倌,会有了裴昭雪完全是被彼时醉酒的裴父强迫。

清倌彼时已经有了心上人,却因此无法与其长相守,被裴父强行带回后院。

后寻机会逃出后,孩子月份太大,再打掉不大现实,只能在躲避的山村将他生了下来。

但一个因为强迫才出现的孩子必定不会得到母亲喜爱,裴昭雪幼时乃至少时几乎都在严苛的教育和责罚下长大,又由于母亲曾在花楼从事工作,父不详,周围邻居和小孩也不喜他。

致使他养成了一个对情感感知十分淡薄,甚至是冷心冷清的性子。

这种性情的他,会说出这种疑惑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明明他曾说过会为她努力做出改变,可她看见的却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漠模样,这才是她为何觉得又很可笑。

“鸢儿,你在笑什么?”裴昭雪不懂,想当然以为她会再提当时方雪琳生辰宴落湖二选一的事情,想了想后说了声抱歉。

“我其实一早便猜到她会如此做。”

这件事沉鸢前世今生都不知道,听完他所说有些不可置信。

“你知晓?那你为何没有选择替我自证清白?”

前世甚至还顺水推舟纳了方雪琳为妾。

“因为这么做利益无法最大化,不如顺水推舟,让她先以为自己得偿所愿,如此你也能少受些算计,不是......”

“啪!!”沉鸢听不下去了,收回已经被他包扎好的手用左手给了他一巴掌。

“利益?那种时候你竟然还在考虑着利益?”

少女一脸不可置信,十分替上辈子的自己不值。

裴昭雪从小到大只挨过自己生母的掌掴,现在突然被自己的小妻子打了一巴掌,一时间愣住了。

“那你可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沉鸢到底无法真的做到对过去,乃至上辈子受的憋屈释怀,因为太过生气眼尾都有些发红。

“当时所有汀州内有头有脸的人家站在那里看我笑话,贬低我只是一个粗鄙恶毒的商户女,你那绿茶表妹又在那儿颠倒黑白不停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无助吗?!”

她说的是前世的自己,前世那个可怜兮兮,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

但现在提起她却还是不自觉红了眼眶,漂亮水眸被泪液充盈满。

沉鸢深吸一口气,发现裴昭雪复杂着神情望向她,高仰脑袋用左手将泪液往眼角上的位置抹了抹,不愿继续这么失态下去。

“算了,反正从始至终你我就是因为利益和各种目的交易走在一起的,包括这场婚事,不是么?”

裴昭雪僵了僵身子,隐约感觉已经不单单是她说的这样的,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气氛就此陷入僵滞中。

“我有点累了,你出去吧,我想歇歇。”

沉鸢像是猜到他会默不作声,收拾好情绪后起身往榻边走,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青年还端坐在原地思忖,不明白为何以理智做事已经开始变为过错。

他抬眸想看看沉鸢,她却将床幔放下遮挡住榻内情景,看了一场空。

“那你好好歇息。”

裴昭雪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火辣辣的疼,但他并不太在意,只是脑中反复在思考沉鸢方才所说的话,试图寻找到答案。

以目的和利益来看,他彼时的做法就是最优解,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对?是哪里不对?

沉鸢听见木门被合上的声音响起,嘴里骂了句“狗男人”后许是方才情绪波动较大,现在还真的有点疲了。

索性直接睡了过去,没多久做起了她和裴昭雪定婚那日的梦境——

“你真的愿意娶我为妻吗?!”

少女眸色兴奋,水眸内似有星子在闪烁,惊喜看向身前如玉青年。

青年对比起她神色要平静许多,甚至手上还在处理信件,似乎只是分出一些心神告知她这件事。

“嗯,你先前不是说过这件事?我想过了,我并不讨厌你,你于我而言又有救命之恩,且在我高升为宰辅的一路你助了我许多。”

“最为重要的是。”青年停下手中回信的笔,清冷眉眼总算看向了少女,目光倒影中虽只有她,可好似也和看待一株草,一朵花一般无波无澜,“你是商贾之家出身,并无任何权势加身,我若娶你其实更合圣上心意,如此他便能少些对我的忌惮。”

少女闻言面上原先还一片欣喜的神色已经散了大半,但还是强颜欢笑,上前去抱青年胳膊。

“对对对,你说的对,所以综合来看我们两个人就是天造地设,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裴昭雪这时去而复返,将他在门口捡到的沉鸢耳饰带了进来,掀开床幔打算放在她身侧。

却见她紧拧着眉头,口中在呢喃说着什么梦呓。

犹豫片刻,他最终将耳朵附了过去。

小说《重生发疯,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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