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乔予薄寒时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予予,你和薄寒时谈的怎么样啦?他有没有刁难你?”“没有,我们谈的差不多了。相思的抚养权归他,我半个月可以去看一次相思。”电话里的南初炸了:“什么?才半个月看一次?薄寒时还有良心吗?”“我觉得……这样也好,总是去看望的话,我真的会越来越不舍。”“相思本来就是你女儿啊,而且这六年来,是你一个人亲手把相思养大的!薄寒时凭什么限制你去看相思......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相思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没有责任心的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里。”
“……”
这话,是在指名道姓的骂她吗?
她咬了咬唇,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薄总砸了我的饭碗,没有公司愿意聘用我,我只好晚上去兼职……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不可能把相思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你这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饭碗?”
“我没有,我不想狡辩,只是说明一下情况。”
“……”
呵,倒成了他不对。
两个大人都留在病房里,守着一个还没醒的孩子。
这两人还横眉冷对的,半小时不会说一句话。
徐正感觉这气氛,诡异的离谱。
他硬着头皮打破僵局:“薄爷,乔小姐,中午你们都没吃,现在都下午了,你们该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给你们。”
乔予怕徐正走了,这病房里只剩下她和薄寒时。
只会更僵。
她立刻说:“我不饿。”
说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
乔予尴尬,这肚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她。
薄寒时起了身,对徐正说:“一起去。”
“哦,好。”
等薄寒时和徐正离开病房。
乔予才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相思的小额头,又将点滴调慢了一点,轻揉着相思打点滴的那只小手臂。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走出病房门口才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和薄寒时谈的怎么样啦?他有没有刁难你?”
“没有,我们谈的差不多了。相思的抚养权归他,我半个月可以去看一次相思。”
电话里的南初炸了:“什么?才半个月看一次?薄寒时还有良心吗?”
“我觉得……这样也好,总是去看望的话,我真的会越来越不舍。”
“相思本来就是你女儿啊,而且这六年来,是你一个人亲手把相思养大的!薄寒时凭什么限制你去看相思的次数啊?抚养权都给他了,他还这么霸道,太不是人了吧!”
乔予不争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去争取。
甚至,她要做到和相思慢慢断掉关系。
她不想到时候,相思为她难过。
还有半年了,她迟早要放手的。
这些,南初并不知情。
乔予也没打算解释:“就先这样吧,刚才相思做了介入手术,我还在医院守着呢,先不跟你说了。”
“那等相思醒了,你告诉我,我去看她!”
“好。”
……
半小时后,薄寒时和徐正把饭买回来了。
徐正将装饭的袋子递给乔予,“随便买了点,乔小姐将就吃吧。”
“好,那你们呢?”
“我们刚才在店里吃过了。”
徐正因为集团有事,先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薄寒时和乔予了。
又是过了两个小时。
乔予有点犯困,趴在病床边,瞌睡起来。
好几次,脑袋差点栽在床上。
薄寒时看不下去,起身让开了沙发的位置。
“去沙发上睡。”
“可是这个点滴……”
“我来盯着。”
乔予自知拗不过他,她一起身,薄寒时走过来看点滴,顺便抬手调了下点滴速度。
她忽然看见他冷白的手指皮肤上,有明显的烫伤痕迹,似乎还是新伤。
“你的手……”
“你的手,是抽烟时烫伤的吗?”
他食指和大拇指的侧面,有很深的烫伤印记,看起来,像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之前乔予也看到了,但当时刚重逢,他们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张,就没敢问。
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好,但好歹,能平静的说上几句话。
“不是。”
薄寒时漠然的将手收回去。
乔予看他并不乐意告诉她原因,便也不再问。
陆之律眯着黑眸,盯着相思,像是要盯出什么来。
他那审判的眼神,让南初心里发毛。
他不会已经猜出来了吧?
她决定先发制人,“算了,我告诉你真相吧!其实这孩子是……”
“其实这孩子是……是我和苏经年的女儿!”
苏经年。
听到这个名字,陆之律镜片背后的黑眸里,现出一抹寒光。
南初扯淡:“我和苏经年高中就早恋了,这你应该清楚,高考完的那个暑假里,我、我和苏经年偷尝禁果,结果我意外怀孕。这件事被我妈知道了,我妈当时逼着我去打胎,到了医院,我吓跑了。我妈心软,架不住我求她,就把这件事帮我瞒了下来,那个暑假,我借着和我妈出国玩的机会,偷偷把这孩子给生了下来……但我妈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和苏经年分手。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南初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陆之律的脸色。
男人的脸,越来越黑。
不,准确来说,是越来越绿!
看这架势,他是信了?
乔予啊乔予,我的好闺蜜,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南初硬着头皮,继续撒谎:“你不用去问我妈,我妈是不会承认的,毕竟,这是她女儿的丑事。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想离婚……”
陆之律冷笑:“编这么多,其实你的目的是想离婚?”
“……”
她发誓,她没有!
男人长腿逼近她,周身气压低的吓人,“你想离婚是吧?为了苏经年?”
南初没想到,她会惹怒陆之律!
“我、我不想离婚,我们不是一向各玩各的?你你你生什么气?你应该不介意我有个私生子吧?你放心!我不用你帮我养女儿,我自己养!”
南初拉着相思,往后直退。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一个男人在婚姻里对自己的领地,占有欲有多强。
“我不介意我们各玩各的,但不代表,我陆之律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搞出个私生子来。我是太放纵你了,才让你觉得无论你做多出格的事情,我都不会介意是吗?”
陆之律私底下一向玩世不恭,只有站在法庭上,才会变得严肃正经。
可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冷厉强势的模样,南初还是头一次见。
她平时在陆之律面前,一向高傲嚣张。
像今天这么理亏,这么怂包,也是头一次……
“对、对不起。”
可显然,陆之律并不接受她的道歉。
男人只冷声问:“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我也不知道。”
还给乔予?
嗯,下午就还了。
陆之律脸色冷沉的可怕,“南家跟陆家联姻,无非就是想让陆家注资。我们结婚两年,陆氏给南氏注资上亿,我娶了你,我们是夫妻,所以哪怕没有感情,在外面我也给足了你面子。可你呢,南初,你给过我面子吗?”
南初一时愧疚,她甚至想开口解释。
可下一秒,他又说:“你的过去,我没介意过,二手房嘛,贪图地段好,我认了。但这个野种,我不会认。”
二手房?他是指,她和苏经年那一段吗?
南初明艳生动的脸,一瞬失了血色。
她勾唇道:“我也没让你认,你放心,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养。”
“你以为你自己养,这件事就结束了?”
“那你想怎么样?”
陆之律一字一句的说:“离婚吧,南初。”
南初站在那儿,身形微晃。
她嗓子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怔忪了好半晌,才发出声音:“你是认真的吗?”
这两年,陆之律对她很纵容。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过问。
“所以,那孩子真是乔予的孩子?”
“……!”
南初捂住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陆之律,你特么诈我!”
陆之律很笃定的判断:“所以,那孩子六岁?”
“……”
南初整个人都凌乱了,“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陆之律,我没求过你什么,这件事你能不能暂时保密?”
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我凭什么帮你们保密?”
乔予又不是他朋友,相反,薄寒时才是他兄弟。
他这人私心重,向来帮里不帮外。
南初咬牙,硬着头皮:“制服Play?”
“……”陆之律不为所动。
南初豁出去了!
“不限次数!”
男人薄唇微勾,笑意邪肆:“成交。”
“……”
南初垂头丧气的往杂志社里走。
默默把通讯录的备注改掉——
陆之律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是的,结婚两年,他们至今没有夫妻之实!
妈呀,她对乔予绝壁是真爱!
为了乔予,冲锋陷阵!
南初拍着额头,头疼不已……
……
下午开高层会议时,陆之律一直不在状态。
薄寒时握着笔,在桌上敲了好几次:“陆总,西洲池源县的旅游开发案你有什么想法?”
陆之律回神,“池源县有历史背景,我觉得可以尝试开发旅游项目,但对其投资,需要考虑成本,回报率可能要再次进行评估。”
等会议结束。
高层都走光了。
薄寒时看向陆之律:“你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
这还没怎么?
刚才他敲桌面最起码敲了三次。
男人挑眉,戏谑,“因为和南初离婚的事,闹心成这样,我看你们不如不离。至于那个孩子,你喜当爹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不打算要孩子。”
提到那个孩子……
陆之律在心里唏嘘:不是我喜当爹,是你喜当爹啊!
人一旦心里藏了秘密,就浑身难受。
尤其还是这种,大秘密!
陆之律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你呢,喜欢孩子吗?”
薄寒时微怔。
提到孩子,他忽然想起相思了。
他本想说不喜欢,甚至是讨厌,但想起相思那小孩儿,他只敷衍的丢了两个字:“一般。”
“一般?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陆之律跟着他出了会议室。
薄寒时步伐一顿,冷冷的怼了一句:“怎么,你要生个女儿给我养?”
陆之律被怼的无fuck说。
他好笑道:“我他妈又生不了,我要是女的,我给你生十个八个的。”
“……我谢谢你,不需要。”
陆之律又扯回正题,“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孩子?”
薄寒时很客观的回答:“没有如果,我没孩子。”
“就是如果,人生总有万一……”
男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没有那种万一,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如果……算了,你这人的字典里,确实没如果。”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走远的背影,叹息一声。
其实他刚才,是想告诉他真相的。
可转念一想,乔予那厮若是想母凭子贵……陆之律眼神冷了下去。
……
下班后,乔予从园区刚出来,正准备走到旁边的地铁口。
一辆白色的劳斯莱斯库从她身旁划过,停下。
车窗降下,车主按了按喇叭。
乔予抬头望去,是陆之律。
“陆总找我有事?”
“上车,我有话问你。”
乔予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我没话要跟陆总说,我现在要去赶地铁。”
她往前走。
那辆库里南就跟着她,根本不罢休。
陆之律这种人,要是盯上你,甩不掉。
乔予到底是上了车,没什么好气的说:“陆总如果是要刁难我,真的不必浪费功夫,我知道陆总看我不爽,不过我应该很快就会辞职了,在我离开SY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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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第二个愿望在三年前,实现了,母亲苏醒过来了。
第三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
那头的徐正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给薄寒时打个电话。
这么晚了,他本来是不敢去叨扰的,但事关乔予,他又不敢耽误。
电话打过去,想了会儿,被接起。
“喂,薄爷,刚才乔小姐打电话给我,她让我问问您,陪她去晴海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告诉她,我不会陪她去。”
“可是……乔小姐说,那个秘密,您会感兴趣的。”
又是这套。
薄寒时抬手摁了摁眉骨,声音冷沉的没有情绪:“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挂掉电话后,男人进了浴室洗漱。
淋浴过后,浴室里的镜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薄寒时抬手,将雾气抹去一部分。
那光亮干净的一半镜子里,正好照出他左胸口那道刀疤。
说起来也巧,乔予替他挨的那一刀,也是距离心脏一厘米。
她送他沉香条,替他挡刀,就只是为了让他去陪她看海?
从浴室出来。
土豆跑上来蹭到他脚踝边:“喵~”
它嘴里,又叼了东西。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要叼一叼,玩一玩。
要不是他宠着,这猫早就被他炖了。
薄寒时微微拧眉,蹲身将那东西从它嘴里抽出来。
是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大雪天,乔予和他在小区里打雪仗。
画面里,乔予拿着一个大雪球抵在他右脸上,而他呢,手臂紧紧圈着她,手指捏着她的脸……雪天,很冷,可照片里的氛围,却温馨极了。
他看着照片,伸手撸了撸猫,“你把这个叼来,是提醒我扔掉它?”
“喵~”
土豆: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这一晚,薄寒时失眠了。
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乔予替他挡刀的画面。
还有,她说的那句——
“陪我去看晴海,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起身坐在床边,心里躁郁,冷静了好半晌。
终是拿起电话打给徐正。
凌晨,徐正已经睡了,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的:“喂,薄爷?”
“告诉乔予,我会陪她去晴海,时间她定。不过,她最好是真的有秘密要告诉我。”
男人口吻阴鸷冷厉。
话落,就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徐正,握着手机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坐起来给乔予打电话。
“老公,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给你啊?”睡在一旁的妻子许淼,被吵醒。
“我老板。”
许淼皱眉,嘟哝道:“不会吧,你老板还在和他女朋友闹呢?都多久了,不是我说,他是有多直男啊,追那么久,人妹子还没答应他?”
徐正无奈叹气,“这两人真是的,吵架冷战,还要我在中间传话!”
“就是啊,你老板嘴巴真是比钢铁还硬,开口问下妹子的手机号,很难吗?下次我要是碰到你老板,一定教他几手把妹手段!看着人模人样,长那么帅,搞半天是个哑巴!”
徐正想了下,觉得许淼说的不对。
“他要是个哑巴倒好了,他不仅不是个哑巴,还各种说反话!”
“……那还不如毒哑算了!”
……
乔予跟徐正说了,这周六她会在晴海等薄寒时。
到时候,她会把相思也一起带去。
不管薄寒时是否要带走相思,她都希望,在他带走相思之前,相思能有一个“一家三口”的美好回忆。
相思还小,她不想给相思留下什么阴影。
她低头看着已经睡熟的相思,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喃喃:“周六你就能见到爸爸了。”
相思一直很想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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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薄寒时,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薄寒时看来,不过都是乔予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薄寒时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乔予,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乔予站在人群中,看着薄寒时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乔予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薄寒时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乔予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乔予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薄寒时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乔予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薄寒时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薄寒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乔予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薄寒时离开这里。
就在乔予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乔予,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薄寒时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乔予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薄寒时,“我们走吧?”
她想拉薄寒时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乔予,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乔予做梦也没想到,薄寒时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薄寒时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薄寒时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男人只低声“嗯”了一声,再无其他。
相思又扭过头来,继续跟凌逸晟通电话:“妈妈,明天我们几点见呀!”
“嗯……你早上能不能起床?”
相思喜欢赖床,总是因为赖床不想去上学。
就连微信名,都叫“我不想去上学”。
“上学我起不来,但是跟妈妈出去玩,我早上八点就可以起来!”
凌逸晟忍俊不禁:“那好,那我们明早八点见面。”
“椰!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凌逸晟听着她的小奶音,渐渐地,眼圈有了热意。
“妈妈也有好多话,想跟相思说。”
打了好久的电话,那边的小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凌逸晟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挂断。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但相思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留恋。
凌逸晟放下手机,继续趴在桌前写遗书。
可拿起笔,想了半天,却发现,她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交代什么呢?
交代施钰,要好好对相思,多陪陪相思?
这些,哪怕她不提醒,施钰也会做到的。
他一直是责任心很强的人。
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写的,遗书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徐正把相思送到了凌逸晟指定的地方。
丹青巷,是条小吃街。
相思背着小书包朝凌逸晟飞奔过来,张开小手臂大大的拥抱住她:“妈妈!”
分别一周了。
此刻母女相见,凌逸晟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她摸着小家伙的脸问:“怎么感觉相思瘦了?”
相思瞪大双眼,凑到凌逸晟眼前:“有吗?妈妈,你是不是眼花啦!我最近都胖了!长了三斤肉呢!”
凌逸晟莞尔,“那就好。”
徐正道:“乔小姐,相思就交给你了,你们玩完,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个地址,我过去接就行。”
“好,谢谢徐助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事。”
等徐正走了。
凌逸晟牵着相思走在小吃街上,朝两边的店面看:“你想吃什么早餐?”
“我想吃小笼包!妈妈,我特意空着肚子来的,爸爸家没有小笼包,也没有油条!”
凌逸晟轻笑出声:“那你们都吃什么?”
“嗯……吃吐司,吃三明治,吃鸡蛋,喝牛奶,还有吃草……”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凌逸晟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凌逸晟眸色微暗。
其实,施钰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施钰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凌逸晟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凌逸晟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乔予挥挥手,赶他下车。
薄寒时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根本不动作。
这男人,凶的咧……
乔予瞬间气势丧下来:“这么凶?好吧……算你横……车让你……我走……我打下一辆!”
她刚拉开车门,胃里一阵剧烈翻涌。
在路牙子边,吐的稀里哗啦。
男人闭了闭眼,咬牙。
这辈子真是欠她的。
薄寒时在售卖机上买了一瓶水,递给她:“漱口。”
乔予漱干净后,没上车,往前面走了走。
走累了,她就索性坐在了路边。
薄寒时跟着她,站在她身旁。
乔予费力的仰头,不解的问:“我有点过鸭吗?你干吗一直跟着我?要跟姐回家?”
“……”
男人的俊脸,冷到结冰!
乔予依旧不顾死活的说:“帅哥,这我就不得不批评你一下了,你既然想跟姐回家,还摆出那张臭脸,你现在的脸,比我家冰箱温度还低……敬业点,笑一笑。”
她朝他咧出一个假笑,示意他也笑。
结果,男人的脸色更阴沉了!
乔予无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盯着男人那张脸,上手摸了摸,不由得叹息:“啊……这脸,真是天菜中的天菜,当然,也是姐的菜!虽然你脸臭,但架不住你帅啊!来,跟姐回家……”
她拉着男人的领带,把他拉的更近一些。
“乔、予!”
薄寒时咬牙,整张脸都黑了。
乔予酒品不咋地,喝醉了,就发疯。
眼下,她怕谁?
她连薄寒时都认不出,还会怕他?
笑话。
她拍拍他的俊脸,教育道:“又凶?你挺横哈!都做少爷了,脾气还这么大?长得帅了不起哦?给你惯的。”
她扯他领带。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
乔予跌进他胸膛里。
四目对视了几秒——
乔予忽然笑呵呵:“搞半天,鸭也享受主动权啊。”
“乔、予……”
男人正要冷斥。
柔软唇瓣,忽然贴上他的薄唇。
乔予昏昏沉沉的,很快,倒在他怀里。
她闭着眼嘟囔道:“姐有钱……上酒……”
“……”
薄寒时垂眸看着她,轻叹一声。
终是将她抱上了车。
他把她送回了家。
刚把她抱到床上,他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御景园的座机号码。
一接起,就听到相思问:“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她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家了。”
“哦,好吧,妈妈没事吧?”
薄寒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脸上虽然很红,但没有起疹子,应该是吃过抗敏药才去喝的酒。
“她没事。”
挂断电话后,薄寒时准备离开。
他去酒吧接她,把她送回家,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刚要走,乔予就抓住了他的西裤。
“薄寒时……别走……”
她快死了,想贪心的让他陪陪她,哪怕是片刻,也好。
男人顿住。
他背对着她,站在那儿,情绪复杂。
在他的世界里,是没有“犹豫”两个字眼的。
可在乔予身上,他反复犹豫,反复纠结,变得不像他自己。
感情这件事,野蛮到不行。
就像现在,他想选择离开,可最终,却坐在了床边。
好像命运没有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或许在很早之前,一种叫命中注定的东西,就替他们选择了一条更难走的路。
乔予醉了,半昏半醒。
似乎是梦到了一些不堪的回忆。
她眼角湿红的厉害,紧紧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
她说:“薄寒时……对不起……”
他看着她,心脏刺痛。
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可最终,僵在了那儿。
他收回了手。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永远是根刺,拔不掉,就把它死死摁进血肉里。
所谓的释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算了”而已。
离开前,他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叶黎城,你知道你自己得了什么病吗?”
“病?我这不是受的外伤吗?”
医生面色很凝重,他翻着几张片子说:“今早你的全身检查报告出来了,从你的肺CT上来看,不排除有肺癌的可能性。”
叶黎城大脑一瞬空白,“肺癌?”
“你平时有没有经常发烧感冒?或者是有一些不规则的胸痛?”
叶黎城细细回想,脸色一瞬煞白。
医生说的这些症状,她都有,但当时她只以为是疲劳过度导致的。
昨晚的胸痛,是因为肺癌吗?
医生打量了她一眼,安慰道:“你还年轻,要积极做治疗,今天下午,我会安排呼吸科和胸外科给你联合会诊,确定一下病情。”
叶黎城靠坐在病床上,目光呆滞了好一会儿。
她似乎正在努力消化这个噩耗。
可显然,难以消化。
“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直到医生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怔了怔,“现在还不好说,你心理负担也不用太重,等下午联合会诊后再说吧,也许不严重呢?”
医生走了。
她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怎么样了?你怎么那么傻啊!钟逾那么对你,你干嘛替他挡刀子!他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南初在电话那边,干着急。
叶黎城很平和的安慰她:“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接着你电话吗?我没事,除了有点疼之外,其他都好。”
“你还知道疼啊?你怎么敢冲上去的?我真服了你!”
“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现在想想,后悔了哈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冲上去。”
她的语气,显得很轻快,听起来,像是心情不错。
可南初了解她,心疼的吐槽道:“你嘴上那么说,身体不知道多诚实,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照样冲到钟逾前面去!我还不知道你?钟逾呢,他有没有守着你,照顾你?”
“他回帝都了。”
南初心态炸了,“什么!你可是替他挡了一刀欸!往大了说,你现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丢下你自己跑了?”
“他给我找了护工。一样的,而且,护工比他会照顾人,不是吗?”
“我真是……气死了!你是欠他,但现在也差不多还清了!予予,你在他面前不要总是那么卑微好吗?你要是不爱他,他又算老几?”
叶黎城不想谈这个话题了。
她问:“相思呢?我这几天不在帝都,她乖不乖啊?”
“相思乖啊,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天住在自己的小公寓,她一放学我就去接她,我俩过的不知道多潇洒。”
“真是麻烦你了,害得你没法回澜庭别墅。”
“你说什么呢?什么麻烦呀,咱两什么关系?再说,就算不是因为相思,我也经常离家出走住自己的房子啊,我跟陆之律……你又不是不清楚,各玩各的,我才不想回澜庭别墅,那里也能算是我家?”
叶黎城叹息,“初初,你以后,别那么任性,要跟陆律师好好的。”
“你怎么了?好好的说这些,跟交代遗言似的……不对,你不会受伤很严重吧?我现在带相思来海市找你!”
“别,我还有力气跟你打电话,能有什么事。你别折腾了,我过几天就能好透了,出院了。”
“刀子都插进你胸口了,这可是重大外伤!你别因为放不下相思,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你要多住一阵子院,好好养一养,知道吗?”
叶黎城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相思在你旁边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她正想拽着这小鬼离开,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哥哥。
江晚预感不妙,但又不能不接江屿川的电话。
若是不接,等于坐实了“绑架”罪名。
踌躇了几秒,她接起电话,口吻很镇定的开口:“喂,哥?”
“晚晚,你把应寒生的孩子带去哪里了!”
“我……我没有啊!”
“别撒谎了!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你别做傻事!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我在第一医院!”
……
应寒生一行人匆匆赶到医院。
相思一看见应寒生,立刻挣开江晚,朝应寒生跑过去。
“妈妈!”
应寒生紧紧抱住她,那些紧张到窒息的不安情绪,随着眼泪肆意,“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妈妈都快急疯了,还好找到你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母女俩都哭了。
相思一边帮应寒生擦眼泪,一边认错:“妈妈,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应寒生用力抱住她。
还好相思没事。
那种浓烈的恐惧感终于缓缓散去。
应寒生抬手擦干了眼泪,她慢慢站起来,目光落在江晚身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又冷又怒。
她刚要走上去,江屿川握住她的手臂。
“予予,江晚一时冲动,我来教训她,你……”
他劝阻的话还没说完,应寒生一把甩开他的手。
江晚瞪着她,心虚道:“我、我又没绑架她!我只是带她来医院做个亲子鉴定!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寒时哥的女儿!你干吗一副要杀了我的眼神?哦……我知道了,这个小杂种根本就不是寒时哥的孩子,所以你恼羞成怒……”
“啪!”
应寒生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绑架相思。”
江晚脸被打偏过去,她捂着脸委屈至极,“我没有绑架她!你少血口喷人!”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骂相思是小杂种。”
“乔、予!你别太过分!哥,这个女人竟敢打我!你不帮我……”
就在江晚害怕的要躲去江屿川身后时,应寒生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啪!”
不过这一巴掌,没打到江晚。
而是,落在了江屿川脸上。
一旁的陆之律和南初都愣了下。
“你这闺蜜疯起来,真是让人震惊,她连老江都打……”
南初不以为然,“谁叫他不好好管教江晚!刚才还想拦着应寒生,活该!”
应寒生红着眼,瞪着面前的男人,冷声说:“你既然这么愿意替她受着,那这一巴掌,就打你纵容你妹妹绑架别人的孩子。”
“予予……”
江屿川眼神,一瞬暗淡。
江晚还在叫嚣:“应寒生,我都说了我没绑架她!我只不过是带她来做个亲子鉴定罢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应寒生绕过江屿川,直视着江晚,一字一句道:“你如果再敢动相思一下,我会杀了你。你如果觉得我在开玩笑,那你大可以试试。”
她甚至笑了下,像个失去理智,杀红眼的疯子。
江晚没来由的怕她,不甘的死死瞪着她,却不敢再说一个字,只能紧紧咬着嘴唇。
小相思背着小书包站在一旁,觉得妈妈不太对劲。
她小跑过来,牵住应寒生的手,“妈妈,我饿了,我们回家吧。”
应寒生手心冰冷发麻。
相思软软的小手,逐渐暖化她。
“好,我们回家。”
应寒生回握住相思的小手,一转身,彻底愣住了。
虞乔站在那儿,黑眸直直的盯着她,似要看穿她。
相思最先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朝虞乔跑了过去!
“爸爸!”
应寒生手心,蓦然一空。
她……失去相思了。
刚放下那盘蜜瓜,只听见常妤不咸不淡的开口:“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海市。”
季俞洲诧异的抬头看他,“薄叔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必……”
“我只是不想被他唠叨,去海市,也不见得有时间去看什么海。”
季俞洲低着头,没说话。
常妤微微拧眉,“你不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但我来这里,不是给薄叔做饭的吗?如果我跟你去海市出差,薄叔的饭,谁做?”
常妤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
男人的气场冷冽,强大。
季俞洲下意识往后退。
她退,他就进。
直到,他把季俞洲逼的,背脊撞到书架上。
退无可退。
男人黑眸沉沉的盯着她,“季俞洲,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我欠你的,我认。”
“所以,我说你脖子上那枚银戒指戴着碍眼,你就真的听话的扔了?”
一枚戒指从他掌心滑下来,在细细的银链子上晃了晃,落在季俞洲眼前。
季俞洲睫毛一颤。
“这……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明明都……”
“明明你都丢了,是吗?”常妤冷笑了声,似是嘲弄。
“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找一枚没有任何意义的戒指。我去疗养院看一个亲戚,碰到你母亲了,这戒指,是她拜托环卫工人找回来的。”
常妤回身,坐回去,将那枚戒指随意丢在了桌上。
像是对待一个垃圾。
季俞洲努了努唇角,“薄总觉得这枚戒指没有意义,我便扔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出去,把你的垃圾带走。”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目不斜视。
口气冷到没有任何情绪。
而他口中所说的“垃圾”,指的是那枚戒指。
季俞洲攥紧那枚戒指,离开了书房。
常妤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只笔。
在季俞洲关门的刹那,那只笔,被他面无表情的折断。
他眼底,阴鸷深沉。
仿佛那只笔,是季俞洲的脖子。
……
季俞洲把相思托付给了南初。
第二天一早,便跟常妤去了海市。
车子开了四个小时,终于开进海市边缘。
海市靠海,天气湛蓝。
黑色迈巴赫从高架桥上行驶而过时,穿梭过一片海域。
季俞洲坐在后座,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时,是下午,阳光正盛。
午后金灿灿的阳光,肆意亲吻着湛蓝深邃的海面,像是波光粼粼的绸缎。
她看向车窗外的大海。
常妤看向她。
六年前,她过生日,许下一个愿望——
一起去看海。
当时,他是打算等她放暑假的时候,带她来海市玩。
可后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海。
前面开车的徐正,看见这么壮观的海景,将车窗打开。
潮湿的海风带着一丝热意吹进车内。
季俞洲这才想起去掏手机,等她急急忙忙的去打开摄像头,车子已经开过去。
那么壮丽的风景,却没来得及拍照。
季俞洲觉得可惜。
一路缄默的常妤忽然开口:“待会儿吃饭的餐厅,能看见海景。”
“真的?”季俞洲回眸,目光里闪着惊喜。
常妤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还是淡声应了她:“嗯。”
徐正笑道:“我们要在海城待个两天,乔小姐,你看海的机会很多,没准会看腻呢。”
“那我们有时间去海边玩吗?”
“这……就要问薄爷了。”
季俞洲刚扭头想去问常妤,男人已经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显然,懒得搭理她。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季俞洲朝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无声的,做完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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